我敬你个……
临江抬头瞪雁时,又看了一眼已经停下来开始看戏的萧衒,彻底认识到双方实力的差距了。
她撇了撇嘴,努力平复着心中的不平气,盯着雁时的脸告诉自己,是美人,她不亏损,她不亏损,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到这里,她心脏莫名紧张地跳了几下,她终于乖乖拿起来那杯茶递给雁时,甚至带着一丝丝笑意抬头唤道:“师尊……”
后面还要说什么她真的不知道了,雁时也不再为难她,端起来她手中的茶喝下,然后便松了力气,放她站起来。
临江重新坐回到凳子上,拿过来桌上的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狠狠地一口饮尽才算是舒服了一些。
萧衒收起来武器,笑着道:“你是不是也得敬你师哥我一杯啊?”
“……”
用吗?不用吧?
临江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挣扎了,给他也倒了一杯,双手送到他面前:“师哥,您慢用!”
萧衒很是受用,端过来喝下之后,才坐到她旁边问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云珩啊?孤玉掌门都快亲自过来求您了。”
“云珩?孤玉?”临江调取影象,“那个五大宗派的云珩派?《符箓大成》的汇编者?”
“哎呀,你这不是知道吗,”萧衒很惊讶,“你都知道云珩了,竟然不认识师父?”
临江回忆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隧道:“给我讲云珩派的人没提过名字。”
但同时她的脑海中也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些信息,无忧真人曾经跟他说过:现如今世上的最强者,正是云珩派的先祖,没人知道他已经活了多久,似乎在几千年前,他就已经成仙了,但是不知为何,又回到了云珩派。
合着她这白捡的美人师尊,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临江更怀疑这人收自己为徒的目的了。
萧衒刚准备怼回去,雁时已经先一步开口道:“等她修养好吧。”
临江耸了耸肩,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一个果子,一边啃一边不客气隧道:“我饿了。”
萧衒好无语地收拾桌子:“这几天都没吃工具,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饿呢。”
临江仗着自己受了伤,过了小半个月吃了睡,睡了吃,睡着了做噩梦,睡不着看星星的日子,直到月初,雁时才终于不计划惯着她了。
“真走啊,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在这修行不行吗?”临江躺在床上耍赖。
“不行。”雁时不跟她空话,只动动手指,就将她从床上拽到了外面的一个木舟上。
只不外那木舟的规模跟临江那个小可怜完全没法比,整体暗红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木舟能容纳一个歌舞队在上面跳舞,还能再加塞一个配乐团。
雁时控制着木舟飞起来,在山峦和云海之间穿行,临江趴在边缘处,看着周围的风物,久违地觉得身心舒畅。
又看了看端坐在中间的雁时,她有些无奈地托住自己的下巴,凭据他们两个的实力差距来算,她这辈子可能都没有人身自由了。
盯着雁时看了一会儿,临江不自觉地轻笑起来,凑已往问道:“师尊啊,你谈过恋爱吗?追你的女生应该许多吧?你活了多久了?有没有喜欢……”
临江絮絮叨叨,说了一半就被雁时用一本书堵住了嘴。
临江手忙脚乱地接住那个册子,茫然隧道:“这是什么?”
“身法,流云。”雁时不作过多解释,淡淡隧道,“你的筋骨和身体太差了,需要从基础练起。”
临江翻了翻,凭据她在这方面的水平,也看不出来一个优劣,但是面前这个神仙扔出来的,怎么想也不会是次品。
但是哪个门派会没有身法呢?临江又不是没见过类似的工具,她不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不想练啊。
看着上面庞大的运气和高难度的行动,临江头都秃了,她猛地把书合起来,理不直气也壮:“我不想练。”
雁时并没有立刻怪她,略带一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我,不适合这种,身体锻炼,”临江给自己找理由,“这么多年,我要是想练,早就练了,怎么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
雁时觉得自己照旧对这个丫头有点纵容了,再次绷起来脸道:“从明日起,每日让萧衒指导你练习至少两个时辰,或者,我将你关起来,什么时候你练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临江没想到自己听这个美人师尊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会是这样的,她愣在原地,完全不怀疑雁时会说到做到,登时嘴角下撇将书放到一边,耍脾气似的回到边缘处抱着腿坐下。
她终于认清楚另外一个原理了:她不光跑不掉,还要听话!
同时她也冒出来了另一个想法:都到这个份上了,不把这个神仙拐走说不外去了吧?
不是她垂涎美色色令智昏哦,是这人先动手的哦。
雁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追问她的选择,横竖等到明天萧衒去叫她的时候就知道了,不如在这个时候给她留点面子。
萧衒则坐惠临江身边,趁着这个时间给临江或许讲了一下云珩派里的一个重要人物和注意事项,总算将临江的注意力拉到了此外地方。
跃云峰距离云珩派并不远,没多久他们就在一个山头落下了。
虽然在上空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看见了这边的风物,但是真的下来看清楚后,临江照旧有些震惊。
从气势恢宏的门牌坊到里面大片宫院一样的修建,自山腰到整个山顶,临江第一次知道原来游戏里的那种夸张的门派风物不是在骗她。
他们刚落下去,就有一堆人在门口急遽迎过来,为首的却并不是孤玉,而是一其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的青色衣衫,但举手投足之间不怒自威,临江看着他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感。
“师祖,您回来了。”那人领导着身后的人行礼。
“嗯,孤玉呢?”雁时问道。
“掌门昨天就被灵阁叫走了,今日还未回来。”那人回覆道。
雁时似是轻轻皱了下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那中年人看惠临江,开口问道:“师祖,这个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