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郎?”侍墨往晏书身后看了看,咦?难道又错过了?
“探头探脑做甚?”晏书绕过挡在前面的笨书童。
“夫人不在,去找你了,看来又错过了。”侍墨看到他家令郎停顿下来的脚步。
按压住心中小人儿的幸灾乐祸,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天天的,就想着怎么罚他这个小可怜,看他这腿抖的,不信令郎看不出来。
晏书心中欢喜,还知道去找自家相公,有上进,就是没相遇,让人心中不爽,既然……
“令郎,奴才去看膳食做好了没,好提前提过了等着夫人。”
在晏书斜睨过来的眼神中,紧张又快速的跑走了,吓得把很久没用的自称都出来了,锻炼过的双腿都不抖不酸了,跑的飞快。
差点撞上了回来的秦书画主仆俩。
“夫人,您回来了!令郎,夫人回来了。”
这下他可以不用怕令郎找借口处罚了吧,侍墨擦了擦额头的汗。
秦书画一愣,她另有这作用?
侍墨跟抱夏识趣的下去了。
只留晏书和秦书画两伉俪相对而立,一人眼中惊喜,一人眼中平淡又庞大。
晏书是个很敏锐的人,立马就发现了秦书画的差池,大长腿两三步就走到了秦书画面前,复又看向秦书画来时的路线。
伸出去的手又往前伸了伸,秦书画却往退却了一步,躲开了伸过来的骨节明白的大手。
“呵呵。”
降低悦耳的声音让秦书画羞恼。
知道这是他的小媳妇嫉妒了,他可不是真正的十七岁。
居然在他身后就那么看着此外女人纠缠他,她都不泛起,这是在考验他吗?看这样子还考验生气了?
晏书可笑的掉臂小媳妇的挣扎,拉起小媳妇柔软的小手,捏了捏。
在秦书画怒目而视下好脾气的笑着。
秦书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原来想生气的,又觉得欠美意思,恰似她喜欢上晏书似的,想若无其事,可又装不来,只能别扭的被晏书拉进了帐篷。
“现在可以问我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别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自己气自己,嗯。”
倒了一杯热茶端给秦书画。
“不问啊?那就可惜了!想那……”
“想那什么?”自己心情欠好,干嘛要装作无所谓!
秦书画冷淡着眉眼问。
“想那无故嫉妒的人儿。”
清冷的眉眼舒展开来,狭长的凤眼似有星辰大海,荡着醉人的笑意。
“不要脸。”脸皮厚。
秦书画被某妖孽迷的都不知道怎么生气了,对上那么一张妖言惑众的脸,没前程的不会骂人了,还看的有点痴。
这就太犯规了,秦书画想给不争气的自己戴个眼罩。
眼不见心不烦!
“既然媳妇儿不问,那我这个做相公的可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了。”
“谁冤枉你了。”
秦书画憋的脸红红的,对上这人,还没交手,她就败下阵来。
“是是是,你没有,那为夫问你,你是不是在为夫身后?”
似笑非笑。
“是又怎么样?不在能知道有人约会吗?”
皮笑肉不笑。
“为夫可没有约会,既然看到了,你身为娘子,怎可让人有机可乘,堵着为夫?”
不逼你,还天天想当做不是已婚女子了。
“我泛起不就破坏有些人的好事了吗?一大男人还怕被人堵吗?”
武功那么高,还躲不外一个弱女子,无耻。
“身为我的妻子,看到我这个丈夫被人纠缠,你这个做娘子的就没有一点危机,一点都不在乎?”
怎么问着问着他心里欠好受了呢?
“你要三妻四妾我还能阻止不成,到时是不是要说我善妒?”
是不是想找借口休她?做梦。
“怎么不能?你就应该大扫把打出去,再、再否则,你可以展示你的所有权。”
晏书在小媳妇越来越惊讶的眼神中居然结巴了,绯红着耳朵尖,可倔犟的对视着小媳妇黑黝黝水汪汪的大眼睛。
秦书画大吃一惊,她还以为自制相公只是解释一下,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真,真的?”
秦书画不确定的问,他这样说,她可是会认真的,而且……心情莫名奇妙的舒畅。
“虽然是真的,我们是有三媒六聘而结合的伉俪,这你都能忍?”
“我要去打出去了,会不会有人说我善妒?”
肯定会的,女人在这时候,总是很天真的想要问一遍。
不外……自制相公的话让秦书画再一次的震惊。
“不打出去留着过年啊,媳妇这是在掩护为夫呢,否则~那么多狼,还不把为夫吃掉,你想让狼把为夫吃掉?”
秦书画下意识摇头。
“那不就结了,听话哈,就当是掩护我了,再有这种事,你就直接上手。”
“嗯?”
“不会再有这种事,下次为夫一看差池,先走为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晏书看秦书画眼神差池,立马调头,笑话,让他的小媳妇生气,她们值吗。
“现在说说人家堵我干什么?不是我说啊!你是不是个小坏蛋,眼睁睁的看着,都不上前。”
晏书宠溺的话语,羞的秦书画小脸通红,谁能想到人前淡漠到冷漠的人,人后是这副模样。
好羞耻。
晏书看着小媳妇娇嫩的小脸因为羞涩,绯红一片,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又不得不解释一遍,免得影响伉俪情感。
“那人可没安美意,纵然在你跟前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回来问我,知不知道,那女人很有心机。”还很歹毒,可是他上辈子亲眼所见,为了嫁给二皇子,可以设计有身,又拿来陷害别人可以打掉,一计套一计,幸好……
“谁?”
对着小媳妇明知故问的小心情,只能好脾气的说道:“周丞相之女周婉仪。”
“可以。”横竖她也看清楚了,没有肢体接触,一人全程高冷加不耐烦,一人白莲加绿茶。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既然都发现是自己老公了,怎么可能还躲在树后,虽然是要看清楚了。
“真乖!”爱怜的摸了摸小媳妇的小脑袋。
“另有一人呢!”
秦书画很坏心的来了一句,让她恶心的,她就要让他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