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池洇相信是他其时低调,没有让那些久处深宫的人,和云国内的皇宫贵族家的女孩儿们看到他本人,否则自然是会声名远扬,不至于在后期才有这样巨大的影响力了。
“第一场,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吧?”,池洇说得小心翼翼,也没什么第底气,一点都不了解还要故作知道,太难为她了。
巫熠一个了然的笑,“是啊,很久以前。”,不外几年而已。
时间对他而言没有什么重要的,只是在一个地方的数据和每段时间学到的工具而已。
“将军在沙场征战,应该也是疲惫了。”
“不如你辛苦。”
突然话题引到她身上,她另有些许不习惯。
“我辛苦?”
她真是一点也不辛苦了,整日里清闲,每天的日程也简朴,怎么会有他那样的苦和惊心动魄呢。
“皇宫里不比外面自由,随处限制,于你不易。”,他虽是用深沉的语气说的话,但池洇能感受到他话里是有些心疼的。
只是她原本以为自己喜好自由的性子会隐藏得很好。那些宫里的嬷嬷和宫女都觉得她喜静,是个循规蹈矩的。她也从没反驳过。究竟自己不懂怎样交朋友,也许适得其反,总是欠好的。
一改之前深沉的语气,她笑得反而辉煌光耀,“以后照旧应该多与将军联系,随处都没有限制。”
巫熠也笑了,只觉得眼前人可爱。他从来没有什么特意管制谁的需求,在军营里也不是他在操办什么,大多数时候会让专门的人管教士兵。
至于他私下用的巫家的人,也就更不需要管教了。
巫家从始至终带兵都有一个原理,坚信所教导之人是什么样,那他们就会酿成什么样。
虽是巫家的门难进,可进来比哪里都要轻松。
“那公主可要多多联系。”
话是这么说,可即便她不联系他,他也是要去找她的。
“虽然。”,池洇语调一直都很温柔,是旁人学不来的,独占的温柔,至少他这么认为。
“公主喜欢金国吗?”,巫熠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味道苦涩,气味久久不散。
池洇知道巫熠也许是在问她在和亲前学的金国礼俗和外界对这地方的评论。
“礼数周到,听闻风物也不错,黎民安身立命,约莫是个好地方。”,她也没有说错什么,甚至这也是大部门人认为的金国,巫熠也颔首有所认可,只不外她总觉得巫熠的眉头是想皱起的。
“是个好地方,”,巫熠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说些什么,“只是,金国现在夺嫡之风严重,我们到的时间也早,照旧要随处小心。”
巫熠的消息,确实比任何地方都要灵通。他说的一切都是有原理的,这点池洇哪怕是一点点也不怀疑。“好。”
“皇后宗子金宇和次子金洛是中心,在他们之间暗流涌动,很是危险。”
金宇,是她和亲的工具。
“我记着了。”
“嗯。”
可能说起这个话题就是快要分此外样子,池洇觉得巫熠几多有点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