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跟她们处不来,与其强行挤在一起,不如离开另过,以免到最后弄到老死不相往来。
都说距离发生美,晤面少,矛盾也就少,如果他们以后真的遇上了难处,求到他们头上,只要不外分,帮一把也说得已往。
另有就是,只要她跟戴隽把戴家撑下来,这些人只要不改姓,无形中就能受益。
果真,姜照旧老的辣,不平不行。
元宵节这一晚,戴家在老爷子的做主下,把家分了。
虽然几人都允许不往外说,但有协议在手,有签字作证,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风声传出去。
幸亏老爷子也提醒了,逢年过节,众人依旧来老宅聚餐。
分居完毕,老爷子让周管家把提前购置的烟花放到院子里点燃,一簇簇金星像金钱树一样从炮筒里冲出来,就像火山发作一样,刹那间流光溢彩,经过短暂的辉煌光耀之后,噼里啪啦的泯灭在黑黑暗。
这个时期的烟花跟几十年后的没法比,品种比力单一,颜色多为金银色。
不外,也确实悦目。
戴家其他成员没兴趣留下鉴赏烟花,招呼了一句,就离开了。
姚素秋看着老爷子坐在门口,眼神一直盯着院子里的烟花发呆,特别是老爷子一头鹤发和佝偻的脊背,突然间心里有点不舒服。
“咳~,爷爷,你放心,只要不违背良心,力所能及的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七八十岁的老头,还在为子女费心,她也不知该用慈祥照旧溺爱来形容了。
总归一点,做子女的让老人不省心,一来是子女自私,二来是怙恃教养出了问题。
听着姚素秋突然的允许,戴老一愣,随即轻笑着摇摇头,
“秋丫头,不是你的错,到底是我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才会养成他们如今的自私自利。”
“丫头也不用有心里肩负,他们什么品德我心里清楚,自然也信任丫头的人品,所以,才会爽性的把人分出去,你是小辈,结婚后也不用担忧此外,一心把日子过好就成,你们日子过好了,戴家也就撑起来了。”
戴老回过神,指了指院子里的铁树梨花,“戴家就像这烟花,也辉煌光耀过,现在一直在走下坡路,爷爷真是不宁愿宁可呐。”
他老了,百年之后去了地下,见了大儿子两口子,欠好交接啊。
他们用生命换来的工具,已经投入生产,带来了效益,但戴家却没落了,他没脸说啊。
“爷爷,你放心,撑起戴家,是孙儿的责任。”戴隽走过来,拉着爷爷的手,“时候不早了,我送爷爷回去休息。”
“嗯,确实不早了,该睡了。”
戴隽把一个锥形的铁树梨花筒递给姚素秋,“这个礼花筒不错,能放一分钟。”
“那我试试。”姚素秋接过来,目送两人离去,才转身去了院子,点燃了礼花筒。
这个火药塞得多,冲劲儿大,足足有有一丈多高,尺度的火树银花,让人目不暇接。
直到把准备的烟花燃放完毕,姚素秋才收手,看着站在旁边的周管家,挑眉,
“周叔,你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