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忙走到柳锦依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她的手一抖,声音哆嗦的说:“师父依依姐没气了!”
老者淡定的撸着自己的白胡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小希激动地说:“师父依依姐死了!快救人吧,现在就别装深沉了!”
老者终于有反映了摇头叹气道:“真是可歌可泣的恋爱啊!”
白景凡把妖精最重要的内丹给了她让她可以活下去,可是她在小白死了之后也不愿独活一世,就吐出内丹随她去了。
“师父救人要紧啊,你就别感伤了!”白景希急的不行,师兄自毁半个元神不说还把内丹给了依依姐自己来了个六神无主。
老者不紧不慢的说:“不急不急,谁让她没事喝那么多的毒药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小希,“喂给她三粒,不出一日她就好了!”
小希一把夺过来,腹诽道你早点掏出来多好了让我浪费这么多眼泪,等把师兄复生我就把你的恶行都告诉他,让师兄找你算账。
三粒药喂下了柳锦依慢慢恢复气息面色红润像一个不死人一样没有其他反映。
小希艰难的把柳锦依背起来,走到他身边说:“师父咱们走吧,要是被人发现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咱们现在就走不了了~”
他的话音刚落江天正就带着人急急遽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江天正原来正在打坐听见震天响的一阵吼声知道大事欠好就带着门生赶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那只狐妖呢?”江天正不知死活的用剑指着老者。
老者闭着眼慢悠悠的捋着自己的胡子,一群小喽喽他基础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伤了自己的爱徒这个帐必须算。
“区区小道竟然敢用剑指着我师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小希小蛮牛一样冲到前面,想要和他一决高下。
老者拍拍她的肩膀让她退下,徐徐的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江天正。
就这么一瞥江天正就知道自己惹上硬茬了,这么多门生看着他又欠好认怂,硬着头皮刚下去。
“你们把那狐妖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就不要怪我心黑手辣~”
师父要亲自出马小希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常听山上那些老者说师父年轻是残暴的很,现在老了已经不怎么脱手了。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她背着柳锦依找一个宁静的角落呆着,心里默默的给江天正点蜡。
老者勾勾自己的手指,有些讥笑的说:“你们一起上吧!”
江天正本就气焰嚣张怎么能受得了这种侮辱,指挥身后的门生各人一起上。
上来一个一眨眼间就被老者用手中的长杆毛笔打的满身是血,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只剩下江天正持剑的手哆嗦不已。
“你怎么还不外来,难道要我去找你吗?”老者优哉游哉的道。
他向退却一步扔下佩剑准备跑,结果一股力量无声无息的把他推向老者。
啪一下毛笔头抽到他的左脸,左脸瞬间炸开花。
“啊~”
传来江天正一声惨叫。
啪一下又打在他的右脸上,右脸也瞬间炸开花。
局面太血腥了,小希捂着自己的眼,拍着自己的胸脯压制着自己想吐的激动。
又一声惨叫传来,江天正的一条腿被斩断了。
小希透过指缝看了一下,赶忙把头扭已往了。心里想着我以后再也不惹师傅生气了。
屋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江天正的叫声越来越微弱。
“小希回过头吧!”老者温柔的叫她。
小希犹豫着不敢转头怕看见那血腥的画面,又不敢违背师命只好硬着头皮转身。
没有想象中血腥,师父悠哉的抚弄自己的胡子,地上摆着一盆奇怪的牡丹花。
这花光秃秃的没有叶子,只有几朵开着颜色纷歧样的花朵,中间那朵开着最是红艳。
“师父他们人呢?”,心里忍不住夸赞师父这战场扫除的也太洁净了。
“不是在那~”老者瞥了一眼那盆花道。
“哪啊?”小希看已往这明明就是花啊。走近一瞧吓的连连退却那花朵的中间是一张张人脸,中间最鲜红的就是江天正。
“师父这?”她手抖的不行,连着背了频频都没把柳锦依背起来。
“把那花那好若是磕了碰了送人就欠悦目了!”老者慢悠悠的说。
小希身后背着柳锦依,前面抱着人头牡丹,心里犯嘀咕这么惊悚的花师父要送给谁啊。
才走出这阴森幽暗的屋子,他们就撞见来势汹汹的王妃。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六王府,来人啊给我把他们抓起来!”苏念念没想到真的有人来营救他们。
说完没人行动她扭头一看身后的侍卫都酿成了小猪仔,在地上乱跑哼哼乱叫。另有一个来拱她的衣角,被她嫌弃的衣角踹开了。
“你也~也是妖怪~”苏念念指着他磕巴的说道。
“想来这就是六王爷的王妃了,爱徒不懂事多有打扰还请见谅!老夫这有一盆上好的牡丹花送给王妃赔礼!”
小希立马笑了原来师父要把花送给她啊,那真是太配了。赶忙把自己手里烫手的花盆塞到她怀里,
“这是什么工具我不要了!”花盆一靠近她就闻到弄弄的血腥味,嫌弃随手扔掉。
“啪~”花盆落地没有碎只听见一阵人的惨叫声。
随之她就感受有人在撕裂她的心脏一样一阵剧痛。
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王妃照旧好好照顾这盆花吧,花在人在花亡人亡!”
他语气温润平和,却听得苏念念毛骨悚然。
“我和小徒还要在府中叨扰几日还请王妃多多照拂!”
这不是询问是通知。
小希带着老者去了柳锦依的紫竹院,院子的下人都被王妃遣散了。
把他们安置好小希才想起被她忘在脑后的芝兰。
“师父你先休息我去把芝兰救回来!”小希把泡好的茶端给他,就赶忙去找芝兰去了。
她前脚更走后脚柳锦依就睁开眼睛了,她环视四周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一阵疑惑怎么回来的呢?
“你醒了?”老者站在窗前看着她挂在墙上的画。
她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老者问道:“老先生可是小白的师父?”
“正是老夫!”
她赶忙下床跪倒他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哭道:“求求师父救救小白吧,他被那妖道害死了,师父你法力高深一定有措施救他对差池?”
“他是我徒弟救是可以救,只不外我需要一样工具!”老者盯着她说道。
“师父尽管说我一定能帮你找到!”柳锦依喜极而泣还好有措施,只要能救活他无论什么她都愿意去找。
老者摆手说道:“没有那么难,我只要你离他远一点!”
这话好熟悉啊,你喜欢我哪一点,我喜欢你理我远一点!老先生这么中二吗?难道他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
柳锦依差点破防,随口说了一句“学好数理化?”,期待的等着他说出一句。
老者没有回应,她只当自己犯神经病。
“怎么你不愿意?”老者问道。
“我愿意,只要小白能在世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要你的命到不至于,你本不属于这个时空,因缘际会你来了这里你就要替柳女人好好生活下去才是!”老者说完就化成一阵风散去了。
~
芝兰看着小希回来了瞬间哭成一个泪人,“小希你终于回来了,快去救你师兄和我家小主!”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们已经宁静了,我现在就带你走!”小希把她的绳子解开。
“真的嘛,我家小主没事吧?”担忧的问。
“没事了你一会就能看见她了!”
“真的太好了!”知道柳锦依没事芝兰拉着小希跑的比兔子还快。
一踏进紫竹院就开始柳锦依。
听见芝兰的声音柳锦依擦干脸上的泪水赶忙跑出来,俩人紧紧抱在一起哭成一个泪人。
小希不忍心打扰他们主仆情深,就去屋子里找师父想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等他们哭够了,老者滴溜个酒葫芦慢悠悠的走进来。
小希赶忙上前掺着,“师父您老又喝酒了,你忘了要不是因为你喝酒误事师兄也不会六神无主!”
“嘘~”
“千万别让你师兄知道他会记恨我一辈子的!”老者晕晕乎乎的说道。
小希把他扶进房间安置好,出来笑呵呵的跟他们说:“我师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喝一口,但是酒量欠好了一喝就多你们多包容,习惯就好了!”
“师父是真性情,真性情!”柳锦依说道。
小希最近发现依依每次看到师父都很拘谨,每次都躲着师父。
她以为依依是畏惧师父就跟她说不要畏惧师父是一个平和可亲的人,只是给他们上课的时候才比力严肃,但是对她这个徒媳妇肯定不会那么凶的。
她的话并没有慰藉道柳锦依,因为她师父基础没想让他们在一起。
过来四五天师父还没有说要救小白的事,柳锦依忍不住了主动找到他问。
老者喝的迷迷糊糊的看她来了眉毛一挑,“你这几日见了我跟受气小媳妇似的,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师父误会了,我只是太担忧小白了,所以才这样的!”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哼,你说的话你自己都不信!”师父又给自己倒杯酒,扔嘴里一颗花生米嚼的嘎嘣作响。
“师父小白的事什么时候做啊?”她硬着头皮又问了一边。
“我是想救可是王爷不在家,怎么把那一半的元神取回来!我已经把他的四散的灵魂聚在宝葫芦里了,光靠内丹聚不齐他的灵魂!”
原来就差王爷早说我肯定就把王爷找回来了,“那是不是王爷在家就可以了?”
老者点颔首!
“太好了我先走就去找王爷!”柳锦依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师父你跟依依姐说了什么她这么兴奋?”小希好奇的问。
“我让你买的烧鸡呢?”老者慢悠悠的说。
“烧鸡卖光了我给我买了两只烤乳鸽!”说着还擦了擦自己油乎乎的嘴巴。
“小希啊~”
“啊~”
老钟语重心长的说:“下次背着人偷吃记得擦干嘴巴!”
她赶忙又擦了擦,这不能怪她谁让那个烤鸡那么香,她抱着它走了一路口水流了一地,最后照旧忍不住给吃了。
本想吃完了再去给师父买一只就好了,没想到烤鸡卖完了只能买了两只烧鸽子交差。
没想到能被师父知道了她挠挠头笑着说:“师父明天再给你买烧鸡,今天你就用这俩鸽子下酒吧!味道也不错!”
她立马捂着嘴,好吧她认可原来来了四只鸽子,她在路上吃掉了两只。
“你呀你呀,怎么不能跟你师兄学习学习呢!”师父摇摇头无奈的感伤。
“学师兄六神无主嘛?”她傻乎乎的问。
老者瞪了她一眼,下一面她就被大头冲下的挂在了树上。
虽然被挂在树上她照旧喜滋滋的,谢谢师父不杀之恩啊。
“小希你是在练功吗?”芝兰扫除完房间就看见她挂在呢有些好奇。
“嗯嗯,我在练倒吊金钩!”
芝兰瞧了瞧拴在她脚上的树叶觉得她在骗自己,但是她又没有什么证据。
芝兰回到房间想叫小主也出来看看,却发现小主在书桌前写工具。
好奇的问:“小主你在干什么?”
“给王爷写信,一会你找人把信给王爷送去!”
“好端端的给王爷写信做什么?”她照旧不懂,之前躲王爷现在主动写信。
“叫你去做就去,不要多问!”,将写好的信吹干装进信封交给她。
很奇怪的问:“芝兰你说我们一直留在这怎么样?”
“小主我们不走了吗?”
“也许吧!你去吧!”
“哦!”
陆衍之收到柳锦依写来的信先是一怔,又问了一遍“你说谁的信?”
“侧妃给您的信刚刚送到的,这不我就给您送来了!”王忠狗腿的说。
“快滚吧!”
等人都走了他大手抚摸着信封嘴裂的老大,伸手在胸前的衣服上抹了俩下打开信封。
柳锦依狗啃似的字应在眼帘,“怎么失个忆这字都不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