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沈汐月有开始腹痛不止,头疼如裂她不停地用脑袋撞头。莺歌站在远处捂着鼻子看着她不敢靠近生怕她把病熏染给自己。
“莺歌快去叫人来!”沈汐月咬着被子满头大汗痛苦地说。
现在莺歌觉得她失势对她的态度也不那么敬重了,不耐烦的说:“小主你现在就是喊破大天来也不有人来给你看病,人家早就睡了你就忍忍吧!我先睡了,明天有人来送饭我就跟他们说找人给你看病。”
“莺歌你这个小贱人,你以为我会一辈子这样吗?我父亲是当今太傅,我哥哥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你以为苏念念就能把我怎么样吗?”沈汐月张牙舞爪的说。
“小主,如果太傅大人真的体贴你,你现在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莺歌十分嚣张的说,没在理她大摇大摆的会去睡觉了。
沈汐月疼的在床上打滚不停地嘶吼,头痛越来越重她找来一盆水一头扎进去希望可以缓解头疼,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最后疼晕了已往。
第二天有人来给他们送早饭和药。
早饭照旧只有两碗粥,莺歌想都没想就把早饭一小我私家都吃了。她想着从前碍于她的身份脚前脚后的敬重伺候,现在情况差异了把从前心里的怨恨都发泄出来了。
不情愿的把药放到她桌子上,没好气的说:“快喝了吧!”,说完就走了。
昨天王妃送来的药她就没有喝今天更不会喝,她怕王妃给她下毒。
今早醒来她思来想去问题出在哪里?她追念法师说过的话,她觉得可能自己被反噬,她现在的症状和法师说的一模一样,柳锦依也是这样。所以自己得的并不是什么时疫,只要找到那个法师一切都市好起来。
这件事不能让王妃知道了,她知道了自己只会死的更快。她需要一小我私家帮她去太傅府送信叫哥哥来救她。
虽然杀死莺歌的心都有了,但是现在只有莺歌可以用了。她勉强的起身把自己珍贵的玉佩拿出来,走到莺歌屋子。
莺歌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躺在床上好不自在,从前每天不是干活就是干活现在终于可以闲下来她得好好享受享受。
“莺歌!”她有些讨好的笑着。
“你进来干什么?”莺歌条件反射的坐起来,这么多年养成的奴性改不了了。
“没事我就来看看你!”她在桌子旁坐下,拿脱手中的玉佩哀叹一声。
莺歌眼睛看到那玉佩瞬间亮了,那可是小主最名贵的工具她啊。
“你叹什么气?”莺歌走过来问她,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玉佩看。
“这是我阿哥在我十二岁是送我的,据说世上仅有一块价值万金!小时候阿哥待我很好~”说着她还挤出一滴眼泪。
莺歌基础不体贴她说的故事,脑子里只想着万金这是几多钱啊。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沈汐月拉着她的手祈求的说。
“什么事?”莺歌挑眉看着她,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有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