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黑着脸面无心情的看她演出,下人们全都跪下了,“王爷奴才们是冤枉的,我们仔仔细细的找过了,别说老鼠了老鼠洞都没有一个!”下人们也委屈尽力。
袖子一甩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屋,看着屋子里一片狼藉他眉头越锁越紧。拾起地上的碎布条断面平整老鼠能咬成这个样子?走到床边床上的锦被也像是被人用剪子剪的齐刷刷的。
“呵~”他冷笑,沈汐月这是把我当傻子耍嘛,一怒之下踹翻了面前的化妆台。
沈汐月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看着他一脸怒气委屈尽力,为什么受伤是自己他还要对自己发脾气。
盛怒之下一只大手钳着她的下颌,咬牙切齿的说:“沈汐月你把我这个王府当成什么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王爷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有老鼠!”她无声的留着眼泪,明明有老鼠却拿不出一点证据王爷一定以为我在无理取闹。
捏着她的下颌拖着她一把将她推到床上,指着锦被让她看,“你说着齐刷刷的断口是老鼠咬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随你乱来?”
沈汐月拿起来一看果真断口整整齐齐任谁看上去都是人为剪断的,她慌了扯着他的衣角跪下,“王爷真的不是我,真的有老鼠!许多几何许多几何的老鼠他们趴在我身上......”,越说声音越小,她心里明白说再多也是徒劳了证据在眼前谁都不会相信她的话。
松开了拉住他衣角的手,满眼悲怆如果自己曾经没有这样争宠王爷现在也许还会相信我,现在他一定以为我在无理取闹。
仰头望着他悲凉的说:“王爷臣妾错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你能原谅我!”,一只咬口不认王爷肯定对我厌弃,不如我认可这是我做的在他心里至少我还算坦荡。
“下不为例!”说完带着王忠走开了。
汐阑阁的下人看着她,神色各异心中的不满越积越多。
莺歌把她扶起来,“小主王爷他~”,这一次小主有些过了王爷真的生气了。
“王爷真的生气了,怕是他出征前我都看不见他了!他怎么会对我这么绝情,他知不知道整个王府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他的,他知不知道啊!”她哭的撕心裂肺。
莺歌想要慰藉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慰藉,只能在她身边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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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在柳锦依房门口急的乱转,刚获得的好相信她就忍不住跟她分享,可偏偏主子喜欢睡懒觉。
太阳高高挂起柳锦依终于叫她了,她一下子推门进去喜气洋洋的说:“小主我跟你说汐阑阁那位倒大霉了!”
“到什么霉?”她半拉身子搭在床边迷迷糊糊的问。
“说院里闹老鼠半夜就把王爷从王妃那里叫走了,结果王爷一看那哪是闹老鼠啊,明白就是她在作妖啊,那一个一个整齐的切口明白是她自己剪坏的,据说王爷临走的时候脸黑的不行,这回可够她喝一壶了!”
“哦~”她反映不太大,“你先给我到杯水喝!”
“主子你怎么不兴奋呢?”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咱们凤栖阁着火肯定跟她脱不了关连,现在她又惹火了王爷你应该兴奋才对!”
“你怎么确定是她干的?”
“那还用说她一直视小主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有点时机就找你麻烦,上次您落水的事我就怀疑是她做的,可惜奴婢没有证据否则就去王爷那揭发她为您讨回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