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醒来就种种怪味不停。
这狗男人这狗男人…
他为了他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他竟然连件衣服都不舍得给他换?
靠!
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工具。
于代这边气的奶膘都要飞起了,那边温温润润的声音再次响起:
“于先生,水准备好了,您看…”
于代磨磨牙,“我洗!”
不洗还能怎么着,熏的是自己。
说罢,便慌忙抬脚往屏风后而去。
少年交叠在身前的手指头动了动,一直随侍在侧的众府丁们同时把于代给围了起来。
吓得于代立马捂紧了胸前的衣襟,小脸警惕,“干,干什么?”
“小的伺候于先生洗漱。”
“……”于代眨眨眼,直觉里夙凤绝对又没安美意。
但至于到底想干什么,他暂时猜不着。
但是,不就是玩吗?
他于代照旧挺玩得起的。
于代浅浅一笑,一个浅浅的小酒窝在右脸颊上若隐若现,“那来呀,正好小爷我累了。”
说罢,还徐徐张开了双臂,一副期待着被服侍的样子。
璞瑜眉心一皱,却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好生伺候好于先生,不得…”
然,他话还没说完,一道冷冽的声音就从外头传了进来,“于先生不喜生人近身,璞瑜你僭越了。”
璞瑜一愣,后又立马对于代致歉道,“歉仄于先生,小人不知。”
对于这点,他确实不知。
自从于代的名号在江湖上打响,他就没少派人去视察于代,但所有的回应都只是一句背后盛开着一朵粉色芍药。
是生来自带。
而也正是这个原因,芍药成了宜谷谷的标志。
距离真相,只差一点了。
可…
璞瑜偷偷瞄了一眼带着冷气从外头进来的自家主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不是说好了,让他来试探的?
像是察觉到了璞瑜的视线似的,夙凤回了一个眼神,璞瑜便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顺便,还很贴心地给关上了房门。
“国,国师…”
夙凤一来,于代又一秒戏精上身,又是那个扭扭捏捏,话都说不全的痴汉。
夙凤“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回的他不是装高冷,而是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更不知道为什么要胡诌八扯。
于代挑挑眉,看了一眼在浴桶边纹丝不动的人,他一脸娇羞地低了低脑袋,有些欠美意思道:“国,国师,我,我要沐浴了。”
王八蛋,不就是没保住他的阴风芽吗?他重新琢磨个解毒配方不就完了?
至于小气到衣裳不给换,澡不给洗的田地?
诅咒他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尿频尿急尿不尽…
夙凤:“嗯,你洗。”
那你倒是走啊!
你不走,老子怎么洗?
说好的男女不近呢?
果真听说都不行信吗?
于代强忍着着毒死人的激动,继续演戏道:“国,国师,您是要一一起吗?”
yue~
诶呀我去,这是什么羞耻台词哦,太特么令人作呕了。
真不敢相信是出自他之口。
夙凤冷嗖嗖地看了他一眼,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