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于代突然就变得有些忸怩,“国,国师你,我…”
娇羞得就似乎两人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哎嘛,演技精湛得都快把自己的鸡皮疙瘩搞起来了,也不知对家什么时候才把他给扔出去。
从而结束这莫名其妙又不行预测的剧情。
而夙凤那特有的自带冷气的声音恰时响起,“你昏厥了三天,这里是国师府。”
“啊?国,国师府?”
于代感受像被雷劈!
夙凤:“怎么?你不愿意?”
于代急急摆手,“哦不不不,我,我愿意的,只是太过惊,惊喜…”
惊喜个球啊?
以为只是住个客栈的,却不想竟然是把他给带回了家?
这不切合常理!
于代觉得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夙凤挑挑眉,不置一词。
而于代却在对方的盯视下越来越心虚,甚至是有点蒙受不住屋子里的低气压。
超强威压之下,于代脑抽了,话不经脑脱口而出,“国,国师,阴,阴风芽呢?”
话一出口,于代就恨不得一口吞掉自己的舌头。
活该的,找什么话题欠好,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下可好,原本就低至零点的气温,“嗖”地一下,直接负好几十度。
看着突然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的夙凤,于代有些艰难的滑动着喉结,暗想:
我擦,这厮该不会是在怪他没护好阴风芽而要揍他的吧?
我擦擦,好狠毒啊!
什么时候揍欠好,偏要等他醒来才揍,拿他寻刺/激吗?
这些个京兆权贵们果真口味都奇特,靠…
于代心中的怒海狂涌,面上却怂得上下牙齿都在打架,“那,那个国师,其实…我,我另有此外……”
“啊啊国,国师冷,冷静……”
于代放下幔帐,挪着小身板子,一点点地往床里侧躲去。
而夙凤呢,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行,“你不喜欢国师府?你甚至怕我?”
明明是疑问句,可于代却听出他话中的肯定与背后的滔天怒意。
一时间,于代的脑子有点卡顿,没等他理出思绪,夙凤紧逼的话语又来了:“可是如果我没记错,你说过你很喜欢我?”
“不怕。”于代身心一哆嗦,说话也不记得结巴了,甚至另有点斩钉截铁的意味。
但空气中的火药味却没有因为他的坚定而消散,只得咬着牙关继续舔狗道:“是真真喜欢…”个屁啊,老子又不是原主。
夙凤敛眸,低垂的眸光里闪过些什么:“还说过,可以为我去死?”
“我,我以为国师知道的…”于代扬起因为怕羞(恼怒)而红润的小肉脸。
狗日的,他不管是胸口照旧后背心都还隐隐作痛呢,现在就来问这种话?
这人怕不是冷血无情,而是狼心狗肺吧?
夙凤眼神庞大,但也终于放过了于代,“好生养着身子,晚点我再来看你。”
于代:“……”这话怎么说得他像是个期待侍寝的?
啊呸!
他才不侍寝,夙凤全家才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