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什么后手?
眉头微微皱起,鹤凡内心突然有一丝不安,身体中的细胞急速震动,一圈圈音波宛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了一块小石子一般,快速激荡开来。
飞雪!她怎么在荷光者手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事情有点超出自己的掌控,鹤凡站起身来,眼睛望向了前方押着飞雪徐徐走来的荷光者。
飞雪依旧带着面具,双手被拷在身后,穿着紧身的玄色小背心,双腿走动间,将火辣的娇躯完美展现了出来。
“放开城主大人,否则我会在你女人脑袋上开个洞!”
荷光者站在飞雪身后,手枪抵在她脑袋上,语气颇为酷寒。
只是在说道你女人这三个字的时候,飞雪的身子有些轻微哆嗦,她比普通的猎荒者看过的书籍要多一些,她或许明白,女人,女朋友,恋爱这些工具代表什么,虽然也比力懵懵懂懂,但是也绝对不是墨城这种情感呆子。
鹤凡没回覆梵蒂的问题,他一把抓住查尔斯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说道:“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想到用她来威胁我?”
“呵。。呵。。呵。”
后背被扯动,传来的一阵剧痛,查尔斯强忍着没让自己喊出来,轻轻笑了两声来缓解肉体的痛苦,说道:“自从马克下地之后,摩根病危,整个灯塔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我视察过你,你和其他猎荒者的关系都很一般,但唯独愿意和这个女人进行亲密接触,我看过古籍,知道东方有一句话,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女人虽然不错,如果你如果肯和我相助,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
鹤凡终究照旧低估了查尔斯,这小我私家不光手段狠辣,而且极其擅长察言观色,把控人心。
在灯塔这种制度明白,尘民愚昧的地方,查尔斯能生长起光影教会,直接证明了自己有着远超灯塔所有人的见识和手段。
面对这种角色,如果没有碾压一切的实力,鹤凡知道,自己怕不是早就被玩死了。
深深吐出一口气,鹤凡看了一眼远处的飞雪,有些缄默沉静。
自己对飞雪,是什么感受呢?鹤凡有些拿捏不定。
从第一次晤面的相互争斗,到灯塔上的片面调戏,最后到如今的这种局面,鹤凡脑海中不停回放有关飞雪的一切。
他发现,脑海中,只有一张精致的小脸,一双浑圆的大长腿,以及一副完美妖娆的身材。
他突然明白,这世界哪有所谓的一见钟情,不外都是临时的见色起意,而自己也只是馋她的身子而已。
想清楚了这一切,鹤凡回过神来,低声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被威胁,所以,我一般都是直接解决威胁我的人。”
“你。。。”
听到鹤凡话,查尔斯心底一凉,他知道,自己赌错了。
“咔擦!”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查尔斯的脖子,已经被捏的破坏,他张大了双眼,带着不甘,带着恼恨,停止了挣扎。
“城主大人!”
梵蒂完全没想到鹤凡下手会如此坚决,微微愣神,便看到查尔斯整小我私家彷佛没有骨头一般徐徐倒在了地上。
眼神一凝,趁着梵蒂发神的瞬间,鹤凡动了。、
“轰!”
全身的力量汇聚脚底,涌出无数血色红芒,强大的发作力不仅将鹤凡整小我私家送出,还在地上留下一个龟裂的大坑。
鹤凡的速度极快,空气中响起的音爆体现他已经逾越了音速。
荷光者和鹤凡的距离不外数十米,险些在眨眼间,荷光者便感受到右臂一凉,转头看去,却看见一支细长的白嫩手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朝着地上飞去。
“啊!”
疼痛感席卷全身,荷光者惨叫一声,向后倒退数步,捂着已经没有了右手的肩头,带着面具的脸直直看向鹤凡。
虽然看不清她什么心情,但是鹤凡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善意的心情就是了。
没有丝毫犹豫,鹤凡身形再次暴起,右腿狠狠甩出,抽在荷光者身上,就像踢西瓜一样,直接踢爆了荷光者的脑袋。
鲜血洒落了一地,却没有一滴血能沾染在鹤凡身上,他松了口气,转过身,走向飞雪。
“你怎么被抓住了?”他问道。
“打不外。”飞雪声音照旧带着清冷。
“常年下地的猎荒者,打不外在灯塔养尊处优的执法者?”鹤凡有些疑惑。
“她不是一般人,查尔斯给她革新了身体。”飞雪说的理所虽然。
“我还以为你体术很好,看来,也一般般呐。”鹤凡走到飞雪身后,抓住她双手间的铁拷,微微用力,便将其扯断。
“唰!”
破空声传来,飞雪揭开束缚后,以左脚为支点,右腿向着鹤凡狠狠甩来。
鹤凡笑了笑,不慌不忙,右手探出,轻松接住了飞雪的脚踝。
见自己的鞭腿被鹤凡接住,飞雪也不意外,被抓住的右腿微微用力,左脚起跳,一个膝顶向着鹤凡的胸口顶去。
这女人几多是有点大病!
心里想着,鹤凡松开手,见飞雪整小我私家腾空,单手将她顶过来的膝盖按下去,双手一环,将飞雪整小我私家抱在怀中。
“你放开我!”
整小我私家被抱住,感受到身前传来雄厚的男性气息,飞雪有些心慌,但照旧强行保持镇定,冷着脸说道。
“你有毛病?我救你,你还打我?”鹤凡死死抱住,虽然嘴上义正言辞,但是感受到胸口出传来的柔软触感,他抱的更紧了。
这不是爱,只是单纯的馋。
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资本,飞雪也放弃挣扎了,她看着眼前有些有些稚嫩,但又俊秀的脸庞,心跳再次微微加速,这种感受很奇怪,这么多年来的生死搏杀,都从未有过这种奇异的体验。
虽然知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但她终究只是读过理论,没有亲自体验过,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所谓政府者迷,皆是如此。
“她刚刚说,我是你的女人。”
静下心来,飞雪说道,她的语气很平静,彷佛只是再说一件小事,但鹤凡能感受到,怀中女人的身体在那么一瞬间有些异样的哆嗦。
“那你想当吗?”
鹤凡问道,心情并没有什么颠簸,他只是随口一问,究竟只是馋而已。
“不想。”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覆,鹤凡也没有什么遗憾之类的,他放开飞雪,笑了笑,说道:“走吧,去看看马克怎么样了。”
看到鹤凡一脸无所谓的心情,飞雪的心莫名疼了一下,她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说“想”这个字的。
微微低着头,飞雪轻轻叹了口气,跟在了鹤凡身后,那声轻叹,很细很细,只是包裹在面具中,传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