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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引记

二百二十七

青引记 星空夜羽 2009 2021-10-03 12:00:00

  祁禾大人提议向各地高官富贾征集银子,威逼利诱,定可让那些人老老实实的拿钱出来。

  这不失是一个好措施。

  青菱给各地知府下命令,命他们向统领之地的高官富贾征收银子,并对每个知府划定了征收额度。

  祁禾以身作则,上交了两千两白银。

  王城里的高官富贾众多,青菱把王城的征收之事交由祁禾去办。

  祁禾先集结王城里有头有脸的高官和富贾,包下一座酒楼用来招待这些人。待这些人全部到齐,祁禾道:“想来列位应该都知道大王最新下的命令吧,本官今日把列位请到此处,正是为了此事。”

  对于青菱要送还狐族领土的决策,这些高官富贾是私底下怨声载道,他们认为青菱如此而为实在是任性妄为又节外生枝。

  众人皆知青菱和化萧关系甚密,凭着鬼界做后援,还怕狐族敢打过来不成?就算狐族真敢打过来,鬼界一出马就能驱退狐族。

  而青菱任性妄为,弄出一个搬迁工程,不光让国库空虚,还用暴政强征劳力和钱财,致使民怨沸腾,如此作为实在不配做一国之君!

  因为这些事情,岱央在民众间的支持率又高了一层。

  不外青菱的残暴已经名声在外,他们即便怨声载道,也没有人敢说出口,畏惧惹祸上身。

  眼下征银之事他们是躲不外去了,但他们可以想措施少拿出去一些银子。

  一个巨贾首先道:“祁大人,我身为魔界子民,大王的命令,我自当遵从。只是我的生意这两年不太景气,实在是拿不出几多钱来。这样,为了体现我对大王的忠心,和支持大王的决策,我愿意拿出一千五百两白银用于搬迁工程的建设!”

  他说的豪爽,但祁禾知道,此人平日里用于行贿的银两都远不止此。

  一小我私家已经报出了数目,其他的人纷纷跟风,先是用种种理由哭穷,最后报出金额,所报金额都与这个数目相差不多。

  祁禾先是听着,并不言语。待到他们说的差不多了,祁禾道:“大王有命,以上交银两的金额为准,排在前五位的,经商者两年之后税收减半五年!在朝为官的,家人享优先晋升的特权!”

  此言一出,如一声惊雷,在座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再也没有哭穷的了,各人纷纷上抬金额,生怕慢了让他人捷足先登。

  祁禾满意的道:“各人稍安勿躁,一个一个来,把上交金额报给卖力挂号的这位大人,让大人一一记下来!”

  各地也都用这样的法子,顺利征收上来一大笔银两。

  ***

  左大人从王泰的家人口中得知,王泰被杀之前被吏部尚书传唤去问话了,且王泰也是在从吏部尚书府回家的途中被杀害的。

  左大人前往吏部尚书府,见到吏部尚书,行礼后问道:“尚书大人,下官听王泰的眷属说,在王泰被害前,尚书大人传唤王泰问话了,可有此事?”

  吏部尚书道:“是有此事。我对吏部侍郎的案子存有疑窦,叫了王泰过来问了几句话,问完话就让他走了。”

  左大人道:“尚书大人可否见告下官,都问了王泰哪些话?”

  吏部尚书微愠道:“我问了什么话还要向你说吗?”

  左大人面露难色,道:“下官不敢!只是事关人命,下官不敢有丝毫的疏忽,需得知晓其中详情,这样才更有利于把这起案件视察个水落石出。”

  吏部尚书行的正坐的端,事无不行对人言,道:“我问了王泰,他和吏部侍郎在一起喝酒的那个晚上,他是如何看到吏部侍郎身上的巾帕。”

  “只这一个问题?”

  “只是这样。”

  左大人又问:“那王泰离开贵府后,尚书大人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跟踪王泰?”

  吏部尚书道:“他一个小小府兵,走便走了,我怎会注意那些事情!”

  左大人觉得从吏部尚书这里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于是起身告退了。

  吏部尚书再一次去缧绁里看吏部侍郎,见告他王泰被人谋害之事。

  吏部侍郎大惊,道:“什么?王泰死了!”

  吏部尚书道:“恐怕是幕后真凶担忧王泰会出卖他,所以杀了王泰以绝后患。王泰被杀人灭口,这条线索断了,你再想一想,能否再寻出一条线索来?”

  吏部侍郎道:“平日里都是我夫人打理家务事,大人去问问夫人,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能证明那天晚上下官的巾帕是放在家中。”

  吏部尚书道:“好,我去你家里问一问。”

  吏部尚书去到吏部侍郎府里,见到吏部侍郎的夫人正在准备糕点和菜肴。

  侍郎夫人面容憔悴,想来自吏部侍郎失事以后,她定是寝食难安。

  吏部侍郎夫人道:“我正准备去一趟缧绁见相公,牢饭他定然是吃不惯的,我准备了几样他平素里爱吃的工具给他送去。尚书大人,我不相信我相公会做出谋害叶大人的事情,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求尚书大人救救我相公!”她说着向吏部尚书跪下。

  吏部尚书扶起她,道:“夫人放心,我正在想措施救吏部侍郎。我适才去缧绁见了你相公。”

  侍郎夫人问:“我相公可好?他在牢里可有受苦?”

  “夫人无需担忧,他没事。”

  侍郎夫人忍不住落泪,道:“现在无事,可几日后,他就要……”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双手掩面而泣,再也说不下去了。

  吏部尚书劝慰道:“夫人莫急,我们会想到措施救出你相公的。”

  “尚书大人可有想到措施?”

  “我问你,你可曾记得,吏部侍郎出去喝酒的那一晚,都有谁见过那块帕子在你家中放着?”

  侍郎夫人摇头道:“不瞒尚书大人,那块帕子相公并不常用,前些时日他用过一次,用脏了,我拿去洗洁净,收进了盒子里,再也没有动过它,也未曾注意它。换句话说,连我自己也无法给相公做那一晚他没有拿帕子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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