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冲赶忙追上去拉住她,道:“况女人怎么又是这样,说两句就闹脾气,闹脾气也就而已,动不动就说再不理我这样的话,不就是不知道你的生辰嘛,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吗?”
段冲的指责让况虹儿越发生气,她大吼大叫道:“至于!怎么不至于!段冲,你连我的生辰都不知道,那就是不够体贴我!你还说我小题大做,还觉得都是我的错!既然这样,那你再去找一个不无理取闹的女子好了!”她强硬挣脱段冲的手就走。
段冲再次追上一步拉住况虹儿,道:“我哪里有不体贴你?你没有告诉过我你的生辰,我又怎么会知道!一件小事闹成这样,你就如此不珍惜我们的这一段情感吗?”
况虹儿眼圈有些红了,她倔强的扭过头不让段冲看到,冷冷的道:“对于不体贴我的人,我再珍惜又有什么用,不如放手的好!”她想挣脱段冲的手,可是段冲拉的很紧,她不能挣脱。
段冲急辩解道:“我哪里有不体贴你,我关不体贴你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呀!”
“我不清楚!我原来以为你体贴我,可你连我的生辰都不知道,可见你基础就不体贴我!”
“可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生辰是哪一天啊。”
“你不会问吗?你长嘴是干什么的!”
问题又绕回来了,段冲道:“这绕来绕去的没完没了,行了,况女人,你莫要生气了,这下我记着你的生辰了,以后的每一年我也都市记着你的生辰,这样总可以了吧。”
况虹儿的怒气丝毫未消,道:“只这样吗?你对我未免太搪塞了事了吧!”
“怎么就搪塞了事了?我明明很真诚的!”
“你就是搪塞!就是搪塞!”况虹儿不依不饶的道。
“这样也不行,那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光不知道我的生辰,还责怪我,说我无理取闹、小题大做!你既然觉得我如此糟糕,那就不要再理我了!我也永远不想再理你!”
“怎么又要不理我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说你,都是我欠好,这样可以消气了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样的态度明白照旧觉得你没有错,认错态度一点儿也不老实!”
“那你想要我如何认错?”
况虹儿急的跺脚道:“你这个木头脑袋!我都告诉你了明天是我的生辰,你难道就不会给我准备个惊喜让我开心吗?”
段冲名顿开道:“是哦。我是应该准备一份礼物庆祝你的生辰!况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待我得空了就去准备!”
况虹儿忍不住又来气了,道:“我如果告诉你我想要什么样的礼物,那样还叫惊喜吗?你自己准备吧,看你准备的礼物能不能让我消了气!”她拨开仍拉着她手腕的段冲的手,扭头走了。
段冲犯难的直挠头直皱眉,苦思冥想该给况虹儿准备什么礼物好呢?如果不能让况虹儿满意,她肯定要重生气了。
段冲去向向亭威请教,向亭威取笑他道:“统领的那位况女人可是又生气了?”
段冲叹口气,点颔首。
向亭威哈哈大笑,段冲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略带责备的道:“你已经猜到了答案,为何不告诉我!否则她也不会这样生气了!”
向亭威无语的道:“统领在况女人那里受了气,却来找属下撒气,这是何原理。”
段冲道:“说正事,向亭威,我问你,这况女人的生辰,我该给她送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呢?”
向亭威道:“女子一般都喜欢衣裳首饰之类的,统领看况女人平素喜欢什么,就选一样送给她就好。”
段冲心里觉得不妥,道:“我家不比况府,况女人什么好工具没有见过,送衣裳首饰之类的很难给她惊喜。”
向亭威道:“投其所好才气有惊喜,统领肯定比属下更了解况女人,属下也想不出来该送给况女人什么样的礼物,照旧统领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去忙了。”
段冲绞尽脑汁的想该给况虹儿送什么,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礼物,他相信况虹儿一定会喜欢。
越日,况虹儿的生辰,朝中巨细官员以及各地怙恃官员都部署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况大人乃当朝一品官员,家族里任何一个成员的生辰都是下级向况大人“示好”的时机,可以这么说,下级官员甚至比况家人还要牢记他们的生辰。
手捧礼物的人络绎不停的进出侧厅,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段冲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来到况府,所来来宾有的知道段冲和况虹儿的事情,也不以为奇。那些不知道的人,则一脸疑惑不解的面面相觑。
段冲是当今大王亲封的王宫侍卫首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不解作为辅政公心腹的况大人为何会和段冲有友爱?
段冲察觉到了这些人眼中的异样,心里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在斗法殿试上,辅政公用下毒如此卑劣的伎俩搪塞他时,已经把他推向了大王那一边。
至于这一场权利角逐的戏码谁会胜出,是大王?照旧辅政公?段冲无法预测,他只不外是这一场王权斗争漩涡中的一只小小的蚂蚁,只能尽心尽力的效忠大王,以期大王可以赢告捷利。
只不外依现今情形来看,大王明显处于弱势。
段冲恋慕况虹儿,但他却不想用他和况虹儿的情感作为亲近辅政公一派的手段,这是他所不耻的。他在心里盘算主意,在这一场权利角逐游戏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他不会和况虹儿结婚,这对他们两小我私家都卖力。
幸亏他和况虹儿的年龄都不大,等个两三年的不成问题。
只不外其他人一致认为段冲是想通过况虹儿亲近辅政公。
对于况虹儿和段冲的事情,况大人心里也有计划,如果段冲愿意归顺自己这一方,他才会同意二人的亲事。现在二人年纪尚小,不着急谈婚论嫁,况大人也就先冷眼旁观,也许过一段时间况虹儿对段冲不满意了,二人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