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大人的这种体现也许是因为对况虹儿的实力有信心胜券在握,又也许是因为他认真不那么在乎况虹儿是输是赢。
能看淡名利的人少之又少,况大人并不属于其中,那么只能是第一种情况,况大人认为况虹儿这一场稳赢。
殿试规则看似公正,实则照旧可以操控的。
况虹儿的法力还可以,不外目前为止进入下一轮的人中有三小我私家的法力都高过她,后面应该还会泛起优秀的人,她走不了太远。
况虹儿的对手法力确实有些弱,二人较量了二十余招后,况虹儿一剑斜劈向对手,对手闪避不及,况虹儿的剑架在了对手的脖子上,胜出。
况虹儿胜出后眉飞色舞喜形于色,俨然是个在宠溺中长大的小女人。况大人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眼底也含着慈祥的笑意。
接下来的几场斗法没有什么亮点,然后是一名英姿飒爽品貌特殊的男子走上斗法台,他叫段冲,是段荣将军之子。
段荣曾是镇守沥城领土的将军,狐族自极北雪域归来,第一个收复之地就是沥城,段荣在抵御狐族时,死于丁桐之手。
段冲身为将军之子,曾追随父亲在战场上磨练过,法力着实不错。
段冲的对手是一个牛眼男人,牛眼男人一剑刺向段冲,段冲反手格挡,牛眼男人转刺为劈,段冲格挡开牛眼男人的剑,紧接着一剑横劈。牛眼男人翻身避开,段冲追上一步刺出一剑,牛眼男人急遽以掌拍地再一翻身堪堪避过。
牛眼男人的法力不错,只是对手是段冲。
青菱听到身后有大臣惊讶的道:“没想到段冲如今的法力如此之高!”
自三年前段荣战死,段家便不再受岱央的重用,险些被边缘化了。
这其实是再正常不外的事情,对于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来说,自然是哪小我私家可以更好的辅佐他,便会重用哪小我私家,不行用的被摒弃掉,这是战略,看似无情,但对国家的生长有益。
岱央看着段冲的体现,眼中露出一抹敌意。
以段冲的法力是有时机夺冠的,段家与他的关系也并不紧密,段冲是青菱极有可能会提拔的一小我私家,若是让段冲当上侍卫首领,那么会影响到他后续的计划。
岱央猜的不错,段冲确实是青菱拟订的人选之一,当青菱看到段冲的法力后,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岱央也注意到了青菱看着段冲时眸子很是明亮,看来她果真选中了段冲。
段冲横劈向牛眼男人,牛眼男人翻身避开,段冲翻手一剑刺出,牛眼男人身子尚在半空,赶忙格挡开段冲的剑,然后落下地。
牛眼男人因刚刚格挡段冲的剑导致落地时趔趄了一下,段冲顺着剑的走势旋身一剑横劈,牛眼男人未及招架,段冲的剑停在了他的脖颈旁边。段冲胜出。
第一轮的殿试接近尾声,一个名叫向亭威的人也同样引起了青菱的关注。
向亭威的家庭没什么配景,父亲是一个小小的地方捕头,据说他能有如今的法力,是因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一名江湖妙手所教授。
向亭威与对手对招拆招,一招一式稳扎稳打,倒是个沉稳的人。十余招之后,对手有些沉不住气了,招式加速,想要尽快赢得殿试,向亭威出招速度随着加速,不外依然沉稳。
青菱看着向亭威出招游刃有余,他应该还存有实力,且向后看一看吧。
沉不住气难免导致冒进,与向亭威对战的人正是如此,向亭威的沉稳让他感受到了压力,他出招更快,快到招式有些虚浮,显然这种速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
向亭威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在对方招式虚浮之际,向亭威冷静应对,挑落了对手的剑,获告捷利。
向亭威有可贵的沉稳特质,只是他的身世太低,王宫中的守卫中不少人有一定的配景,向亭威这样的身世欠好治理下属,不适合一下子委以重任,需要一步一步的提拔。
一步步提拔的利益是可以看一看他的事情能力,是否能够继续大任,以检验他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可用之人。
接下来的斗法再没有亮眼的人,结束了第一轮的殿试,已经是正午了,殿试暂停,加入殿试的人都退场休息。
岱央问青菱:“不知大王心中可有了中意的人选?”
青菱道:“祁航、段冲、向亭威、邓岚,这几小我私家都不错。”
岱央道:“这几小我私家适才的体现都十分亮眼,确实都很好。”
青菱道:“再看看他们接下来的体现吧。”
背过青菱时,岱央付托一个亲信道:“想措施让段冲和向亭威在下一轮输掉。”
亲信应声去办。
段冲在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庄用饭,他独坐一张桌子,因划定殿试期间不得饮酒,无酒不欢的他只能先忍耐着,以茶水作酒,边饮茶边用饭。
忽而一阵美酒的香气飘然入鼻,一坛已经开坛的陈年好酒被摆在桌子上,是在上午和他对战的牛眼男人。牛眼男人大大咧咧的在段冲劈面坐下,哈哈一笑,道:“段兄弟一小我私家用饭呐!我坐在这里,段兄弟可介意?”
段冲向他友好的微微一笑,道:“请随意。”
牛眼男人道:“段兄弟的法力实在高啊,很有希望夺得魁首!”
段冲道:“殿试上人才济济,妙手不少,能不能夺冠还很难说。”
“段兄弟过谦了。以段兄弟的法力,即便不能夺冠,前途也照旧不行限量的。”
“借兄台吉言。”
牛眼男人道:“听闻段兄弟爱酒,此乃鬼界名酒——泉酒,百年陈酿,段兄弟应该知道百年陈酿的泉酒有何等难买吧。”
段冲道:“千金难买。”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牛眼男人手中的酒,没想到牛眼男人所拿的竟是鬼界最知名的泉酒,且照旧百年陈酿,难怪香气那么浓郁醇厚。
段冲感受酒虫在他的心里爬,让他心痒不已。只恨他正处于殿试期间,不能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