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霍以承继续空手上楼,一点一点搬运自己的物品。
霍以蔷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巨细姐!”
霍以蔷转身,原来是刘璋过来了。
他后面还随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跟刘璋长得有五六分相似,正是刘璋刚回家的独子刘彬。
“刘叔,阿彬也回来了。”
霍以蔷笑盈盈的,将两人迎进屋。
宽敞的客厅里此时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打包好正等着运输出去的工具。
“这小子我叫他早点回来他磨磨蹭蹭,今天才回来。这不,一回来我就叫他过来资助,搬迁可是大事,没个男人在怎么行。”
儿子回来,刘璋显然很兴奋,脸上笑出一条条褶子,看上去精神气都好了许多。
“只是搬个家而已,哪有刘叔说的这么严重,再说请了搬迁公司资助,花不了几多功夫。不外,刘叔和阿彬过来资助,我倒是省心了不少。”
霍以蔷如此说道。
“难为巨细姐了。”
刘璋一脸疼惜,董事长没有进医院之前,巨细姐何曾做过这些琐事。
巨细姐也算他从小看到大的,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原本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现在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他能不心疼吗。
“阿彬,去,帮巨细姐收拾。”
刘璋板着脸对刘彬付托道。
“嗳。”
刘彬放下自己手中刚抱起来的箱子,走已往拿过霍以蔷手里的封箱胶带,半蹲下来开始密封装满物品的纸箱。
“谢谢。”霍以蔷笑眯眯道。
家里工具特别多,现在租住的地方不大,基础放不下这么多工具。
像是家具这些大件,她都留了下来,如果后面的买主要,就打包一起卖掉,不要的话再请人拖去二手市场卖掉。
就算心里再不舍,这些工具也只能舍弃掉。
一整天,工具总算陆陆续续拉回新屋子。
晚上,霍以蔷接到舅舅祁青若的越洋电话。
“给你的私人账户转了五千万,先用着。”
霍以蔷秀眉微拧,“舅舅,您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婚礼第二天祁青若就返程回去了,没措施,他那里实在走不开人。
霍以蔷知道他在外洋也艰难,他属于创业阶段,随处都需要钱,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当初霍氏失事,霍爸爸昏厥,也是他紧急从外洋回来,帮霍以蔷处置惩罚一应事务。
那时候他就已经掏了不少钱出来,再拿出五千万,恐怕连他的新公司都得卖了。
“怎么?质疑舅舅赚钱的能力?”电话那头祁青若温润地笑作声。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钱我不能要,就是爸爸清醒着,他也不行能收的。而且,我已经准备把老屋子卖出去,足够霍氏运营一段时间了。”
“给你就拿着,空话不要这么多,就当是我借你的,你要赚回来了,就双倍的孝敬舅舅。
行了,舅舅忙着呢,有事打我电话,挂了。”
霍以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嘟嘟嘟的一窜忙音。
她无奈地放下手机。
远洋外。
“祁总,公司都被卖掉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助手忧心忡忡地扯了扯祁青若的袖子。
“怎么办?重头再来有何难。”
祁青若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手机,气定神闲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