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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捡到一只战神

第九十二章 狗咬狗与渔翁得利

大晋捡到一只战神 洗澡的兔子 2115 2021-07-20 12:33:58

  “各人的心情老夫都理解,不外这件事还要看陛下的决断,陛下所言也极有原理,桓氏一族执掌荆州以来,总体来说还算尽心尽力,如今氐秦雄师压境,朝廷内部一定要精诚相助,不说桓冲如何,至少,荆州兵也照旧被桓氏统领着,这个时候处置桓冲,桓氏一族会怎么想?”

  谢安一张口,倒是把司马曜没美意思说出来的,全都说了。

  王恭一时无言,谢安果真是老江湖,他提到的问题,是王恭基础就没有考虑过的。

  虽然了,他也基础就不屑去想。

  总之,打压桓氏就对了。

  “谢公所言极是,阿宁,你在谢公面前提及此事,是不是对陛下的决定不满?”

  “这……这这……”

  王恭结巴了,袁悦之的话就似乎是一把利剑,直插他的心窝,让他基础无法回覆。

  古往今来,对天子不敬,质疑天子的决定,都是做大臣的大忌。虽然大晋的天子说了不算,日常都被权臣摆布。

  但是对天子不敬,依然是一把好刀,只要有人愿意使用它,它依然可以成为质疑政敌的利器。

  王恭慌了,现在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叫你多嘴,自己挖坑自己跳吧!

  “谢公,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被抓住了把柄,但是王恭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结结巴巴的向谢安求救,谢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司马道子截了已往。

  “阿宁,其实你也不必如此,那天在陛下面前提起此事的时候,你不是也不满吗?”

  “现在这样说,我还要夸你一句始终如一了。”

  阴阳怪气的,都是些什么人呐!

  看着袁悦之和司马道子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王恭才突然意识到,现在,袁悦之现在已经彻底被司马家拉拢了已往,成为了他们的爪牙。他这位姻亲,早就被扔到了一边。

  糊涂了,他怎么到今天才看出来,要是早点看出来,就不会在他们两人面前丢丑了。

  王恭悔不妥初,杵在原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怜巴巴的样子,谢安都禁不住怜爱他了。

  “诸位别吵了,都是老夫的罪过,今日是老夫的生辰宴席,原来就不应该提起朝堂上的事。”

  “阿宁,你也坐下吧,吃些佳肴,都凭据陛下的付托办就是了。”

  好家伙!

  这个老头子,挑了事,现在又冲出来装好人,司马道子静静的视察着谢安的一举一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姜照旧老的辣。

  他司马道子怎能让谢安把利益都占了。

  端起酒壶,就给王恭满了一盏酒。

  “阿宁,谢公不外是问问,你也太认真了,没什么大事,喝酒吧!”

  王恭接过了酒盏,一饮而尽,虽然他早已看出司马道子也是竭尽全力的给他挖坑,但是这个时候能有人给他台阶下,再不接着就太不明智了。

  相反,王恭现在对谢安很有些看法,怎么?

  收了司马家的大礼,就看不上我王恭的礼物了吗?

  所以才给我使绊子?

  人没有自知之明,就是这样的体现,虽然谢安也是有意挑起事端,但是要不是他王恭非要不平气追问,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般田地。

  王恭只知道埋怨别人,却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可以想见,日后王恭的下场绝不会好。

  谢安白白出来维持局面,奈何人家王恭完全不领情,还把他恨上了,这还不说,在这个宴席上,还存在着更头疼的人。

  那就是袁悦之无疑!

  王家、谢家再加上司马家总归是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这种争斗带着一种惯性,不中断,却也时打时停,不会在一件事上纠缠个没完没了,一点体面都不讲。

  袁悦之则差异,恒久被几大世家压制,他早就已经受够了,现在他终于抓住了时机,找到了大腿,怎能不竭尽全力的扑腾。

  菜还没有吃几口,谢安为众位大臣精心准备的糖糕,他都没有尝出滋味。

  很快,他就想起了一小我私家,又是可以掀起风浪的。

  在谢安的主持下,各人该吃吃,该喝喝,就连司马道子都开始抱着酒坛子不撒手了。

  酒才是他最好的朋友,朝廷上的这些老奸贼,一个都靠不住。

  袁悦之清了清喉咙,突然起身,来到了王恭的面前。

  王恭看到他,立刻竖起了警戒,莫害我!

  离我远点!

  吃一堑长一智,王恭抓紧酒盏,坚决不给袁悦之挖坑的时机。

  可惜,袁悦之一门心思的要搞事,岂是他王恭装傻就能躲得过的。

  前一刻,袁悦之还在给王敬重酒,下一刻,他又把话题捞了起来:“阿宁啊,你的那位老朋友王谧,现在也该到襄阳了吧。”

  王阿宁这一口酒,要咽又咽不下去,卡在喉咙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什么意思?”

  “王谧的事情,与我何关?”

  现在王恭冤死了,王谧要投北府军,这件事从来也没和他提起过,他一拍屁股潇潇洒洒,留下可怜的王恭在朝廷受罪。

  如果说这朝堂上的都是坏人,那他王谧也是大坏人里最坏的一个!

  十恶不赦!

  司马道子还没有说明白他的用意,王恭就已经在心里把王谧骂了十个来回。

  王恭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紫,颜色变化的特别快,袁悦之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阴暗心理获得了很大的满足。

  “虽然与你有关系了!”

  “王谧他不是你派到京口去的吗?”

  “他无故未归,还自作主张去了襄阳,你不应该卖力吗?”

  王恭有苦说不出,气得头顶生稻草,脚底长脓疮。

  真是奇了怪了,王谧他是个大活人,他做了错事,不是应该自己卖力吗,干什么都要怪到他的头上。

  “袁悦之,你要真是看不惯,大可等到王谧回来,找他算账,别来难为我!”

  王恭指着袁悦之的鼻子骂,谁也不是好惹的,不就是打架吗?

  谁怕谁?

  大不了就在谢府较量出一个崎岖上下来!

  就让谢安石做裁判!

  局面再度杂乱,司马道子抱着酒坛子,嘴巴乐开了花,好啊,吵起来啊!

  司马道子是个坏事乐,哪里有乱子他就要往哪里钻,唯恐天下不乱。他巴不得几大世家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最好你斗我,我斗你,斗个你死我活才好!

  到时候,我司马家就可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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