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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太子妃娇纵日常

第五章 作对

哭包太子妃娇纵日常 啊呀qvp 2374 2021-06-03 13:21:11

  谢行秋既让她不痛快,唐妧妧便不他也不得安生。

  她虽怕他,却也不是好任人拿捏的。

  头些天儿,她还收敛着些,生怕谢行秋真如坊间听说那般,会将她生吞活剥了去。时间一久,她发现谢行秋也并非那般可怕,最多不外呵叱她两句,不痛不痒的,听一耳朵便已往了。

  于是,她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谢行秋故意命人做她不爱吃的菜,她便冒充不经意在他锦袍上泼满墨渍,在桌案洁净的宣纸上画满鬼画符。谢行秋勒令她禁绝踏出栖凤宫半步,她便将他养在暖房里的花儿揪了个精光……

  谢行秋被闹得头疼不已。往日,皇后塞给他的女人无一不是知书达礼,温顺灵巧之人。偏生这一次的,不仅娇纵跋扈,又爱哭得不得了。

  虽不知她与皇后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说动父皇下了赐婚的旨意,但这桩亲事却是万万不能成的。

  这几日,他故意纵容唐妧妧厮闹,即是想寻她的错处,以一个灼烁正大的名头将她赶出东宫,再借机悔了这亲事。

  眼下时机已经到了。

  老太监去请唐妧妧的时候她正坐在镜前梳妆,粉衫罗裙,眉目如画。

  只不外,手里掐着的那朵牡丹花就有些煞风物了。

  “戴在哪边悦目呢……”她自顾自地小声嘀咕,左右对比。

  老太监脚下一绊,女人若真戴着这朵花去了,殿下误以为她在示威还不得就地把桌子掀了。

  “女人花容月貌,即是不加修饰也是极悦目的。”

  “认真?”

  “自然是真的。”

  唐妧妧恋恋不舍地把那花搁下,“那便走吧。”

  “您不能进去啊……”

  “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今日我就偏偏要进去了,我倒要看看谁那么斗胆子敢挡本公主的路!”

  “公主……”

  “谁在外头吵嚷?”推开房门,唐妧妧见台阶下站着一名衣着华美,约莫及笄年华的少女。

  少女看见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推开拦着她的一众人,“你即是要嫁与太子哥哥的唐妧妧?”

  这人说话好不客气,唐妧妧心中不悦,更况且,“谁要嫁他?”

  “你还想诓骗我,父皇已经都下旨为你们赐婚了!”

  “不想同你空话,”唐妧妧提步离开。

  “你给我站住!”

  她可是公主,身份尊贵,竟敢有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谢行意眼珠一转,瞧见旁边盛了半桶水的木桶,拎起来向唐妧妧浇去。

  “别以为你有皇后娘娘撑腰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唐妧妧不察,猝不及防被浇了满身。

  这水是才从井中打上来的,冷得很。井水浸透了里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在脚边化开一片水渍。在这隆冬天儿里可谓是寒意彻骨。

  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唐妧妧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快!快扶女人进屋,备上干燥衣物!”

  “女人,女人?”

  唐妧妧杵在原地不动。

  她满身湿答答的,还往下滴着水。乌黑的发丝紧贴在脸上,衬得一张小脸儿愈发苍白。几滴水珠沿着脸颊徐徐滑落,最终“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禁绝让她住在这里!让她回去!”少女不依不饶。

  “公主,莫要再厮闹了……”

  唐妧妧眼眶微红,众人都以为她要哭了,她却只是吸了吸鼻子,尔后一步一步走下石阶,在少女面前站定。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单手拎起另外一桶水尽数浇在谢行意身上。

  “你……你竟敢……”

  “是你先同我动手的。”

  唐妧妧把手里木桶一扔,转身便走。

  “站住!你禁绝走!”少女跨前两步,曲肘抵向她背后。是要动手。

  唐妧妧反映迅速,一侧身便躲开了。

  她生在武将之家,虽说娇贵了些,到底也差异于其他深闺小姐,身手比寻凡人还要好上一些。面前这一位,自然胜不得她。

  “我差异你一般见识,你不要得寸进尺,”唐妧妧秀眉颦起,唇角紧抿,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那你先允许不会嫁给太子哥哥!”

  “我又没要嫁他!”

  “我不管,横竖你不能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行不交,誓有不争出个崎岖绝不罢休的意思。

  “快,”老太监推了推旁边一位伸长了脖子瞧热闹的婢女,“去请太子殿下过来,就说女人与行意公主闹起来了。”

  “李公公为何自己不去?”

  “我得时刻盯着她们,两位都是金枝玉叶的朱紫,出了差池谁担待地起。”老太监信誓旦旦地说。

  “说得黄冕堂黄,还不是自己也想瞧这热闹……”

  婢女说话声音小,老太监只听得她小声嘟哝,却并未听清楚说什么。于是又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奴婢这便去了。”

  谢行秋赶到时,她们仍在吵。

  两人衣衫单薄,又都满身湿透,劝说她们先进屋又不听,无奈之下,婢女只好搬出两件厚实的大披风,和她们一人披上一件,免得冻坏了身子。

  “横竖你不能嫁与太子哥哥,我只认沈家姐姐做我嫂嫂。太子哥哥年幼时候蠢笨,只有沈家姐姐肯和他一起玩儿……”

  “他才不蠢!没人与他玩儿是因为他自小惯会欺负人。”

  “他就是蠢!”

  “不蠢!”

  “他蠢!”

  ……

  一旁的谢行秋听得面色忽青忽白。合着请他过来即是听这两人一人一句奚落他的。

  明事理的下人都不约而同地离远了些,生怕太子发怒波及到自己身上。

  “都给我闭嘴,滚进来!”

  谢行秋坐在外室期待,唐妧妧与谢行意去了内室易服服。

  “殿下,用茶。”

  谢行秋接过茶盏却没有饮用,垂目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蓦地,狠狠抬手一抛,一声脆响,茶盏摔了个破坏。

  “殿下……”

  众人呼啦啦跪了一地。

  “这热闹瞧得可还尽兴?”他望着一屋子的人,神情阴翳。

  众人噤若寒蝉,险些将头埋进地里。老太监不动声色地往角落了挪了挪,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唐妧妧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见到这等状况不由得有些错愕。

  过了几天好日子,她竟险些忘了谢行秋可是听说中的“活阎罗”,提倡火来照旧十分骇人的。

  见谢行秋往这个偏向看来了,她“嗖”地把脑袋缩回去。

  “你怎么不出去?”谢行意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看见她,唐妧妧突然心生一计。

  “在等你,”她说。

  谢行意退开两步,避过唐妧妧挽她的手,万分嫌弃地“咦”了一声。

  然而,她刚踏出去半步又猛地将脚缩回来,似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局面一般。

  “好呀你,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她这个哥哥最是脾气欠好,生起气来,无论亲疏,一并是要随着遭殃的。

  谢行意:“你先出去,你出去了我再出去。”

  “你先出去。”

  “你先。”

  “你先。”

  ……

  房间里没人敢作声,因此唐妧妧与谢行意的相互推脱便显得尤为突兀,偏偏两人还全然不知。

  谢行意推了推唐妧妧,“你是未来太子妃,太子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唐妧妧额角跳了跳,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是他亲妹妹,他定不会骂你的。”

  “可这次是我有错在先,是我先挑起事端的。”

  “不不不……”唐妧妧连连摆手,“错在我,在我,我不应泼你水的。”

  “你没错,错在我。”

  “我有错,”唐妧妧嘴角一瘪就快要哭了,“我还弄脏了他的外袍,摘了他的花,抓了他的鱼……”

  谢行意:……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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