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将这一干人给爷带回去严刑拷打,问清楚他们做了什么,另有,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刚刚那个男人给爷找出来!”
舟南北咬牙,这世上还没有他抓不到的人。
傀儡针?他倒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青玉听到付托,从暗处跳下来挨个处置惩罚这些人。
而舟南北则是俯身打横抱起紧闭双眼的女人。
外貌看着迷糊,内心却十分清醒的林锦一能够感知到抱她的人是谁,之前她本想演戏让那伙人信了她的话,那伙人走了,自己应该没须要装了吧?
可不装,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全被这个男人听去了,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自己能醒的过来,还什么事都没有呢?
诶,差池,这男人不是天外来客的大东家吗?他来做什么?难不成此番专门是来找自己的?
那她照旧不醒来的好了!
几番挣扎,林锦一放心地闭上眼睛。
此时村子里都忙飞了,好些人家的院子都着了火,现在虽然都扑灭了,可损失照旧惨重。
有的人坐在自家院子里号啕大哭,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处罚自己。
没有着火的人家都在着火的人家里来回跑,看有啥能帮衬的地方。
决定装睡的一瞬间,林锦一就有些忏悔了。
因为村里人多,她一个成了亲的女人被一个外男抱着,要是让村里的人见了,唾沫花子都能喷死她。
正想睁开眼睛时,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不知这位令郎是谁,怀里抱着我家娘子?”
嗯?这不是那臭男人吗?他身子大好了,可以动了?
不外他现在能泛起真是太好不外了,这样一会儿去村子里的时候,村里人也能对她少些误会。
舟南北看着这位自称是怀里女人相公的男人,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
这男人长的也太磕碜了吧,而且那方面也有问题,果真太优秀的女人命欠好啊,看着这男人,他都有些替女人不值。
舟南北肆意审察他的目光让南宫冥看的实在不舒服。
话不多说,他直接上前从舟南北怀里抢过林锦一。
此时他身上还带着伤,上前夺人的那一下,不小心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不外他照旧咬牙将林锦一带回自己怀中。
舟南北瞧着这男人连个女人都似乎有些抱不动,脱口冒犯了一句,“看你有些不行,照旧我来吧!”
这句话一出口立即把南宫冥激怒,“你说谁不行?”
“你别逞强,自己摔了事小,别搭上人家女人,人家原来就体弱,你把人家摔了,不是害了人家?”
舟南北伸手又去抢人。
南宫冥退却一步,警告道:“她是我媳妇!”
“我知道,我是医生,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况且她刚刚被贼人伤了,我救她也是职责所在!”
舟南北理直气壮地解释。
“哼,我看你就是登徒子!”同时也是自私冷漠,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凡上一世他能伸脱手救救天下苍生,人间也不会发生那等灾祸。
如今还想抢他媳妇,他做梦!
南宫冥抱着林锦一转身就走,舟南北不平气地追上去。
“你知道本令郎是谁吗?随意污蔑人,可是冒犯律法的!”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你触碰我的女人,是我亲眼所见,倘若你真是行善,大可喊人过来,如此默不作声,明白是贪恋我媳妇的美色!”
不得不说,南宫冥的口才是真不错,林锦一都要忍不住给他点个赞了,想不到她林锦一也有被男人争抢的一天啊,果真美色害人啊!
“胡扯,你媳妇被人掳走,你身为丈夫不加予以体贴,反而胡搅蛮缠,其时那种情况,你可知何等凶险,但凡本令郎来迟一步,你媳妇就惨遭歹人杀害了,你还怪本令郎不喊人?
若是喊了,就其时那种情况,被人瞧见,你媳妇名声就会受损,难道你就希望你媳妇在别人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
林锦一心里头点颔首,这男人说的也挺在理。
“借口!歹人在哪里?莫不是你胡揪出来的?就算有歹人,你驱赶走再叫人过来,我倒还能对你心存谢谢,可你直接就将我媳妇打横抱走,基础就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林锦一想睁开眼瞅瞅,这两人怎么突然间就杠上了,而且还不死不休,活像是上辈子的冤家。
而且她现在莫名生出一种她在他们中间似乎才是多余的那一小我私家!
“我不与你扯,既然你想抱,赶忙把她送回去,再请个医生看一看便知本令郎说的是真是假!”
这男人不外仗着他是女人名正言顺的丈夫而已,行,他自知说不外他,等会有他求着自己哭的时候。
南宫冥轻哼一声,准备将人扛回家。
暗处的青玉见自家主子在南宫冥跟前吃了瘪,悄悄拿了一粒石子射到男人小腿上,南宫冥没有预防,直直地栽到地上,怀里的女人也脱手飞了出去。
幸亏舟南北眼疾手快,飞身将飞出去的林锦一稳稳地接住。
林锦一吓得心都已经飞出来了,南宫冥身子欠好,抱不稳她着实情有可原,她不怪他,对,不能怪他!
“你看你,我就说你不行,你别逞强了,我帮你抱回去!”
舟南北心安理得地抱着林锦一向前走。
摔了一跤的南宫冥咬牙切齿地盯着暗处某个耍阴招的小人,哼,果真是仆如其主,都是阴险狡猾之辈!
而身为南宫冥的属下也是看不下去舟南北竟然可以骑在他们家主子头上,立即也丢出一粒石子投向舟南北的小腿骨处。
舟南北着实没料到南宫冥不是个普通人,自然也是没预防,同样腿一弯,身子就失去了重心栽倒下来。
而林锦一再一次飞了出去。
南宫冥心头一紧,身子一跃而起,将飞出去的林锦一捞回怀里。
林锦一想哭,真的想哭,她不就装睡吗?两小我私家至于这么玩她?南宫冥也就而已,他身子欠好,可那个舟南北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把她摔出去啊?
其实舟南北也比力纳闷啊,他刚刚明明走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栽倒了?
这疑问在看到男人腾龙一跃,他便找到了答案,这男人身手不错,难不成刚刚是他耍的阴招?
可差池,他若有行动,他离得这么近一定会发现,刚刚他明明没有行动。
他蹲下身揉着小腿骨,推演着石子从哪个方位射过来,然后又仔细在整个乡村四周环视一圈,依旧没发现可疑的人。
正是这没发现到可疑的人,才让舟南北有了一个斗胆推测:这男人有身手,暗处又有人护着,看来他也不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