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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为偏执大佬白月光

白切黑腹黑皇子(37)

快穿之成为偏执大佬白月光 霭言 2515 2021-07-07 23:59:39

  虽说今夜是帝后大婚的日子,理应是琴瑟和鸣的夜晚,但容洛念在她身怀有孕循分地不敢乱动,宋娇儿却突生一股子恶趣味。

  婚房灯火昏暗,容洛却借着贴着金箔喜字的烛火光坐在床边看起书来,指尖捻着书页,眉目轻敛,倒是看起来聚精会神。

  哪有洞房花烛夜把如此貌美的娇妻扔在一边,自己则去看什么书本的。

  宋娇儿柔柔地喊了一声“良人”,尾音缱绻碾转,顺势掀开被褥穿着月白色的寝衣凑到他的身边。

  “嗯。”容洛轻声用鼻音回应道,只是眼皮都懒得掀起,搪塞的态度让宋娇儿在心底轻哼一声。

  “这书哪里悦目呀,让陛下在新婚之夜冷落臣妾。”宋娇儿蹑手蹑脚地蹭已往,趁着容洛一时不注意,趴到他的后背眼疾手快地将它从容洛的手中抢走,又快速退回到一个较为宁静的位置。随之顺手翻了几页,视线大致扫过里面的内容,不外是讲些兵法之类的书籍。

  自己居然比不外一本这么枯燥的书?

  宋娇儿难以置信地眨着眼,感受自己冀州第一美人的名号被冒犯到。

  “娇儿,拿过来。”容洛的语气颇为无奈,揉着眉心将视线从她身上移至那刻着龙凤呈祥的烛身上,今夜本该也像此描绘般交颈相缠。

  她攥紧书本,见容洛居然还想再讨要回去,生气之余随之计从心来。

  宋娇儿嘴角翘起,随即旋起两粒辉煌光耀的梨涡。容洛暗叫欠好,每当她如此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保准心底又是想出一个坏主意,真不知这小祖宗又想干什么?

  果不其然,在容洛瞠目结舌的呆滞目光中,宋娇儿堂而皇之地将手中的书顺着自己寝衣的领口塞到胸前,黛眉微挑,眸光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挑衅。

  “臣妾比不得这书本吗?”

  他许久才从怔愣中回神,只是眼前秀色可餐的景色却让他喉咙一紧,唇瓣也传来干燥的涩意,引得他不禁舔过干枯的薄唇去疏解,只是似乎却是杯水车薪。

  只见宋娇儿刚刚那一番行动之后,原来牢牢阖住的衣襟变得松散,露出若隐若现的浑白,往日蜜里调油的影象逐渐在脑海里清晰,就仿若不小心打开某处的水闸,那回忆如同奔涌的水不停倾泻。

  容洛的眸光愈发艰涩,盯得宋娇儿一阵犯怵,低头却发现自己衣襟微散露出半缕春景,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领口。

  那喜烛灯火闪烁,照映着宋娇儿娇美的面庞也朦朦胧胧,像是笼着一层薄纱。

  “我告诉你,我可是怀了你的孩子的,不许有那种念头!”宋娇儿见局势差池劲,语气立马忙乱,连自己刚刚演戏时一口一声娇软的“臣妾”也忘在脑后。马上掏出自己的保命符,这也是她为什么如此放肆的原因。

  究竟她身怀有孕,容洛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欺负她。

  只是容洛却将人压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小腹,伸手从宋娇儿的衣襟处取出那本兵书,正当宋娇儿要松口气的时候,他却随手将兵书扔在一旁,然后低头温柔地吻在她抹去胭脂依旧红润的唇角,“你比书更悦目,但是......”

  “你记不记得宋府新婚夜那晚你偷看的书?”容洛见她呆愣的模样弯了弯嘴,随后桎梏住她洁白皓腕的手松开,默默移向宋娇儿的腰间。和影象里柔软的细腰重叠,细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眸底皆是微不行见的满足。

  书?新婚夜?

  宋娇儿缓慢的影象回溯到那晚,片刻之后灼热的滚烫蓦地攀附在脸庞上,久久难以消退。

  那本书明明是......

  她轻咬着唇瓣,眼角泛着如娇花似的绯红,眼眸里蓄积着薄雾,让容洛垂下的眼睫颤了颤,手指轻拉几下,宋娇儿的寝衣就松散开来。

  “那里面的,我可以试试吗?”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辩的肯定语气,没等宋娇儿回覆,就直直低头将她欲张开反驳的话吞咽在亲吻里,只留下委屈的呜咽声。

  鸳鸯交颈被掀落在地,龙凤喜烛灯火摇曳。

  直到第二天,容洛晨起梳洗离开寝宫处置惩罚政事之后,宋娇儿清醒过来才发现虽然他确实没有碰自己,但那事绝对不输于他直接碰自己,她照旧亏损的呀。

  ——

  大烨晋元二年岁初,关押在若卢狱中的前朝九皇子容楠不幸患上顽疾,药石罔效,在元宵节前夜撒手人寰。

  太后痛失爱子,抑郁成疾,终日卧病在床。天子衣不解带侍奉在塌前,责罚了一批又一批的太医,太后的身子却愈发消瘦,如破败残菊徐徐凋零。

  直到慈宁宫迎来一位小腹微微隆起的皇后。

  “母后。”宋娇儿半垂下眼帘,微微弯腰福身,云雁细锦衣宽松却遮不住隆起的小腹。

  太后连阖住的眼皮都未曾掀起,但一旁的谢嬷嬷却十分有眼色端来软凳给宋娇儿,她颔首在苓如的搀扶下坐在软凳上。

  她盯着太后露在绣被外面的双手,手指如枯枝般皱起,俨然不像初见时不输于年轻女子的平滑,微微摇着头眼神示意伺候在身旁的几人退下。

  “母后若是为了容楠这般伤心,大可怪罪于臣妾的身上,陛下向来孝顺,不必把气撒在他的身上。”宋娇儿顿了顿,“您怨陛下掉臂兄弟情一直软禁容楠,可您知道真正掉臂兄弟情的是谁吗?”

  太后蓦地掀开眼皮,嘴角挂起讥笑的笑容恼恨道:“怪你?哀家松口同意你做大烨的皇后,不外是看在你身怀有孕的面子上,否则你配吗?”

  话音刚落,宋娇儿却扯起嘴角,目光冷冽透着化不开的寒意,“单单是臣妾有孕在身吗?臣妾怎么觉得是太后您心怀愧疚呢?”

  太后的笑容马上僵住,下意识地否认道:“不是,不是。”随后瞳孔一缩,眼皮一跳,厉声质问道:“所以你就害了楠儿?你为什么...”

  “为什么?这下毒的主意是容楠提的,这毒是太后您派人下的。”宋娇儿面无心情地打断她的话,视线落在眼前之人的身上,“臣妾只不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说他本就活该,幸得陛下宽厚让他偷生几日而已。”

  “哦,忘了您还被蒙在鼓里。”宋娇儿收起咄咄逼人的语气,轻笑两声,似乎是讥笑太后的无知与单纯,淡然地让容楠之前的所作所为一一陈述给太后,随着她的话,太后的眼神愈发的难以置信,整小我私家愣在原地。

  “这就是太后您心目中的好儿子,陛下怕你一时难以接受从来不讲,您却一直逼着他,还纵容宋楠给臣妾下毒,您说臣妾能饶他吗?”宋娇儿悄悄冷笑。

  这太后从小是锦衣玉食的小姐,进了宫是宠冠后宫的叶贵妃,接连诞下两个儿子,最后失了宠也凭着儿子坐到了尊贵的太后之位,也算是顺风顺水。于是依旧单纯,耳根子软,听不得受苦儿子的劝诫,也看不惯职位卑微的儿媳登上她从未享受到正宫皇后之位。

  也就循着容楠的意思给宋娇儿下毒,这毒掩藏时间漫长,也极难被发现,期间险些感受不到任何感受,悄无声息地夺走他人性命。

  等碍眼的宋娇儿一死,她便可以顺当地选家世合宜,性情淑婉的各人小姐坐上皇后之位。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怀有身孕,更没想到魏太医曾见到死于寒毒之人,能探出她中毒余月之久。

  “臣妾命不久矣,只希望您能身体康健起来,不让陛下再如此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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