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他们人类也太无法无天了,这要是放在我们的身上,杀了这么多人,一辈子都别想成仙了。”白露觉得很是惊讶,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些人都是被同一小我私家给杀死的。
“人间有人间的法度,他杀了这么多人,也一定不会好过,也不能让他好过。”流霰在旁边道。
“怪不得连你都开始关起这些闲事了,原来是这样。”白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脑袋转向了一旁:“那齐小侯爷也太可恶了,他不光杀了这些人,还要让木休将她们挫骨扬灰。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外幸亏他只是一个假,倒是会的不多,还能够移花接木,将尸体换出来。”流霰很是庆幸这一点,如果对方真的是个很是厉害的老羽士,那预计就真的完了。
“不行不行,木休也不能真的把他们送回杨辉,那可是罪过,他难道不知道齐小侯爷平常害了这么多人吗。”白露受不了了,他不能让木休做这些错事。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流霰摇摇头。
“你们认真的画着,我得去找他。”白露一使气,就要去找木休。
“横竖她也没什么真本事,到时候我们直接可以移花接木,你又何须去找他呢?万一打草惊蛇...”流霰拦住了白露。
“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朴,我得让他知道他做错了。”白露这会儿确实很是的执拗。
“就算你真的想教育他,也要等事情办完之后好欠好?”流霰怕白露的激动会坏事。
“那就等事情彻底结束之后。”白露也是个明白顾大局的人。
“确实...你要是看不下去的话,就先走吧。”流霰道。
“那我就先回家了,我实在是有点儿...”白露简直是看不下去,每一次看一眼就觉得心慌。
她堂堂一个妖精,一个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妖精都看不下去那么多死人,一小我私家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呢。
白露走之后,罗明忍不住笑出了声。
流霰好奇的问:“你笑什么?”
“你们两个真的是姐妹吗?感受不像,性格差异也太大了。”罗明道。
“我们二人从小一起修炼,并不算你们人类所说的真正的亲姐妹,但胜似姐妹。”流霰解释。
“怪不得你俩相差如此多。”罗明笑了笑。
一直到了后半夜,罗明才将所有人到伤痕情况以及画像全部誊录在纸上。
“我今日回去瞧一瞧那片空地是否可用,我明日晚上来给你回复。”罗明走之前道。
“你是不是马上就要秋闱?”流霰问。
“你还明白秋闱考试?”罗明角的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流霰一个神仙居然还明白这些。
“偶尔听到过,似乎很重要。”流霰道。
“简直是快了。”
“你...好好温习,好好发挥,我相信你可以的。”流霰说着勉励的话,可是声音有些僵硬,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说过勉励的话。
“我原来就有信心,你这么一说,我就越发有信心了。”罗明也不谦虚。
“那我就放心了,我怕来来回回的总是延长你的时间。”流霰第一次如此体贴。
“不延长,就算是念书之后换换脑子。”
两小我私家在墙边划分,流霰再次走回了柴房,将自己关了起来。
流霰现在行动真的很是随意,基础就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自己。对此,齐小侯爷其实更应该懊恼,他应该发现自己把流霰请回来这件事情就是错的,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就是这个原理。
第二天一大早,齐小侯爷再次把木休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商量着做法时候应该用到的工具,具体的事宜。
齐小侯爷审察着木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总算是逃出来了,哪里差池劲儿,怎么感受他的胡子比昨天多了一点儿。
“道长的胡子一个晚上就长出这么多?”
不得不说,齐小侯爷真的视察的很是仔细。木休自己在制作新胡子的时候,对着镜子贴了半天,都没发现自己的胡子比原本的要多。但是齐小侯爷就发现了,他的胡子变多了。
木休有些紧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学着白露昨天晚上撒谎不脸红的样子:“老夫有一个毛病,只要忧思成疾,胡子变长得飞快。”
“难道是做法的事儿让道长忧思成疾?”齐小侯爷询问。
木休摇了摇头,却又点了颔首:“也可以这么说吧。”
“道长可是有什么难处,不妨说一说。”齐小侯爷故作不知木休的难处,故意要让对方说出来。
“难处倒也提不上,主要是怕辜负了齐小侯爷所托,做欠好这件事。”木休笑了笑,笑容里面带了几分勉强,幸亏胡子茂盛,能够把这份勉强给遮住。
齐小侯爷就是很是的开心,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强人所难,就是欺压别人做事。
“道长觉得没什么难处,我就放心了,还得全屏仗着道长做好这件事。”齐小侯爷笑了笑。
木休虽然早就知道齐小侯爷是个难惹的角色,但是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难惹,看来随便乱来事已经不行了,简直得拿出点儿真工具。
于是,木休就将做法时需要的物件一点点的说清楚,齐小侯爷让身边的人仔细的记下,然后就拿着清单去买这些工具。
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一转眼又到了晚上。
罗明正要计划出门,罗母却正守在门口,一脸严肃。
“你又要去哪里,我发现你这几天晚上天天出去,下半夜才回来,你干什么去了?”罗母一脸的严肃,“让你辞了差事是让你好好念书的,不是让你随处乱跑的。”
罗明颔首:“娘,你放心,我不是随处乱跑,我是有事要走。”
“有什么事儿能比考试还重要?”
“娘,你相信儿子,儿子不会做特此外事儿,也不会随意的延长时间,您就让我走吧。”罗明耐心的央求。
“不行不行,你今天必须要说出个子丑寅某来。”罗母是盘算了决心,非得让自己的儿子说出个情况,要否则绝对不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