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五百两。”流霰想从里面挑出五百两,可她又不认识这些钱到底是几多,就只能在重新交回齐小侯爷的手上。
齐小侯爷从来没见过如此顽强有原则的青楼女子,边越发觉得有趣了,笑嘻嘻地从里面挑出五百两:“给。”
流霰防止对方在摸自己,很是快的捏住了钱的一脚,便收回了袖子里。
齐小侯爷看的越发喜欢,正准备一亲芳泽,谁料流霰却是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儿!”齐小侯爷立马伸手就要去拦,结果扑了个空。
“舞剑结束,虽然是要走。”流霰说的极为理所虽然。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就是来舞剑的。
“美人,别这么着急走嘛。”齐小侯爷搓着手。
“另有什么要求?”流霰耐着性子问。
“这可是五百两呢,怎么说也得让小爷我一亲芳泽才行呀。”齐小侯爷笑的两只眼睛弯起来,有些贱。
“一亲芳泽?”流霰总觉得这四个字有些熟悉,她仔细的去追念脑海里本就不多的知识,总算想到了喜鹊精再给自己讲话本故事的时候,似乎提到过这句话。
喜鹊精说,男女未结婚之前有这种行为都是不行取的,是孟浪之举,如果有男子这么说就应该揍他。
流霰在心里默默的颔首,心想,原来这个男子是来讨打的,怪不得她这么想打他!
齐小侯爷见流霰有些入迷,还以为她是在等自己亲上去,就笑着把手伸向了流霰的肩膀。
流霰立马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齐小侯爷以为是自己获得了回应,正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下一秒,流霰另一只手掌就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胳膊窝处。
然后一个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就来了个过肩摔。
齐小侯爷从小娇生惯养,那是被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哪受过这份苦,哪摔过这么大的跤,哪吃过这么大的亏。
他躺在地上扶着腰,哎呦呦的半天站不起来。
流霰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开门就要走。
流霰打开门出去,往楼下扫了一眼,这才看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楼下的大厅里,许多男男女女坐在一起,那些女子穿着袒露,行为纵脱,直接坐在男子的身上。而这些男子的行为也很是情色,在女子的身上摸来摸去。
流霰只觉得脑门一热,哄的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难不成是进了狐狸洞吗!
要不是流霰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妖气,她还真以为自己进了狐狸洞,这些女子都是狐狸精,在吸男子身上的阳气。
流霰看的有些发愣,她实在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吓到了。
“齐小侯爷!”
“这女子好生斗胆,把她拿下。”
随着齐小侯爷一起来的另外两小我私家,可不敢这么轻易放过流霰。要是齐小侯爷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两个追随可是脱不了关系的,虽然得抓住罪魁罪魁。
齐小侯爷在两个追随的搀扶下,费劲地从地上站起来。腰间照旧隐隐的疼,齐小侯爷一手扶着腰,一手指挥。
“禁绝伤了美人!”
流霰见左右许多几何人朝她冲过来,第一反映虽然是抵御。
“我和她们纷歧样,你的银子我不要了。”流霰一边说着,一边把怀里的钱直接撒了出来。
罗明看了这一切。他看到流霰从屋里出来,站在栏杆处往下看,看的入迷。
他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看流霰看得入迷。
罗明不知道此时现在的流霰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此时现在的流霰为什么会发呆。
紧接着从流霰刚刚出来的房间里传来吼声,然后左右许多人都朝流霰扑了已往了。
罗明现在明白了流霰,她一定是受骗了。
罗明拔腿就要往楼上冲,瘦猴是何等机敏的人物,早就看到了楼上的差池劲。
而且他也发现楼上那些人的衣着全都是齐小侯爷身边的人。
齐小侯爷是齐家唯一的男丁,齐家看他跟看宝物一样,走到哪里都市带一批训练有素,能掩护齐小侯爷的仆人。
所以只要看这些人的衣着妆扮就知道是齐小侯爷的人。
“我们可惹不起齐小侯爷!”瘦猴直接推开了身边的女子,面色严肃。
“我...”罗明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胡巴打断了。
“似乎用不着咱们资助。”胡巴指着楼上的。
罗明抬头望已往,只见那些仆人都被流霰打趴在地上。
“哇!这小娘子这么厉害吗。”瘦猴都惊呆了。
流霰虽然术数不能用了,但是平常练功时的武功照旧留着的。打垮这些人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分分钟就能打趴下。
可是另有一句话是,双拳难敌四手。
流霰为了躲开朝他冲过来的一个仆人,一个闪躲,居然被另外一小我私家推了下去。
又是这种感受,腰直接撞到栏杆上,然后身子往前栽,就往下掉。跟在桥边被人撞下去的感受是一样的。
这些要死了,这就来了!流霰怎么都没想到,第一次死亡居然是在自己完全没有做准备的时候。
大脑里闪过无数画面,流霰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来人间的时间不长,但经历的事儿还挺不少,而且每件事儿似乎都和那小我私家有关。
大脑里闪过许多画面都和那小我私家交织在一起。
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人救了吧!流霰甚至都已经闭上了眼睛,期待死亡的来临。
“快去救!谁让你们把她推下去的,谁让你们把美人推下去的!”齐小侯爷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这个情景,气急松弛的朝仆人的腿上踢了两脚。
“我不是说了禁绝伤了美人,你们脑子被驴踢了吗?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齐小侯爷破口痛骂。
众人都不敢言语,这还怎么救,除非是楼底下有人做肉盾。
想象中落地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倒是落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尔后耳边刮过风,还转了几圈。
流霰睁开紧紧闭着的眼睛,又是那张熟悉的脸,又是那个熟悉的人。
流霰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该生气,照旧该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