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叙一开门,一男人倚靠在门口,挑起了唇角:“凌晨四点叫我过来,您有事儿么您?”
“有个事情想让你做一做。”
“我看上去很闲吗?”
傅叙不冷不淡的笑:“可你简直是个闲人。”
“……”可真他妈是一个暴击伤害。
“给你事情是让你一个大男人看起来不那么像吃别人软饭的。”
“呵。”他皮笑肉不笑。
他这一副恩赐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儿?
傅叙转身,回屋坐下,慢条斯理的看着他:“七位数一个月。”
“我稀罕你那七位数?”
“再投资一间实验室。”
“……”行,有钱人就是豪横。
他瞬间进屋,坐在了傅叙劈面:“说吧,什么事情?”
“我隔邻有个小女人,你随着她去学校,密切关注她的身体情况,有问题实时救治。”傅叙指了指电脑上的邮件:“这是她的病情大致。”
男人往电脑上看了看,“这病情……”
“怎么?”傅叙:“你有措施解决么?”
他一笑:“没有,不外倒是可以作为我的一个研究偏向。”
傅叙点了颔首:“有问题跟我相同,尤其帮我看看她有没有好好用饭。”
“上心些,她的病情若可以治好,钱不是问题。”顿了顿,傅叙又增补:“需要什么给什么,什么都不是问题。”
男人一挑眉:“你当爹了?那女人别是你的私生女吧?”
傅叙眉眼一抬,不冷不淡的看着他,一股冷气自然而然的弥漫开。
“……”
“不是你私生女,那你这么上心?”
傅叙垂眸收拾桌面上的事情文件,嗓音不疾不徐的:“别人交到我手里的。”
交过来,那就是一份信任,也是他的责任,任何事情上面,他都需要尽心尽力。
这是做人原则。
人所能负的责任,他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他亦能负。
他垂眸收拾着桌面,行动慢条斯理的,一举一动都清贵儒雅。
一眼看已往,就是温润斯文的商场大佬。
岂论是商战照旧真刀真枪的实战,他似乎都能做到攻无不克。
男人笑了笑:“你照旧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的有继续,任何事情交到他手上,都是认真的看待,不会搪塞马虎,尤其是人做一件事情久了,总会不自觉的搪塞。
而傅叙不是,他温温淡淡的,对任何事都有耐心极了。
对任何事,也都是拿捏恰当,很是有分寸。或许这就是他到哪里都能风生水起的原因。
傅叙抬眼:“没事儿你就去睡,房间给你准备好了,她今天不会去学校,去学校时,你悄悄随着就行,别被她发现了。”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顾从澜,你话有点儿多。”
顾从澜翘着二郎腿,眼神审察着傅叙:“世上很少有你这样的人。而据我所知,你也不是爱管闲事儿的人,我也不想做不明不白的事情。”
傅叙抿了抿唇:“那小我私家对我而言是重要的人,我欠他的。”
他说着,看着顾从澜勾唇笑了笑:“你知道吗,大树的根向纵深处延伸一寸,岂论是大树照旧住在树里的金丝雀,被狂风推倒的危险就削弱了一分。”
这世上,许多的人需要生活,也有许多的人,需要被掩护,随着一个大企业的倒闭,无数人要失业,而随着大企业生机勃勃的生长到屹立不倒,资源垄断,一家独大,没有抗衡的对手,种种商品价钱能飞上天。
无数人能被玩弄于拍手之间。
无商不奸这句话不是说来玩儿的,商人的心最狠最毒也不是假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为了所谓的利息做出何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商场阴暗水深,人心叵测,并不比实战来的简朴。
“我养着这么大个公司,不是玩儿的,温吟现在于我而言也是,照顾着她,也不是玩儿的。”
人需要强大,才气掩护自己想要掩护的,才气做自己要做的事儿。
傅家水深,傅家的公司,也水深,而傅叙,正走在这条路上。
这些,小女人不需要知道,她既然飞到了他这里,那她做好她的金丝雀,被娇养呵护,都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