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中秋宫宴

　　林默都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摸了摸下巴上的假胡子，眯起用面糊糊做出的眼角皱纹。

　　她的化妆术学得很快，还颇有点青出于蓝。加上鬼点子多，如今开始练习易容了。

　　现在她的外表，就是个不起眼的小老头，做掌柜妆扮。

　　不外为免自己身上难自控的媚态显露，她险些很少动。

　　见齐婴韵徐徐下不来台，她不想开业第一天就失去个大客户。生意人嘛，照旧要利益为上。于是招招手，把那正不知所措的伙计叫来。

　　对着耳朵悄悄嘱咐，那伙计便重新喜笑颜开地已往了。

　　“侍郎夫人！”伙计嘴甜地叫了声，小声对她道，“那盒‘唯一份’只是摆出来的，另有没摆出来的‘唯一份’，盒子要大两倍，但只卖一千五百两。原本掌柜的意思，是摆出来的卖完了再上柜台，再卖完就没了。”

　　侍郎夫人一合计，虽然是买大的合算。

　　这胭脂虽然叫“唯一份”，但做成两盒也不算太过，她照旧户部侍郎贵寓的唯一份。

　　“你怎么不早说。”她也悄声，而且好脾气地目送齐婴韵付钱离开。

　　当她把更大盒的买得手后，她偷笑着对随行丫环道：“齐婴韵那么小一盒，能用多久。等她用完了，我手上的就是真正的唯一份了。”

　　林默手指弹桌面，微笑不语。

　　没事，她换个色号，换个名字照样卖高价的，呵呵。

　　店肆里其实也有平价胭脂，跟市面上的其他胭脂一样。这些是她外面采购，并不是自己特制。订价呢，也跟市面上差不离，就是多了个“福源”的招牌。

　　开张第一天京都的贵夫人，尊小姐险些都来了。消息一传出去，平民女子也会意憧憬之。那些普通胭脂的销路就不愁了。

　　身边有人影一晃，林默才发现二少夫人白雪儿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来。她挤眉弄眼的，似乎有悄悄话说。

　　林默横竖来铺子也是观摩，没其他事就随着二少夫人出去了。

　　到了街角偏僻处，二少夫人神神秘秘，扭扭捏捏地开口问：“大……嫂，你和年老是不是闹，闹别扭了，怎么搬出去住了？那，那我中秋节还能跟你们进宫么？我这辈子也就随着公公进去过一次，好纪念啊，里面地方又大又漂亮。”

　　“进宫！”和离书还没拿到呢，也不知彬玉作什么想。趁着一起进宫，再问他一问，顺便就出大牢的事道个谢。

　　“那太好了！”二少夫人拍手，兴奋得跟个小女人似的，“京都就皇宫还没进去找回忆了，其他地儿，就是京官大臣们的府邸，我都觍着脸造访过了。”

　　认真是够认真的，就是效果半点没有。

　　林默已经没有期待了，对二少夫人的积极天然麻木。但黑石牢是天子设的，进宫去也许能找到了解的时机。

　　和二少夫人划分后，林默准备了一份给彬玉的谢礼。

　　另外还精心挑了匹漂亮精神的马买走，悄悄变小了后，打了只金笼子给它住。这是给天子的中秋礼，天子应该不缺什么，就给个新奇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