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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北岛

六十九、劝服柳浮生

消失的北岛 摘星橙 3535 2021-08-26 18:42:25

  景阳侯苏醒,林浅势必是要回到兰若门的,因为那里另有许多事情等着阿弃去处置惩罚。

  离此外时候,景阳侯说道:“林浅,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们的棋局已经布下,而鱼儿都已经上钩,只等着接下来我们将其一网打尽。”

  林浅懂景深的意思,颔首示意,“景阳侯,希望我们再见之时,鸿息北岛已经消失不见。”

  “你会如愿以偿的。”

  由于现下北岛局势还不太明朗,林浅为了掩护陆岳,便带着他跟雪苑一起回到了兰若门。

  虽然她对雪苑心存疑虑,但是这段时间,雪苑一直规行矩步的待在陆岳身边,也没做什么特此外事情,林浅便对她少了堤防。

  风雨欲来,这个北岛似乎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鸿息北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带不回什么有用的信息,似乎所有的人都在蛰伏,然后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

  柳浮生依旧洒脱,身边的酒似乎已经空了,林浅恰好走过来递给他一坛,“柳殿主,如今局势,兰若门恐怕做不到明哲保身,你可有什么对策?”

  “女娃子,你说你一个小女子,不去想着月下花前,同阿弃缠缱绻绵,怎么总是考虑这些呢!”

  林浅笑了笑,“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倘若兰若门败了,阿弃又当如何,我为他考量也就是为我自己考量,我可不想以后过着东躲XZ的日子。”

  倘若青春凭借义婳楼藏宝库一跃成王,天净司的势力不足以护住北岛,兰若门绝对会成为她脚下的泥土。

  柳浮生拍手,“好一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这女子胸有丘壑,确实能配得上阿弃那个孩子,只不外……那景阳侯值得相信吗?如果我们倾尽兰若门之力助他,若他只是将我们当做垫脚石,不惜牺牲整个兰若门来换取新北岛,那又当置兰若门于何地。你同阿弃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可有考虑过这一点?”

  林浅缄默沉静。

  她与景深在天净司的时候告竣过协议,兰若门、天净司联手,到时候将齐聚在义婳楼藏宝库的那些门阀势力全部扣押。

  究竟在天净司的治理下,另有人觊觎义婳楼藏宝库,那绝对是心有异想者,是不愿屈服与律法之下,只想恢复昔日的强权统治。

  昨天晚上同阿弃说出了自己与景深的计划,阿弃其时眸光有些昏暗,只问了一句,“林浅,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景阳侯?”

  林浅自己也不知道,但就是看着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她便情不自禁的信了。

  阿弃离开后,林浅知道他是去找柳浮生商议了,只是现下柳浮生提出来,林浅虽有考量,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柳殿主,我……”

  柳浮生见她为难,又道:“可你知道阿弃那小子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他相信你,既然你想与天净司相助,那他有何妨赌上整个兰若门。黑暗里待久了,总是憧憬灼烁的。”

  “他……同意了。”

  “对,他同意了……”柳浮生突然转了声色,“可是我差异意。兰若门走到今天并不容易,虽然曾经我差异意徐晋的做派,一直也想改变北岛的现状,但是兰若门里的这些人都是追随我多年的,我又怎么可能将他们的性命交付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况且那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林浅自然知道柳浮生说的在理,他现在所想其时自己也提出来了,林浅记得景深说了一句,“若有须要,可以部署他跟柳浮生见上一面,其后所有均可解。”

  于是,当天晚上,天香楼,柳浮生见到了景深。

  在景深的授意下,林浅跟阿弃并没有上楼,所以这两人具体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只知道,在柳浮生下楼的那一刻,他同意了与天净司统一战线。

  即即是回到了兰若门,林浅也没有去问柳浮生,因为她知道,柳浮生不会说的。

  他们筹谋着月中的这一场一触即发,万事俱备的时候却在月中前夕出了事。

  整个兰若门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部中了毒,一种让人手脚无力、疲软不堪的毒。

  幸亏陆岳医治实时,这才没有造成大面积的受伤。

  可与之而来的即是兰若门众人心生退意。

  也是,还没开始便被人算计了一遭,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心里自然恐惧。

  再加上这本就是天净司的事情,他们又为什么非要加入呢!

  一时间,兰若门乱了套。

  阿弃急遽下令将所有人聚集在兰若殿,林浅一脸愁容的看着殿中众人一脸愁容,有的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怒火。

  “门主,此一番中毒绝对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我们真的要为了天净司与整个北岛的门阀势力作对吗?”

  说话的是一个小殿主,他的脸上现在另有余毒未清的疲倦感。

  阿弃道:“我们不是为了天净司,而是为了以后能够过上正常的日子,这些年的打打杀杀难道你还没有厌烦吗?下毒之人我们已经控制住,一定会给各人一个交接的。”

  这下毒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雪苑。

  “列位,这正是下毒之人。”

  兰若殿中的人目光皆转向门口。

  雪苑在柳浮生的示意下被押上了兰若殿,陆岳一脸心急的跟在雪苑的身后。

  林浅走已往将陆岳拉到一旁,“师傅,到现在了你还要维护她吗?”

  陆岳凄凉一笑,“有什么维护不维护的,不外是立场差异而已,说到底,她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吧!否则以她的能力,就不会是四肢无力这么简朴了。”

  林浅自然知道陆岳说的在理,她跟阿弃将雪苑带到兰若殿的意思也没计划真正伤害她,只不外想用雪苑稳定军心,让她说出实情而已。

  陆岳看了一眼雪苑,接着说道:“林浅,我知道你的想法,每小我私家追求差异,或许经此一事之后,我们阿苑便只能离开北岛,我们师徒也缘尽于此,师傅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为什么青春偏偏是雪苑失散多年的妹妹。”

  林浅:“……”

  雪苑的瞳孔突然放大,随后恢复了淡然,“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陆岳笑了笑,“阿苑,我找你的这些年,走遍了你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对于你的事情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从你再次泛起在我身边起,我就知道你是带着目的回来的,可是没关系,岂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照旧我心中的那个最善良的人。”

  “……我只是想救青春,她跟我说若我不帮她,一旦天净司跟兰若门联手,她必将万劫不复,到时候吱吱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雪苑说着说着,难以抑制那种惆怅,眼泪便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当初是我骗了你,元盛抓了我们姐妹二人来威胁兄长,但他瞧着妹妹长得漂亮,便强要了她,厥后有了身孕,为了孩子,她留在了元盛身边,兄长死后,我原来想去救她的,谁知道被发现了,于是便一直被关在了义婳楼。”

  陆岳走到她身边,将雪苑揽入怀中,“没事的,一切都已往了。”

  柳浮生问道:“青春让你下毒,应该不是这种毒吧!”

  雪苑摇头,“我本就不认同她的做法,在陆岳被追捕的时候,是你们救了他,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对你们下杀手。柳殿主,我妹妹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求你们不要伤害她。”

  林浅道:“没有人想伤害她,是她一直野心勃勃,妄想恢复义婳楼昔日的荣光。师娘,你可知道,青春的手上沾染了几多人的鲜血。”

  雪苑说道:“不行能的,我的妹妹很善良,她小时候看见小兔子受伤都市伤心不已,不会随便伤人性命的。”

  “那下毒之事你怎么说。”林浅盯着雪苑继续说道,“或许你的妹妹早就变了,在义婳楼那个大染缸里,权欲熏心,身为元盛的夫人,她享受着泼天的富贵,又怎么宁愿宁可落到现在这般处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师娘,你好好想想吧!”

  “不会的……”雪苑怎么会相信呢,她求救似的看向陆岳,“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

  陆岳不忍心的看着雪苑,“阿苑……”

  “师娘,我们明天的行动只是针对觊觎藏宝库者,如果有人想用这笔财富企图扰乱北岛,天净司自然要脱手,而我们只是为了自保而已,阿弃想要守住他义父留下来的兰若门,而我只是想守住他。不若这样,你明天可以随着我躲在暗处瞧瞧,青春到底照旧不是你心中的那个妹妹。”

  雪苑不置可否,神情木讷。

  阿弃振臂一呼,“列位,明天一战事关我们兰若门身死生死,若有畏惧者,可在此时离去,本门主允许绝不追究。”

  殿中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有人突然发声,“兰若门是我的家,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去哪,势与兰若门共生死。”

  “势与兰若门共生死……”

  “……”

  一呼百应……

  义婳楼藏宝库位于北岛西尽处的一座荒山中,若不是能明确这个位置,想来也不会有人能找到此处。

  青春知道所在不奇怪,可奇怪的是为什么景阳侯也知道。

  路上,林浅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景阳侯,你是怎么知道藏宝库位置的?”

  景深愣了片刻,“只允许她在本侯身边安插内应,不允许本侯以牙还牙吗?”

  林浅笑了,“我一直都怀疑天净司有青春的内应,可不知道是谁?景阳侯可是查出来了?”

  “小天……”景阳侯的声音又些许的悲痛。

  林浅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他,那可是青阳君最相信的人啊!”

  “是啊,为什么会是他呢!”坐在马车中的景阳侯微微闭上了眼,似乎不愿再攀谈。

  他们现在兵分三路,柳浮生带着兰若门的人走了一条道,景深派遣天净司的人走了另一条道,而林浅、阿弃、景深、雪苑、陆岳等人则扮作文丰商人另行一路,一来为了扰乱青春的线人,二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路,各人都没怎么说话,似乎都在为即将而来的大战养精蓄锐。

  快要到之时,景深突然说道:“林浅,我这里有一张图纸,是一条可以通往藏宝库的小道,你带着这两小我私家走这条路吧!”

  然后又从座位底下拿出一物交给林浅,“这是炸药,如果我们没有拦住,那你就在人来之前将藏宝库炸了。”

  阿弃看了景深一眼,欲言又止,最终照旧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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