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桃峰薛真人,最是恨那破坏宗门财物之人了。
“小小练气比斗,尽是拿出了结丹修士才可用的法宝,这本就不合规则,大法力攻击之下,破坏了擂台不赔送还算赢了,算谁赢了?明华师妹你的门生吗?”
元婴大能所在的太华峰,众元婴从镜中看到那一片狼藉的擂台,齐齐静默中。
只见那胖女孩一蹦老高,手舞足蹈。
“这擂台也太脆皮了,莫不是纸糊的,肯定是偷工减料了,否则说不通啊!我才练气哪里有那么厉害……”
胖女人朝着她的对手挤眉弄眼,奈何人家就是接收不到信号似的,不光不响应她,还狠瞪她几眼。
得不到响应,胖丫头半点都没有罢休的意思,反而声音更大,越发的理直气壮。
又跳出一俊朗特殊的少年,欲要捂住她的嘴巴。
“年老,你一边去,莫要捣乱,这不掰扯清楚,我就成那小白菜地里黄了,卖掉我也赔不起那么多的灵石,我现在的储物袋比我的脸都洁净。”
不光声音响亮,还啪啪拍自己的脸,以证明自己真的穷。
“哈哈哈哈哈……”
静尘道君很没形象的笑倒在软榻之上。
众大能嘴角直抽抽。
薛真人正找不到理由,攻击明华真人呢!卢乐遥这番言语正中下怀。
“明华师妹,布制擂台阵法可是你卖力的,难道真如这位小门生所言,你偷工减料了?”
“薛不群你莫要欺人太甚!心里不痛快,大可与我战上三百回合,老娘定会作陪到底。”
明华真人恨不得拔剑砍了面前这老不死的,要不是没有众人在场,那小丫头片子也别想活。
正不知道如何收场时。
衡旭真人道:“宗主有令,卢乐遥卢嫣此场比斗平手不必再斗了,所损失的财物,由各峰峰主自行解决。”
都知道元婴大能在暗处寓目,大能有言必是有一番盘算,小辈自然不敢多言。
衡旭真人又道:“卢嫣在比斗中使用了金丹修士才可用的高阶法宝,若是其他门生有样学样,若无同等的实力,恐伤其基本,此风不行长,大比之后思过崖寒冰洞里待上三月。”
小桃峰的薛真人和明华真人待要说什么?只听远处筑基门生已经宣布了结果,也是无可奈何。
两人狠狠的瞪了一番相互,又正襟危坐看比斗去了,卢乐遥这边的消息可以说是全场闹得最大的一处。
姬清老早就被引了过来,只等宣布了结果,拽上了卢乐遥就走,短距离瞬移之法,只见人影闪动便消失在了执剑峰上。
另一边。
慕容斬道:“师弟那一比十的赔法怕是要调整了。”
姜晨轻摇折扇,笑容如山间的浮云谪仙临凡。
“斬!你可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觉得自己会输给那乐遥师妹?”
慕容斬一甩宽袖,阔步而去,却是传音回覆了他的话。
“你大可不必如此小气,一比一百买个通杀也是行得通的。”
如此狂妄,才当得起太清这一代的第一人。
虽然姜晨欣赏归欣赏,狂傲归狂傲,一比十可以算是狂放不羁的豪赌,一比一百就太过了这是多看不起人才会给出这般脑残的比例来,就算那乐遥师妹是个心宽体胖的。
怕是也会被这般作为激起心火来,找了时机给他套了麻袋。
他不知卢乐遥给自己投了一万上品灵石,别说一比一百,一比一千胖女人也是乐意的。
在灵石面前,脸皮什么的一切都是浮云。
卢乐遥被拽回去给姬清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连着白彪都没有放过。
那狐狸还待在姬清肩头上一摇一晃,看得白彪火大得很。
狂妄的昂着脑袋一副拒不相助的样子,却在卢乐遥实海怒骂不休。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姬清才离开,卢乐遥大大的松了口气。
“卢乐遥,你个软脚虾死胖子,你适才在比斗台的威风上哪去了?劳资不相信你干不赢姬碎嘴清。”
“是不是因为人家长得悦目,所以你下不了手?”
卢乐遥丢给白彪一个你很呆子的眼神,要不是姬清妹子是我心中的女神,可望而不行即憧憬着要长成的样子,你觉得劳资愿意听她在这里瞎逼逼。
那个眼神竟是让白彪读懂了一切,心更堵了。
“卢乐遥,你丫晓不晓得你是个女的,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姬清,你也没有作案工具,喜欢也是白喜欢。”
作案工具???
“喜欢姬清妹子为何要有作案工具?啥是作案工具?”卢乐遥懵懂脸,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充满着对未知的求知欲。
白彪……
整只兽都欠好了。
它敢肯定这死丫头在逗它玩儿,妖精打架都知道会不知道作甚作案工具。
卢乐遥那眼神实在是太灼灼,白彪犹如被火烧到屁股般的拔腿就冲出了洞府。
“哈哈哈哈哈……”
少女笑声放肆。
笑了好一阵,山间的鸟儿被惊起飞走,整个次峰无一活物。
卢乐遥瞬间收起了心情,眼中全是冷冽和杀气,是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拥有的。
她喜欢姬清,是一种第一眼见到就很喜欢的喜欢,没有任何邪念,似乎是她生来就该喜欢这么一小我私家,哪怕是为她支付一切。
卢乐遥有推测过许多问题,最直观的是天道规则,因为姬清是女主的原故,又或者是她们两者之间有什么血脉上的联系,她能被老娘捡回去,难道姬清就不能被旁人捡了去,要知道她的身份也是个谜。
最重要的是她们的眼睛太像了。
不管如何随心而为,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的生命宁静,有时候脑子不智慧,显得笨一些也未必不是好事儿,瞧瞧姬清大女主多着急。
正准备打坐,一只纸鹤从远处飞来。
卢乐遥抬起白嫩如包子的手接住它,那纸鹤口吐人言。
“锤儿,药浴已经准备好了,你是自己坐传送阵到熔炼峰来,照旧为娘带了捆仙绳来捆你?”
老母亲的爱照旧那么直接了当,让人无从逃避。
那只纸鹤说完话便无风自燃,化作了一堆灰烬,一阵怪风将之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