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是小年。
雪花纷纷落，天地一片白。
姜阮清晨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着哆嗦。
“太冷了，阿染你冷不冷？”两人走在雪地里，鲛人撑着伞，遮挡风雪。
鲛人摇头，目光宠溺地看她一笑。
姜阮被看的脸上一烫，忍不住捂了捂脸。
似乎不是那么冷了。
两人赶到学堂时，里面置了炭火，比外面暖和了不知几多。但两人进门，一股风钻进去，刹那消去许多温暖。
姜阮注意到，距门口近的位置险些没有人坐，想必就是因此。
伸手拉住鲛人手，姜阮就要往里走，差点被被那手上的温度给冻着。
找了一处靠里的，姜阮这才松了口气坐下。
本该坚决放开鲛人手的，但是那手太凉，姜阮忍不住两手握上去，为她取暖。
“冷不冷？”姜阮冻得眼尾泛红，真的似乎一片绯红桃瓣。
抬头望向鲛人时，鲛人有一瞬间的惊艳。
其实不冷。
“冷。”
姜阮愣了一下，嘟囔着，“阿染你要多穿点衣服，这样就不冷了。”
鲛人只是笑，把自己的另一只手那给她。
“……”
姜阮认命地暖了起来，乐观地想着，有始有终嘛。
以至于，姜阮后知后觉地听到人们在讨论什么死人。
死人？！
姜阮一惊，看向鲛人。
阿染摇头，指了指最近的一人，姜阮伸脱手指推了推那人后背，在他转头时问，“成青，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啊？”叫成青的少年似乎也有些惊讶，不由给她讲。
原来从前些日子起，这书院里已经有几人遇害了。从那些险险逃过一劫的人说，是一只黑狐。
黑狐吸取精气，死去的人似乎被吸干形成干尸。至于那逃过一劫的，照旧因为身上带有法宝，才勉强清醒逃过。
姜阮名顿开，“但是为什么之前没有听说？”
“因为太过离奇，又没有查到凶手，制止引起骚乱，夫子让知情的人不要开口。”
所以你们就如此听话？姜阮好奇。
显然看出她的疑惑，少年干笑一声，“这不是你不知道嘛。我们都是告诉熟人，然后让他们不要告诉别人。”
“哦。”
哦——
姜阮点颔首，了解了。
“那死去的都是男子吧？”姜阮问道。
“怎么会？是有男有女，不拘性别。”成青一脸你太狭隘的心情，更正道。
是吗？那黑狐有许多只？照旧男女通吃？
看向鲛人，鲛人也是沉思模样。
“不外，素说狐妖多美人，想必看上的都是漂亮女人或是英俊少年吧？”姜阮转头问成青。
“是呢，死去的多是俊美漂亮的，姜小姐可是要小心了。”成青笑说。
姜阮干笑一声，目光却是落在鲛人身上。
要说美貌，女主认第二，怕是没有人敢认第一。
唔，另有男主，那身气质，尽管可能是个白切黑，但那样貌也是一等一的，究竟是男主，长相不能太残。
让姜阮意外的是，这节课结束后，他们居然收到了可以提前回家的消息。
原本成芦书院是年后的假，要说假其实也不太准确，只是历年来，年后是学成三年后前辈们出去历练的时间，他们只是顺带被放了假。
据说提前放假是为了除妖……让前辈们提前开始他们的历练。
绿皎
前一章最后几段有修改，建议往前翻一丢丢康康，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