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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我如斯

第9章一个好汉三个帮

坚我如斯 秦始耦合 5612 2021-06-05 05:51:27

  又是一个新的的早晨,天空中阴风阵阵,天雷滔滔,空气中水蒸气的湿度已接近饱和,坚我如斯的拍摄依然按部就班的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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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各人请保持平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列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各人准备【隋太子东宫书房,9镜1次】, action!”

  ——正文开始——

  随着“嘶……嘶……”的声音,摄像机拍摄的画面在疯狂的倒转,转眼之间《坚我如斯》里的时间线便回到了一个月之前,那时是阳春三月,春暖花开,阳光暖和,正是一年中最为舒适惬意的日子。

  拍摄现场隐隐约约有人低声骂道:“这也太扯了吧,时间说倒退就倒退,不是说拍的历史题材吗?怎么感受像是超时空转换系列?这不就是摆明了乱说八道呢?呸,什么工具嘛……”(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一听就知道是画外音在抒发情感表达心声!)

  (镜头之中大隋朝太子杨广规则坐于书桌之后,前面两侧划分坐着上将军李当户和吏部尚书金泽珠,劈面坐着的竟然是斧头帮帮主燕赤霞。)

  太子与上将军和金尚书正在认真的看着面前聚集如山的奏折,帮主则是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高声的打着呼噜。

  “呼哧,呼哧……”帮主的呼噜声震天响,却也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其他三个男人认真事情的状态。

  金尚书认真的看着奏章里的每一个字,不时的轻轻敲打这桌面,脸上不时露出或欢喜或不满的心情!看来批阅奏章对他来说,像是在细品着一杯醇香的美酒,得认认真真细细斟酌其中美好的味道!

  李将军则是随便看奏章前面的几个字,便胡乱的在上面一通乱画,心情全是悲痛之色。看来前方又打了败仗,家中的男丁显然是又有人牺牲,故而心情不太好。

  太子看着手中的奏章,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只是脸上的心情越来越恼怒不满,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黑暗,拿着奏章的手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突然间,太子将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扔到桌上,高声骂道:“高县令真是好本事,短短的几天,便把整个清风镇搞得鸡飞狗走,杂乱不堪!现在还弄得所有的人都藏了起来,躲着不见外人!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太子是怎么当的,怎么把事情做得这么乱七八糟,简直就是忘八厮闹!”

  李将军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奏折,嘴角上扬,冷笑着说道:“高县令从根子上讲是你的好儿子,你得问你自己,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可都是尽力资助了,可是结果却是这样!我觉得你就认命吧,他可能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有时候种子坏了,是长不成才的!”

  金尚书不等李将军说完,连忙对着李将军连连眨眼,示意他不要由着性子乱说八道。然后他敬重的站起身来,面对天子认真说道:“天子陛下您多虑了,太子照旧太年轻,少不经事,做事有些不成章法,照旧应该被原谅的!

  想当年,后汉三国的凤雏庞统先生的智慧足吧,名气大吧!可是您想想他在刚出道的时候,对于如何治理一个小小的县城,也曾束手无策不知从何下手。

  太子那孩子的学识优点在于治理整个国家,渊博水平可能过于高峻上!因此他可能在处置惩罚一些小问题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措施!”

  太子怒道:“太子他渊博个屁,他这明白就是愚蠢!可笑他仅仅为了讨好一个手下,竟然同一个未亡人同谋,据说那个未亡人大字都不识一个!现在他不光没有讨好他的那个手下不说,还让那个未亡人整日里在他的大堂之上一死二哭三上吊。他现在成了清风县的笑话,这明白就是呆子的行为!气死朕了!”

  这时候躺在桌上装睡的盟主燕赤霞猛然从桌上站了起来,高声喝道:“什么情况?一大早的就这么高声的嚷嚷,没看见我正在睡觉吗?你们这么高声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另有没有王法,另有没有天理!”

  太子赶忙解释道:“帮主不要生气,听我好好跟你解释!我们只是随便议论一下太子身边的丑事,适才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实在是欠美意思,我们现在知道错了,我们会注意的!帮主你可以不用理睬,你可以继续睡觉,我们接下来说话小声些即是!”

  帮主骂道:“我还睡个屁觉,你们刚刚哪里说的是太子,你们明白说的是一个未亡人!想我童男子这么多年,正在时,你们在我的梦中提什么未亡人,你们难道不替我想想,你们这不是想让我在梦中犯错误吗?

  幸好我是一个正直的人,幸亏我醒得快,要否则王未亡人突然成了我燕门主妇,那可有何等尴尬!究竟她照旧一个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女人!那样的话,我和太子之间岂不乱了辈分!那我们岂不成了世人的笑柄!呜呼哀哉,不妥不妥!”

  金尚书喝道:“好你个老王老五骗子,我们三个每天忙的闻鸡起舞四脚朝天,你天天睡懒觉到日上三竿还不行,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你还在打呼噜,你倒另有理了!?”

  帮主呢喃道:“我昨天跟你们厮混到深夜,险些一夜没睡,我白昼补个回笼觉有错吗?”

  李将军骂道:“那是你身子虚,体能欠好!我们几个不也同样熬了整宿,你看我们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我觉得你印堂发黑,面容昏暗,你这可是肾虚的体现呀!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得补一补呀!男人有时候不平老不行,,可是该补的时候照旧得好好补补!”

  帮主满脸羞红的嘟囔道:“你才肾虚,你!”

  李将军苦笑道:“妈的,”

  帮主吼道:“老子才不是玻璃,你们几个才是!”

  太子连忙慰藉帮主道:“其实你们这里确实是有些冤枉的帮主了,他白昼昏睡不醒不怨他!我们几个都是城里人,晚上有富厚的夜生活,早已习惯了。而他只是一个山寨的帮主,一个乡下的山贼,他每天都是凭据公鸡的作息时间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基础就没熬留宿,是个夜生活白丁。况且这几天晚上我们玩的又过于洒脱,因此白昼他可能真的需要多睡一些,你们就不要怪他了,就随他去吧”

  李将军不满道:“我也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男人!为什么我晚上同样熬夜,现在就感受不到困!?照旧我的身体好,帮主还真是一个肾虚宝宝!我们这些大男人,真是羞与帮主这个小朋友为伍!”

  太子笑道:“李将军,你哪里是不困,你是基础就睡不着!你老人家的老婆孩子家人已经快死绝了,你每天其实都是陶醉在痛苦中,你现在睡着也是醒的。对你来说,你还不如每天多事情一些,来麻痹一下你的受伤的心灵,像你这样一个有伤心心情的老人家,基础就不需要什么休息!你之所以不困,是化悲痛为力量,化事情为睡眠,今年的大隋朝鞠躬尽瘁死尔后已的称谓非你莫属了!”

  李将军恼道:“我悲痛个狗屁,死都死了,我还惦念他们个屁!我真正的亲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女儿李瓶儿。她可是不死之身,无论如何她一定不会死,我还伤心个鸟!天子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明白是在拉偏架,向着帮主说话!”

  天子苦笑道:“李将军,我是帮主的兄弟,是你的领导,我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你又奈我何!”

  李将军叹道:“天子陛下,您突然对帮主这么好,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天子骂道:“混账话,我资助帮主真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李将军转头看着帮主,认真说道:“我怎么感受帮主的印堂发黑,是有血光之灾吗?”

  帮主白眼一翻,低声喝道:“我那是脸黑,太阳晒的!”

  李将军笑道:“忠言逆耳,你爱听不停!”

  帮主骂道:“天子是我兄弟,他都让我睡觉了,你们红什么眼!我又不拿你朝俸禄,我不干你朝的事情到哪里都有理,你们又能奈我何!”

  金尚书微笑着说道:“帮主说的不错,呕心沥血,肝脑涂地乃是我等为我朝应尽的职责,帮主你不是我朝人,本可以不理睬!可是帮主你刚刚睡觉时打的呼噜声太大了,有些打扰到我们的事情了!这即是你的差池了,你也怨不得我们生气!”

  帮主脖子使劲一梗,高声说道:“乱说八道,我睡觉的时候基础就不打呼噜,你们这明白是在诽谤!尤其是你金尚书,你说我睡觉打呼噜,你得拿出来证据!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跟你没完!纵然你是当朝一品,虽然我只是王老五骗子一条,可是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一定跟你可是不死不休!”

  金尚书叹道:“帮主你这可是在为难老夫呀!一个疯子是怎么也证明不了他不是一个疯子的,一个醒着的人,怎么会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打不打呼噜!”

  帮主哈哈大笑道:“老夫我从来都未曾在睡着的时候打呼噜,你们说老夫打呼噜,明白就是在掩饰你们没有全身心投入事情,以及你们的态度不端事情不严谨!你们上茅房不带手纸,跟老夫有个屁关系!”

  金尚书笑骂道:“一派胡言!老夫觉得你才是懒驴上磨屎尿多的那个!”

  帮主呵呵道:“可是我从来都不用手纸,我向来只用树叶!”

  金尚书一捂嘴骂道:“也不怕脏了手,真是讨厌!”

  帮主惊奇道:“老金,你恶心归恶心,你翘着兰花指是几个意思!这才一会不见,你怎么还扭扭捏捏起来了,看看你的长相,再看看你的做派,你才是令人作呕的那个!”

  金尚书叹道:“说你打呼噜我可是有人证,例如我身边的李将军!”

  帮主嚷道:“要按你这么说我另有天子年老给我作证,说我睡觉的时候基础就不打呼噜!”

  金尚书笑道:“天子陛下只能仲裁,不能下场当认证!”

  帮主不耻道:“李将军他是你的人,也不能算数!”

  李将军骂道:“老子只忠于陛下,金尚书算个鸟!老子才不是他的人,他是老子的对头!”

  帮主白眼一翻,厉声说道:“还演戏!别以为你们在世人面前冒充反面便可以瞒住老子,你们两个其实好的都可以穿一条裤子!”

  金尚书怒道:“乱说八道,李将军可是我的宿敌,我们向来政见反面!”

  帮主呵呵笑道:“别以为你们刚刚相互偷偷使眼色老子没有看见,你们要是关系欠好,老子现在都可以吃屎去!”

  太子轻轻一挥手,制止了他们几个的胡搅蛮缠,严肃的说道:“不要闹了,各人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的斗嘴!太子去了清风镇也快一年了,我们几个厮闹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也可以开始了!我在这里照旧先对帮主再说一声谢谢,培养太子的行动,辛苦你了!”

  帮主不等天子说完,便立刻问道:“我另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嗓子里,让我不吐不快!可是事情说了,我怕你生气。不说的话,我又觉得自己很气!”

  太子看着帮主的脸,高声回覆道:“你我兄弟这么多年,什么事不能说!说,不要怕,我给你做主!”

  帮主满脸笑意,谄媚的说道:“我可不行以不去?!”

  太子喝道:“滚开,有多远滚多远,不外想不去,没门儿!”

  帮主拱手以礼,高声喊道:『!”说罢他便迅速的消失不见,走的那个爽性利落,悄无声息,速度之快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尿憋的。

  李将军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在长安城里都快闲出毛病来了,现在终于可以出去运动一下筋骨了,这次我非得拔下帮主身上一层皮不行!”说吧,他对着天子随手拱手一礼,便转身离去。

  太子看着李将军离开的背影,指着桌子上剩下的奏折笑的说道。:“把关于太子的调出来给孤看,其他的你可以刚愎自用!”

  金尚书急道:“不要吧,给我这么多我看不完,万一延长了事儿,那可怎么办?”

  太子郑重的说道:“记着,你一定要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尔后已的也要实时的看完!国家有你,孤很欣慰!”

  金尚书低声说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已经无血可欧了。另外如果我真的那么拼命,我会死的!”

  太子笑道:“你若累死,孤给你国葬,谥号随你定,最少给你来上百字的美谥!”

  金尚书呢喃道:“陛下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在世!横竖这是您的天下,您都不急,我又急个什么!”

  太子看在金尚书意味深长的说道:“正所谓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我要亲自去给天子陛下擦身尽孝去了,这事儿比天大,我已经快半天没有给他擦身体了,我都能感受到他满身的刺挠!痒呀,痒呀,必须得好好挠挠!”

  金尚书赶忙说道:“我在奏折中看到这一段,感受很不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意思?”

  天子迟疑道:“什么地方不懂?赶忙问,没看到我赶时间吗?”

  金尚书干忙说道:“我在奏折中看到这一段,感受很不理解,奏折上说我师傅金莲昨夜所唱之歌委婉曲折,恰似昆曲之音。其中咿呀五次,哼哼七次,哎呦八次,高腔四次,其时长约一刻三分。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意思?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事关我师傅,所以做门生的我必须得搞清楚!”

  太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尚书,高声说道:“原来你同帮主是一路货色,竟然都是童子鸡!你连这都不明白,你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是亲生的,是你领养的?怪不得你把他也远远地发配到清风镇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为男人,你竟然这都能忍,果真是虎父犬子,佩服呀,佩服!”

  金尚书吞吞吐吐道:“金福其实是我师傅捡得,我其实是一个太监……”

  太子惊道:“怪不得你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的阴阳怪气,身上还总有尿味!不外你既然已经是太监了,夜生活对你来说应该是没有意义了,你何不把有限的生命用在为国为民的大事上,从而让你活的更有意义?因此说来,国家的大事全都靠你了,大隋朝的黎民现在流离失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可千万延长不得!”

  金尚书幽幽说道:“呸……说的好听,你的天下,您都不急,我个太监一样的男人又急在那边!”

  导演:“咔!今天的拍摄结束了,各人收工回家,我们明天继续拍摄!”

  ——正文结束——

  (注:以下内容为编剧纪录的现场评论,与正文联系紧密,希望各人可以认真寓目。)

  观众:“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编剧:“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可是无辜的!”

  观众:“看你那心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你犯了错!”

  编剧:“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观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后描写的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是老司机,不是只身狗,我们什么都懂!”

  编剧:“愿闻其详!”

  观众:“那是金莲女人为了讨好高县令,故意学习昆曲,她想用优美的音乐声音来蛊惑高县令上床!一个老女人蛊惑起小男人来,果真是不择手段!”

  编剧:“好一条只身狗,我对你的理解很是佩服!”

  ————

  导演:“兄弟你疯了,怎么什么工具都敢写?”

  编剧:“什么情况?”

  导演:“你最后写的这工具你怎么敢写,你也不怕我们拍摄的情节被和谐?”

  编剧:“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们一起?”

  导演:“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与金莲女人之间可是干洁净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那天夜里只是谈论了一下剧本,此外什么都没有干!”

  编剧:“各人心知肚明就行了,你就不用解释了!不外我在这里提醒兄弟一下,金莲女人身后的男人后台可硬,你可得万事小心,千万不要被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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