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了刘楠,我和刘文奇一处拐弯的地方离别,然后和妹妹慢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妹妹默默的在一边拉着我的手,然后她对我突然说:“姐,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神情险些和刘楠一模一样。
我马上汗毛林立,惊讶的看着她,这是被刘楠洗脑了吗?不行,决不能这样。于是我说:“你别听刘楠乱说,基础没有那种事。”
可似乎基础不管用,只见妹妹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我,基础没有完全相信我。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可能是怕我生气,也可能怕我又哭了,她慰藉的说:“好好好,我的好姐姐,我相信你。”说话的样子简直像是在逗小孩子,似乎我们两个,她才是姐姐,我马上感受有些无力。
“刘楠,我们走着瞧。”我在心里偷偷的自言自语道。
寒假很快就结束了,妹妹回家了额,而我们又回到了课堂。
我和刘楠却还没缓和,主要是我不想理她,谁让她乱说八道的。多次刘楠想要上来和我打招呼,而我却避开了。
厥后刘文奇开导了我很久,最后她红着眼睛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这一句话触动了我的心弦,于是下课的时候我主动去和刘楠说:“刘楠,对不起,我不应不理你。”
刘楠面无心情的看了我良久,或许也是被我气到了。可最后她照旧站起来,笑着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和刘楠终于和洽了。
也就是这次开始我和刘楠从无话不说,变得有了隔膜。虽然和洽了却没有之前的情感了。
受刘楠的影响,我开始看起了言情小说。那简直是如洪水猛兽一般的一发不行收拾。
那时家里开始给我零花钱了,我拿着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去四周的文具店里买言情小说。
每到下课,我都看得入迷,直到上课铃声想起,我才快速的收了起来。班级里另有许多想我这样的同学,正被台湾言情小说荼毒着少女们。
以前下课我埋头抄条记,还时常会问同桌王杰借条记抄。可自从迷上言情小说后,下课后我连没抄完的条记都不愿意继续抄了,直接拿出言情小说,痴迷的看了起来。
“你确定要为了看小说疏弃学业吗?”某次课间王杰突然说道。
“要你管?”我狠狠的回覆。如同所有痴迷者一样,似乎已经无药可救。
“随便你!”王杰被我说的无言以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不理我了。
而我基础没有觉得自己差池,晚上做完作业我也不温习了,直接拿小说出来看。
一开始妈妈以为我看的是有意义的书就没管我。但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知道这是言情小说,所以很严厉的批评了我。而且严令禁止我继续看这一类的小说。
其中考试时,我掉到了全班30名,比上学期整整低了10名。看到结果我一下子慌了,而隔邻的王杰依然是全班第一。
刘楠和刘文奇虽然也看,但却没有我痴迷,他们也曾劝过我,但都被我当成了耳旁风。
有一天,上数学课的时候,坐我前面的的蒋晓晴趁老师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偷偷看言情小说。老师一转头,她才迅速的把书塞到桌肚里。但是这并没有逃过老师的眼睛。
“范晓晴,站起来!”数学老师严厉的叫道。
范晓晴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预计是心虚。
“你刚刚在干吗?”说着数学老师就走到她面前,然后手伸到桌肚里,把那本言情小说拿了出来。“这是什么?言情小说?”说着老师拿着书走到了讲台上。
“我知道你们现在许多人都在看这书,在其他班我也发现了。但是这书对你们百害而无一利,是你们学生不应看的,更不应该在上课时看。”说完数学老师,就三两下就把书给撕了。
“你的书我撕了,你不要记恨我,那是对你的卖力。虽然我不是你们班主任,但身为老师看到这种情况不管一管就是在害你们。”老师严厉的说着,目光犀利的看向范晓晴。
这样的事在其他课上也发生了好几起,我庆幸自己没有再上课时看书。
班会课的时候,班主任也说道了此事,“最近有老师跟我汇报,你们有许多人都在看言情小说。在这里我要申明一下,学校里禁止看言情小说,如果你的小说现在在桌肚里那就藏好了,千万不要被我发现,就算是课间我发现了也会收走的。如果在家里的我希望你不要带到学校来,我会和你们的家长谈一下,叫他们在家里也要监视你们。”老师一口气说了一大段。
这样的警告照旧有用的,起码我不敢再在课间的时候拿出来看了。但回家后我照旧会偷偷摸摸的看,厥后被妈妈发现,她就收走了我的书。
我被收走了言情小说后,整小我私家像丢了魂一样,在学校的时候总是郁郁寡欢。而脑子里还竟是那些小说情节,理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遇到白马王子。
“这个给你,你要是喜欢看书就看这样的书吧。”某天,我的同桌王杰突然拿了一步世界名著丢在我的书桌上。然后他又增补了一句“不要再课间或上课的时候看,回家温习完才可以看。”
我有些怨念的看着他“王杰,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是喜欢装酷吗?干嘛管我?”我没好气的说,还白了他一眼。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一时迷途了,但今天我才发现,你无药可救。”他带着一种轻蔑的眼神冷冷的说道。
听了这句话,我的脑袋里被无药可救三个字给怔住了,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看就看谁怕谁啊!”为了证明我没有无药可救,我拿起他给的世界名著《简爱》放进了书包。
“记着我的话,学习的时候不要看。”他见我收下了书,就又嘱咐了我一句。
事后我把这件事和刘楠说了,刘楠说:“或许是他抽风了吧。”而刘文奇说:“可能他上次害你被罚,所以过意不去吧。”
那件事已经已往泰半年了,真是因为这件事吗?我有点疑惑。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直接问了他。
“王杰,你是因为上次的事对我又愧疚才借给我书的吗?”我这样问道。
他似乎看呆子一样看着我,然后说:“那件事都过了泰半年了,不是。”
厥后我一边读着《简爱》一边想,预计他是不忍心看着一个花季少女,因为失去了几本言情小说而颓废吧。这样一想他虽然话不多,但人照旧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