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炼金术的本质
艾伦眼睛中满是期待的目光。
希德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不管是信仰之力，照旧魔力，亦或者是魔晶中蕴含的魔能，他们都只不外是能量的一种而已。”
听到希德的话，艾伦第一时间就猛摇头，下意识地否认道：“这怎么可能，这是不行能的。”
“真的是不行能吗？”
希德不觉得艾伦的行为奇怪，因为他的这个提法从来就没有在艾兰德大陆泛起过，所以艾兰德大陆的人会本能地否认。
这次希德没有再用秘银戒指作为例子，而是一划拉，从空间装备中落出一大块的秘银。
希德指着大块秘银，“你觉得这是能量吗？”
“这肯定不是。”
“那这样呢？”
希德从互联星空中提取一部门信仰之力，输入秘银当中。
“这是能量，但又不完全是能量。”
艾伦的话语中并没有泛起狂热，反倒是显得有些失望，他说道：“虽然现在这块秘银中有了信仰之力，但是这只不外是暂时的，等到你不再贯注信仰之力给它后，而且用完其蕴含的信仰之力后，这也只不外是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秘银了。”
“错，大错特错。”希德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从开始就错了。”
“错？哪里错了？”艾伦不平气，“这是艾兰德大陆公认的事实，也是经过时间检验的。”
“公认的事实？我就不认同。”
“时间的检验？这只不外是经历了在我们这个时间点之前的时间的检验，难道以后都不能否认了？”
希德摇头，“你有这个思想，就证明你的已往，你获得的荣誉都是错的。”
“一个炼金术师，如果没有敢于怀疑的勇气，没有敢于创新的精神，那这职业照旧早日灭掉好了。”
“到时候，后人也可以说一句，‘炼金术是垃圾，这是艾兰德大陆公认的事实，也是经过时间检验的’这种话了。”
听着希德阴阳怪气的话，艾伦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双手握拳，恨不得一拳砸在希德脸上。
他气愤地咆哮道：“炼金术的伟大，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领会到的！”
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希德越发有掌握了。
在他的设想中，炼金术是支撑他蓝图的重要一环，必须有一个让他足够信任的人为他执行才行。
而对于炼金术足够热爱，胸怀赤子之心的艾伦是他很是满意的。
“愚昧。”希德直直地看着他，“就是你们的狂妄和守旧才葬送了炼金术的未来，我觉得那群魔法师说得对，炼金术就应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桶里。”
“哦，差池，贵族还需要你们给他做些有趣的小玩意，逗他们一乐呢？”
“够了！”艾伦强忍住恼怒，指着门外，“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
听着里面的喧华声，翡翠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此时的她愈发忏悔，不管是冒犯相助盟，照旧失去艾伦，都不是半龙人能够蒙受的。
铁锤悄悄往后挪了一步，他的魔晶锤已经悄悄泛起在了手中，警惕地看着翡翠和慢慢聚集来的半龙人。
同时，他也快速地登录了B站，编好求救信号发给了阿奇尔。
半龙人越聚越多，铁锤心中一横，就算是死，他也要带着希德宁静离开。
......
“所以，都被我说中了吗。”希德笑了笑，“你真的不想看看炼金术的未来吗？”
“不用你在这边幸灾乐祸，我们会做好我们自己的。”
“真的吗？”
希德将心海中的信仰之力唤出，然后催动体内的能力作用到信仰之力上。
淡金色的信仰之力慢慢发生了变化，忽明忽暗，体积在慢慢变大，最后酿成了一大团的蓝色魔力。
这还只是开始。
希德再次变化魔力，将他酿成了使气，狂气，最后酿成了魔能，将魔能贯注到一颗空白的魔晶当中。
“你觉得他们真的存在本质的区别吗？”
希德演出完这一切后，看着呆若木鸡的艾伦，问道。
艾伦没有回覆，他现在头有点杂乱，只想静静。
“你们炼金术师原本那么辉煌，你们是最先发现魔晶使用要领的人，你们原来应该是开拓者，创新者，但却在厥后使气、魔法泛起时，拒绝新生事物，对于神术更是嗤之以鼻。”
“你们的守旧导致了你们的弱小，你们的弱小又让你们越发守旧，在这恶性循环当中，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到现在连个圣阶炼金师都没有，那些法神、剑神谁会真把炼金术放在眼里？”
在希德的一番话下，艾伦回忆起刚学习炼金术时，他老师跟他说的话。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但是他老师却说了一句让人想不通的话。
“艾伦，炼金术已经完了。”
他问老师，“老师，你是圣阶炼金师，在你的领导下，怎么可能会完。”
老师没有直接回覆他，而是反问道：“炼金术的本质是什么？”
“等价交流！炼金总典的第一句话！”
他的老师没回覆，只是摇了摇头，摸着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而在希德的这一番话中，艾伦知道了答案。
艾伦猛地一跪，真诚说道：“老师教我！”
“起来。”希德没想到艾伦反映这么大，连忙伸手，想要将艾伦扶起。
但是艾伦死活不站起来，他说道：“希望希德老师能够领导我们重现炼金术的辉煌。”
“起来吧。”希德说道：“我允许你。”
“好！”
艾伦虽然口中这样应着，但是却没有立刻起来，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金色魔晶。
希德在来之前，做了不少炼金术的作业，这一块魔晶，其实是整座炼金实验室的控制钥匙。
只要有了这块魔晶，整座炼金实验室都是属于他的了。
“我不是想要这个。”希德说道，“你放心，我知道的，都市教你的。”
“不。”艾伦坚定说道：“请老师务必收下。”
希德看到了艾伦眼中的坚持，又劝了频频后，照旧没有作用，“那就暂时保管在我这。”
“起来吧。”
艾伦看到希德真的收下了，这才起来，他的眼中再现之前的狂热，拉着希德手，“老师，我有许多几何问题想要问你。”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