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湛嘴角上扬,不紧不慢的向林里深处走已往。
一刻钟后,裴承湛手里便提着两只野鸡,而且已经清理赶忙。
他从腰间取下水囊,朝着陆云初道:“我刚刚发现了一弯湖,打了一些清水,你要喝吗?”
“要!”陆云初点颔首,一把接过水囊,拧开盖子就喝了起来。
看着她绝不避忌喝水的行动,裴承湛耳根泛红。
他刚刚也喝了水囊的水,他们喝同一个地方,算不算是……
赶忙摇摇脑袋,他在想什么呢?
裴承湛熟练地架起架子,把烤鸡放在火上烤。
火光闪闪,照着他俊俏的脸庞。
陆云初双手拖着下巴,认真的看着裴承湛,眨了眨杏眼:
“行动熟练,看来裴承湛对野外生活很有经验啊!
原来还计划秀一把自己的厨艺的,现在看来是免了。
不外,当躺平的咸鱼照旧挺舒服的……”
“要加调料吗?”裴承湛幽深如墨的眸子看向陆云初,询问道。
“要要要!”陆云初暗自搓搓手,笑眯眯道,“不外,你怎么随身携带这些工具,水囊啊,调料啊……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给下属带呢。”
这简直就是行走的旅行包啊!
“习惯了。”裴承湛遮掩了漆黑的瞳仁里的厉光,淡淡道。
习惯了?
陆云初徐徐领悟,他这是遇到的谋害太多了,就像屡见不鲜一样,所以随身携带这些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嗯,一股心酸的情绪弥漫在心头。
太子作为储君,象征着极大的荣誉和权利,是众皇子一致的敌人。
由此,极易引发宫廷权利争斗。
同时,太子和天子之间的关系极其庞大矛盾。
一方面,天子需要有继续人,但继续人的存在又会对皇权组成一定威胁,天子会意存预防。
由于皇太子有极大权力,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抓住把柄甚至是诬陷,和天子造成冲突,从而导致被废或被杀。
如履薄冰,谨言慎行,步步为营。
“没事,”陆云初眨了眨杏眼,拍了拍裴承湛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以后你另有我,我会护着你,把你身边的坏人都打跑!”
期间,陆云初还挥了挥的拳头,满脸坚定。
“好。孤记下这句话。”裴承湛轻笑,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容。
从前也有人说要掩护他,但认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却第一个逃跑。
但,她陆云初却是特殊的存在。
每当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总是能泛起在自己的身边,而且绝不畏惧,与他并肩作战。
甚至是把他护在身后。
他,信她。
希望陆云初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裴承湛,”陆云初不知何时已经跑到裴承湛的跟前,朝着他招招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由于相处下来,陆云初性子徐徐变大,连殿下的称谓都免了,直接叫起了名字。
“我在听着,记着你今日说的话……”裴承湛微微掀了掀唇角,不紧不慢道。
他一字一句记在心中。
“虽然!”陆云初眨了眨杏眼,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