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王爷就在这说吧,解毒医生他在哪,叫什么?我自己去找他。”青衣晚坐在位置上,没有要起来的计划。
南宫瑾白一怔,又重新坐了下来。
“那医生性格喜怒无常,很是离奇,他离这里也比力远,另有他的住处四周,都种满了有毒的花花卉草,若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你一个女子怕是会危险。”
说完,南宫瑾白认真地审察着她。
“危险?那我更应该自己去,我不想再欠王爷的人情,人情世故什么的,最是难还得清。”青衣晚嗤之以鼻地说道。
“王爷别说要跟我一个,借住在瑾王府的罪奴要酬金啊?我可付不起。”
南宫瑾白面色深沉。
缄默沉静了片刻,南宫瑾白说道。
“既然如此,那青女人自己万事当心。”说完,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青衣晚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后收了起来。
“多谢王爷。”
道了声谢,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出了饭厅。
南宫瑾白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能噎了回去。
宋管家看着南宫瑾白,小心试探地问了一句:“王爷,老奴去问问青女人,要不要马车?这路途遥远。”
“嗯。”
没过多久,宋管家又过来汇报。
“王爷,青女人说,她要带着初晴去找那位医生。”
“嗯,让若言给她驾车。”南宫瑾白说道。
宋管家犹豫了一会儿,照旧决定把青衣晚的想法告诉他:“王爷,青女人说,她自己去外面雇马车就行。”
南宫瑾白端着茶水的手一顿,听到宋管家汇报的消息,端着的茶水本想继续喝,可莫名地又喝不下,最后只能重重地放下。
“随她便吧。”
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一阵急躁。
宋管家从书房退了出来,抬头看了一眼晴空阁的偏向,摇摇头轻声叹了口气。
他另有一件事没有跟南宫瑾白讲,就是青衣晚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他,把初晴的卖身契赎了回去,以后府里不用再给初晴月银,她离开瑾王府时,也会带着初晴一起离开。
此时,青衣晚正带着初晴从瑾王府的后面离开。
“初晴,你应该知道在哪里雇马车吧?”青衣晚问着,一边审察着清川国的皇城,她来这么久都没逛过。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带路去。”
她好歹也混迹过几户大户人家,知道的肯定比青衣晚多得多。
她带着青衣晚穿过几条小巷子,才出了一条富贵的大街道上,找到了一家雇马车的店,雇了一两能坐一两小我私家的马车,马车很是普通。
谈好了价钱,车夫载着她们去往一个叫坛里涧的地方。
那个地方确实离皇城挺远,到了郊区还要走一段路程。
青衣晚给的银子倒也大方,车夫也乐得与她多唠叨了几句。
这一路走来,把皇都市井最近大巨细小的新鲜事都说了或许。
青衣晚也听的津津有味。
这坊间市井的事,还得由市井混迹的人才比力清楚。
“女人,坛里涧那边可没几户人家了,您去哪里要做什么啊?”车夫询问了一句。
“找人。”
“哦?女人您是去找钟医生的吧?”
“阿伯您也知道钟医生?”青衣晚有些意外,连车夫也都知道钟医生,应该也不难找到他。
“就在昨天,老汉我已经拉了两批客人来找钟医生了,他们说来找钟医生时,我也随着进去瞧了一会,都全被钟医生赶了出来,那位钟医生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交易,女人你当心着点,钟医生的住处随处都毒花毒草之类的。”车夫老伯美意地提醒青衣晚一番。
想不到也有这么多人来找钟医生。
到了目的地,青衣晚谢过了车夫老伯。
坛里涧这个地方的入口前,有一条宽四五米的小溪流,溪流中间搭有一座竹桥连通两岸。
穿过竹桥劈面,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路,门路两边种满了花卉。
沿路走来都是五彩缤纷的花,蜂蝶起舞,花香涌动。
“哇,青女人,那花好漂亮啊,奴婢去摘一朵给您。”初晴闻到花香,立马掀开车帘,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了,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青衣晚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外面的花儿,看已往酷似牵牛花,但花瓣却比牵牛花多几层,颜色更鲜艳更多样。
紫色,黄色,蓝色,另有渐变色,颜色多种多样。
花朵生长的偏向各不相同,有的倒挂,有的向上。
五颜六色的花,开的密密麻麻,如火如荼。
“这花有毒,不能碰。”
青衣晚立马拉住了初晴。
她这一举动,把车夫老伯和初晴都吓了一跳。
“啊,这花有毒啊?老汉适才还想着,要给我家老婆子和孙女二人,摘几朵回去让她们开心开心呢,听女人这么说,可真是万幸,要否则发声什么结果都不知道呢。”车夫老伯后怕地说道。
“青女人,那,这花叫什么名字啊?”初晴睁大着眸子好奇地问道。
“叫曼荼罗也叫夕颜。”
很少见到重瓣的曼荼罗,可谓是难得一见,花开得十分艳丽妖冶。
南宫瑾白之前说过,钟医生种植了许多有毒的花花卉草,这些想必就是钟医生种的了。
“这名字好特别啊。”初晴喃喃了一句。
嘚嘚嘚。
前面疾驰过来一辆马车,车轮滔滔,带起一地地落叶。
车夫老伯立马拉住缰绳,打马让路。
幸亏车夫老伯驾车经验老道,慢一拍就被撞上了。
就在马车擦身而过时,青衣晚看到车厢外面刻着一个字。
陈。
就在擦身而过是,不止带起了落叶,另有一阵诡诡异的暗香。
那种想起很是诡异。
青衣晚没有过多在意这抹香气。
初晴看着那辆豪华的马车,好奇地对车夫老伯问道:“啊伯,这里也有富朱紫家住这儿吗?”
“并没有富朱紫家住这儿,这辆马车是皇城里的,应该也是来寻求钟医生的。”车夫老伯回覆了初晴,他体现也很奇怪,怎么最近有那么多人来找钟医生啊?
又行驶了一段路,不远处便看到了竹子盖成的院子,院子外面围着木头做成的篱笆。
篱笆上全都爬满了植物,院子里头也种满了花卉,整个院子一片生机勃勃,只留一条小路穿梭在花卉丛中。
就连院子里的衡宇,也都爬满了藤条绿植,似乎进入了绿野山庄一样。
此时房门口处,一个身穿藏青色衣服的老人,手里扛着一把斧头,眼冒凶光地朝着这边瞪过来。
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极了程咬金。
“嚯哟!”
车夫老伯被那个样子惊吓到了,赶忙嘞马停下来。
拉车的老马,被突如其来的嘞住了马头,嘶吼一声,便停了下来。
“钟医生他,他怎么了?似乎要吃人的样子。”
车夫老伯被这一情况,吓得勒紧缰绳停车,不敢再继续前进。
青衣晚一个趔趄,扶稳车壁后,掀开车帘望向那边:“那位就是钟医生?”
“是,那位就是钟医生,上一次来听见有人叫他钟医生的,上次见他的时候,脾气也不太好,这次怎么还扛上斧头了?”
车夫老伯说完,朝着那边喊道:“钟医生,你扛着斧头干什么啊,您年纪大了,小心别伤着自己咯。”
“闭嘴,都给我滚,滚。”
钟医生朝着他们这边,挥了挥斧头,恶狠狠地吼了一声。
“青女人,怎么办?”初晴看着青衣晚担忧地说道,青女人是来求医的,现在钟医生这个样子,还怎么给青女人看病。
青衣晚没有说话,而是看了钟医生一会后,跳下马车,朝着钟医生走了已往。
“青女人。”
“女人,你别已往。”
初晴和车夫老伯同时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