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白回他的临渊院后,青衣晚也回房去了。
进房后,便直接走到绿幽前,仔细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黑泥沙外貌上,冒出几茬细小的嫩芽。
白色的苗茎像一条小蚯蚓一样拱在泥土上。
青衣晚马上又惊又喜,没想到绿幽竟然真的发芽了。
刚开始种的时候,只有半分不到的掌握能把绿幽种活。
倾尘研制的营养液果真名不虚传,厉害。
仔细数了数,足足有六株嫩芽冒了出来。
南宫瑾白预计做梦都想不到,干瘪的种子,竟然能发出这么多芽。
青衣晚激动得立马抱起花盘往外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南宫瑾白,刚走到门口,脚下一顿,仔细想了想,照旧先别告诉他吧,这牙尖刚冒出来,能不能成活还纷歧定呢。
转身把花盘抱回原位放好,省得他兴奋太早。
子时三刻。
叩叩叩,窗外想起了敲击的响声。
听到声音,青衣晚立即起身,披上外衣已往把窗户打开。
窗户一打开,看到披着浅蓝色披风的南宫瑾白站在窗外。
看到她,便说道:“可以行动了。”
青衣晚看着南宫瑾白,眼睛眨巴一下,说道:“王爷回去休息吧,这事我已经搞定好了,定能好好‘招待’孙大人的。”
南宫瑾白一愣:“搞定好了?”
“是呀,本女人看到王爷如此柔弱不堪,这更深露重的,不适合您来回折腾,所以就自己搞定咯。”
南宫瑾白:“……本王还得谢谢你的得体贴周全?”
“不用谢,王爷请回吧。”
说完一手打着哈欠一边关窗。
南宫瑾白看着她一会,便转身往拱门偏向离去。
过了一会儿,青衣晚精神恢复正常,悄咪咪地把窗口裂开一条缝,再没见有南宫瑾白的身影后。
青衣晚穿上外衣,一溜烟从窗户爬出去,往屋后面走去。
刚从晴空阁后面溜出去,拱门那边,南宫瑾白徐徐地走出来,看了一眼青衣晚走过的地方,悄悄跟了已往。
星移漏转,安宁静谧。
南宫瑾白一路不远不近,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见青衣晚那纤细婀娜的身影拐到厨房后面的一间杂物间。
?所以,她来这里抓老鼠?
南宫瑾白行走之间,无声无息,衣袂飘然。
厨房里还亮着一盏油灯,前后门也都挂上小灯笼,是因为他身体欠好,一直以来,厨房灶台上随时煨着药汤,在需要时,下人不至于摸黑过来。
昏黄的灯光,让整个厨房周围不至于漆黑,南宫瑾白站在暗处,望向厨房一个角落,角落里头有引诱老鼠的食物,食物下面有一个木桶,桶有半桶水,老鼠爬到放置食物的机关上,就会掉进木桶,再也爬不起来。
厨房里不能下药把老鼠药死,究竟厨房是第二重要的地方,若是老鼠死在暗处,发臭引发熏染。
他想去看看木桶里头有没有老鼠,若是有就不用费劲去抓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跟青衣晚提醒一下,去看看厨房的木桶里有没有老鼠。
就在这时,他看到青衣晚突然走到杂物间的墙角处,蹲下来一动不动。
背对着他,只能看见她那纤瘦的后背,也不懂她在搞什么。
“?”
南宫瑾白好奇地走近一些,心想着。
难道那有老鼠洞?照旧有蛇洞?
就算是要抓老鼠抓蛇,那也得拿工具吧?难不成想徒手抓?
这女人如此胆大包天?
以南宫瑾白如今的修为,青衣晚是不行能发现她已经被尾随了。
不外她这小我私家向来谨慎,每次使用异能都市背对着宁静的地方,就算有人看到了她,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她背着蹲在杂物间墙脚暗处,食指在地上比划几下,闭眼启动意念,嘴唇蠕动几下,五指撑开,笼罩刚刚比划过的地方。
纷歧会儿,就听见有消息。
“吱,吱吱。”
还真有老鼠。
“喵,喵。”
哪来的猫?
王府没有养猫啊?应该是流浪猫吧。
“吱吱,吱吱。”
又继续传出来更多的吱吱声。
南宫瑾白眉毛一挑,捅老鼠窝?
他听见有窸窸窣窣爬行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数量还挺多。
倒要看看她如何抓?
南宫瑾白以为青衣说的,她能控制动物,是抓起来关笼子里,然后喂药催眠,才到达听从指挥的效果,他都已经觉得很玄乎了。
她有措施能引老鼠就不行思议了,那怎么也把猫引来了?
其实他跟过来也是因为,他觉得要是抓老鼠,他还可以资助搭把手。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青衣晚细如蚊蝇的声音,那声音还压得极低,断断续续地只听见几个字眼。
“宝,去……吃……玩……”
?她在说什么?
去孙悟家他知道,吃,吃啥?玩?哦,应该是玩孙悟。
她站了起来。
南宫瑾白这时候也从暗处闪出来。
青衣晚转过身,看到南宫瑾白站在她身后,啊一声。
“你要死啊?”
南宫瑾白:“……”
感受有什么声音,南宫瑾白低头一看,发现青衣晚脚边有七八个老鼠吱吱叫着,快速向前跑去,另有一只在经过南宫瑾白脚边时,一头撞上他的鞋,然后从他的脚背上爬已往。
后边另有一只猫,看样子是只流浪猫,喵喵叫着,跟上大队伍,一溜烟消失在黑夜中。
“怎么另有猫?”南宫瑾白疑问道。
青衣晚斜了一眼南宫瑾白,狡黠一笑:“虽然是猫咪更有趣啊。”
南宫瑾白看着这群老鼠,就这样跑了?
……
青衣晚说完,拍了拍手,转身就离开。
南宫瑾白看着她转身就往晴空阁偏向走去,那模样走的比来的时候潇洒多了。
看了一会儿,又继续跟青衣晚。
直到进了晴空阁,进了房间。
进了房,青衣晚直接砰一声把门关上。
南宫瑾白走到之前的窗户外,探头从一人巨细的漏洞里看,正悦目见青衣晚宽衣解带。
他立马闪身收回目光。
罪过啊。
青衣晚解腰带的手一顿,往窗户边瞄了一眼,感受有一双眼睛偷看,走已往把窗户关紧,顺带落了栓。
挨靠在墙边的南宫瑾白听到窗户落了栓,感受脸一热,他要干嘛啊?
一时间感受自己跟个采花贼一样,半夜三更站在人家女人窗外窥探。
马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