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体质这世间有且只有一个,但炎魔赋予每一位传承者的火焰特性各不相同。
独孤年年的火焰拥有很强的附着力,一旦沾上半点就难以甩脱,除非以灵力阻遏,否则火焰经久不熄,几息之内就可以将物体烧成灰烬。
韦仲轩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小丫头突然变得如此厉害,急遽收手退却,口中念诀防御独孤年年还击的一枪。
枪头被防,却也击碎了韦仲轩护体的灵力,独孤年年转身一枪身甩了上去,直接劈中了他的肩膀。
韦仲轩身体一歪斜,又被独孤年年抓住了时机,枪尖一划挑破法衣,鲜血涌了出来。
很是漂亮的还击,整个局势又进入了势均力敌的反抗之中。
“看了有什么感受?”
苏楼的白衣随风轻轻摆动,看着就很像前辈高人。
“…”
向问晴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了。
师爹你能不能不要迎风装×了,看起来很是二啊…
“要赢基础就不需要修为盖过对手,只要把你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就算对手经验修为都胜过你,你也能拿到优势。”
“所以…”
“所以你待会自己想想怎么发挥自己的优势了…现代社会的佣兵头子总不行能被这种小事难到吧…”
向问晴翻了个白眼。
这个师爹尽说空话。
“墨凰身上燃烧的影火,温度要比一般的凤凰要低,但是极易燃烧,哪怕在水里也能燃烧。至于其他的,自己看《涅槃诀》。”
向问晴觉得,苏楼说的都是空话。
就连墨凰的火焰能够在水里燃烧这事,《涅槃诀》上也是有纪录的。
真不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意义?
台上,独孤年年同韦仲轩缠斗了几下,又一次被打到擂台边缘,只需要再退却两步,她就会掉下擂台出局。
她站在擂台边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斗了这么久,两小我私家精疲力尽。
韦仲轩心里一喜,提剑刺过来。
正当他冲至独孤年年面前时,原本楚楚可怜的少女却是唇角勾起,松手将长枪扔到一边,整小我私家则是闪至另一边。
她蹲下身,利用着火焰阵,直接将韦仲轩挤到了台下。
做完这一切,她也已经快要燃烧殆尽了,一小我私家坐在台上喘息。
突然就听到台下一阵惊呼。
原来刚刚被挤下台,韦仲轩心神不稳,加上身上法衣多次被打得破损,摔下台时直接破了一个大口。
而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除了适才被独孤年年打出的伤痕,另有大片的吻痕和女子的抓痕。
众人哗然。
“没想到韦师叔平日对女子待之以礼,私底下居然和女孩子玩得这么疯!”
“人人都说韦仲轩是高洁明礼的君子,没想到是个伪君子啊。”
苏楼很是厌恶地扭过目光。
“别看,恶心人。”
此时被困水中的原琉璃,欣慰地笑了。
“你徒弟用这么鄙俚的手段,你不觉得羞耻吗?”
“我在魔域活了几百年,那里的女孩子,没点心机真的很难活下去。手段鄙俚,有时候也是一种自我掩护的手段。”原琉璃完全没在意他的看法。
她看着清愚。
“第一局,你输了。”
清愚只是笑着。
“你可以问你的问题。”
“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到玄灵大陆的?”
清愚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诧。
“空间隧道。横竖你也不懂这工具告诉你也无妨。”
“第二个问题,你们的情报,从何而来?”
原琉璃很确信,这人背后肯定有个厉害的情报网,这样的情报网,她也需要。
“我们有自己内部的情报库随时可以检察,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有纪录。况且是毒尊这样的风云人物,纪录得更是详细。”
果真是有个厉害的情报机构。
原琉璃问完话,就保持缄默沉静,继续视察擂台上的情况。
向问晴上台,将累坏的女孩扶下来,站上了台。
那个假的原琉璃已经站在台上等着她了。
“是原琉璃啊…她现在可是天才来的。”
“这个向问晴是谁,没听过?”
向问晴看着眼前这个和她师父有几分相似的女孩,一撩长发。
“搪塞你,还不需要我师父脱手,现在就告诉你,我们之间的参差。”
“讲假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还未动手已经是火药味十足,一开始打这二女也是凶的很。
向问晴上辈子佣兵身世,擅长格斗,冒牌货在她手上基础讨不到好。
不到一炷香时间冒牌货就已经明显落入下风了。
苏楼的眉心拧出了一个川字。
“师叔,师妹打得这么顺风顺水,你似乎不太开心啊。”
“不怕被压着打,就怕是这种优势太明显的对决。”苏楼说出了他的担忧,“就像是你适才示弱一样,就怕是诱敌深入啊。”
正说着,向问晴已经将冒牌货打退到了擂台边缘。
苏楼的话果真应验了,冒牌货抬手,手中捆妖索缠住向问晴的腰,借力直接将人甩下台。
“和我斗?”
独孤年年捂住了眼睛。
就要掉下来的向问晴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消失,再现身,已经到了冒牌货的身后。
墨凰一族的能力之一,能在有影子在的领域内穿行。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师父?”
向问晴一个手刀袭向她,冒牌货直接闪过,长索一抻接住了破晓的剑锋。
“明明我才是真正的原琉璃,你师父才是冒牌的。”
但她获得的回应很冷淡。
“哦。”
收剑,再刺,向问晴的出招越来越诡异。
“原琉璃”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反抗破晓的攻势,只能不住退却。
“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是谁?是手上沾了无数条人命的毒妇来的…她不叫原琉璃,她叫独孤九啊…”
苏楼听到这女人和向问晴的这段谈话,瞬间就有种想亲自跳上去揍人的激动。
小璃子很是讨厌这个名字,因为这三个字,说难听点就是挂在实验室小白鼠身上的标签,扣在脖子上的狗牌,一辈子都摘不掉。
这个女人真是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