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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万卷书在古代逆天

261 管愈之伤

她靠万卷书在古代逆天 亦江南. 2352 2021-08-11 06:30:00

  “你们未曾想到会在此遇到郡主和我吧?”孟小鱼促狭一笑,自以为自己把行踪藏得很隐蔽。

  青松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孟小鱼疑惑道:“怎么?你们知道?”

  青松讪笑道:“女人住进管府之日,令郎便已知晓。”

  “啊?!”孟小鱼惊叫作声,脱口问道,“那令郎为何不见我?”

  青松有些为难,低头不语。

  孟小鱼不死心,追问道:“令郎怕连累我?”

  “女人,令郎逃回宇宁之后便令小的去了阿渡家,小的其时就知郡主被阿渡救了。只是其时令郎病危,郡主随着阿渡反而更宁静些。令郎便让我们不时去往阿渡家看看,故而女人去到阿渡家后不久,令郎也知晓了此事,只是令郎那时自身难保,便未惊扰女人。”

  褐樟听到此处,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会意的微笑。他猜的果真没错,那晚他在树上看到青松,就说明令郎也在不远处。

  孟小鱼总算明白了,为何葛若兰躲在阿渡那里那么久都没被发现,看来管愈在黑暗帮了不少忙。

  青松继续说道:“令郎厥后从云浮寺逃出来后,无处可去,只能从密道进了自己的府邸。可厥后遇到官兵又来搜查,令郎当日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小的几个只能将他藏于密道内,待入夜小的才弄到一辆马车,偷偷带他去往南川国。然越日,令郎又想起他落下了蓉公主生前写的一封信。蓉公主曾交接说万一宇宁生变,让令郎带着信去南川国求救。故而令郎又命翠柏折返取信。翠柏到达此处时已是晚上,刚将信取走便见褐樟和女人来到了秘道口。”

  “原来那日翠柏竟看到我和褐樟了?”孟小鱼大为惊诧,“褐樟应当还背着悬勒。那他为何不外来跟我们打招呼?”

  “翠柏起初并不知来人是女人和褐樟,厥后认出时你俩已经入了密道。他未跟女人打招呼,一则他怕打草惊蛇惊动了守门的官兵;二是他未得令郎命令,不敢随意露面。”

  孟小鱼想想也是,那种时候,管愈伤未痊愈,前程未卜,翠柏约莫不敢贸然相认。

  青松又道:“翠柏等到褐樟和女人进了密道,才偷偷将你们放走的马带到了阿渡的院子里,又连夜通知了令郎安插在官兵中的人,让他们将门口的守卫都换了。”

  孟小鱼再次目瞪口呆。

  那晚他们的马自己回了阿渡家,她还真以为老马识途呢,原来竟是翠柏黑暗做的好事。

  也难怪他们住在这里几个月,无论葛若兰声音是大是小,也不管他们如何在地下挖掘,从未引起守门官兵的注意。她原以为是因为他们行事谨慎,原来竟是管愈早做了部署。

  她感动之余,心中照旧记挂着管愈的病,是什么样的伤会让他三个月竟未痊愈?她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就盈满眼眶:“令郎到底伤了哪里?”

  青松皱起眉毛,神情悲凄地说道:“一箭直插心口,幸而令郎其时伸手挡了一下,箭虽入肉,但幸未伤及心脏,可他的右手掌被射穿了。令郎腿上也中了一箭,导致骨裂。亏得无净法师医术高明,否则不死恐怕也难痊愈。”

  孟小鱼泪如泉涌,又悄悄在内心深处谢过各方神明,谢谢他们未让她和管愈天人两隔。她哭泣着说道:“难为你们救了令郎性命。”

  “因小的们其时不知箭是否伤及心脏,不敢轻易将箭拔出,只好带着令郎冲出禁卫军的困绕圈,紫楠为我们断后,小的眼睁睁看着他被几个禁卫军人砍成了好几块……”青松说到这里,眼眶也蓄满泪水,说不下去了。

  孟小鱼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深深吸了口气,问道:“紫楠可有家人?”

  青松摇摇头:“紫楠自幼追随令郎,从不知亲人是谁。”

  孟小鱼咬牙说道:“令郎不会让他白死的。”

  说到此处,在场的几人又都默默流了一会儿泪。

  孟小鱼先开口问道:“你们是如何找到法师的?”

  “我们带着令郎逃亡第二日,朝廷便黑暗放出消息说王爷谋反被诛,随处通缉世子和令郎。朝廷开始并未轰轰烈烈贴通缉文告,幸而法师照旧听闻了此事,便刻意轰轰烈烈地去往埋葬军士的宅兆,说是要念经超度亡灵,又在中盛城外的禅音寺讲经三日,引我们去找他。小的获得令郎同意后,带着几人晚上潜入禅音寺找到了法师。”

  如此看来,孟小鱼之前认为无净法师已经修炼得“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是错了。这个法师,显然只是隐于佛界,却心系凡尘。

  孟小鱼又问道:“令郎的伤如今可好全了?”

  青松点颔首:“令郎在云浮寺养伤,本已好了七八成,可却无意中被寺中一小僧人看出了身份,告到了官府。幸亏我们早有准备,在山下放了暗哨,这才使得令郎能实时离开。可惜他在下山时照旧遇到了好些官兵,打架中导致伤口撕裂,血流不止,又被砍了几刀,差点命丧就地。幸好无净法师一路相随,到了南川又获得了不少好药材,令郎如今已好全了。”

  孟小鱼含泪而笑,总算放下心来,说道:“令郎现在正带军赶往此处?”

  青松点颔首:“小的将令郎送到南川后便立刻回来部署宇宁之事,并不知令郎何时会回来。但看如今状况,小的觉得很可能即是令郎跟南川借到兵了。”

  “你们有马吗?我要去找他。”孟小鱼按捺不住激动,心早已向管愈那边飞去。

  “女人,万万不行。”青松马上阻止她。

  孟小鱼狐疑地看向他。

  青松又道:“女人,令郎宁静到了南川后,立刻命小的和青松带了他的大部门随从回了宇宁,为的不仅是让小的们部署好护卫军与他接应,也为了掩护女人。令郎交接了,待他攻破宇宁关之时,小的们就可将管府的封条撕了,搬回府内住,要等到这时才气见告女人真相。令郎如此做,一则是怕女人担忧,二则是万一他未从南川借到兵,女人可随时全身而退。”

  孟小鱼的泪水不争气地又涌了出来,说道:“如今宇宁的军士都是令郎的,我出去定是宁静的。我想跟在他身边。他说过,皇权之路太过孤寂,他不想一人走在这路上,枉此一生。为何他真被逼上了这条路,却不让我陪着他走?”

  “女人,如今宇宁之内的军士虽大多听命于令郎,可难免有官兵、皇家禁卫军或朝廷走狗流窜在外。女人若有个三长两短,小的难辞其咎。还请女人看在小的面子上,在此多待几日。待小的清理了城中流窜的朝廷官兵走狗后再出去。”

  孟小鱼看着青松一副认真又无奈的模样,只好作罢,转头去资助整理府中的物品,又将各房各院分给各人住。

  青松和翠柏留下了不少护卫掩护他们,又从外面买进一些婢女小厮。这样一来,管府便突然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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