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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万卷书在古代逆天

191 送别宴会

她靠万卷书在古代逆天 亦江南. 2937 2021-07-31 21:15:00

  “来人!”孟小鱼高声喊道。

  有婢女应声而入,看到卡木丹诚元胸口的匕首,吓得惊叫起来。

  “叫什么叫?该叫医生。”孟小鱼呵叱道。

  婢女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管愈不紧不慢地问道。

  “何雨留下!”卡木丹诚元终于忍不住痛,走到椅子旁坐下,呼吸有些极重。

  “卡木丹诚元,是你说的要现在便做个了断的。人无信不立,况且是未来的君王。”孟小鱼看卡木丹诚元那尽力压抑着痛苦的心情,暗自忏悔自己下手似乎有些重了,又开始担忧他忏悔。

  “小王我没说要忏悔,可你现在照旧本小王的俘虏。”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捂住胸口的手已经被染红,蓝色的衣裳上被血染湿了一大片。

  “哼!你也允许了会放我走的。”孟小鱼心里有些发虚,却仍不甘示弱。

  “本小王要亲自送你走。所以只能委屈你再多等两日了。”

  管愈拉起孟小鱼的手,说道:“何宇已经伤着了小王爷。她若再留在此处,难免小王爷会一时想不开冤冤相报。管某觉得她照旧莫要住在王府比力宁静。”

  “哼!我若要抨击,她就是躲到你住的驿馆也无用。别忘了,那可是皇家驿馆。”

  这时,先前离去的婢女又回来了,随之而来的另有两个医生和几个小厮。一堆人七手八脚地敷药、拔刀、绑纱布,忙成了一团。

  管愈拉着孟小鱼悄悄地往外退,青松和翠柏也随着悄悄往外走。

  “何雨!”卡木丹诚元的声音穿过噪杂的人群,异常高亢。

  他的声音一落,众人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地转向孟小鱼。接着人群离开,露出里面卡木丹诚元有些虚弱的脸。他的左肩和左胸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开,医生跪在地上帮他缠纱布,雪白的纱布上渗出殷红的鲜血。

  “你别走!”卡木丹诚元沉声说道,“我们之间的帐,小王我马上跟你清算。”

  管愈附在孟小鱼耳边低声说道:“他究竟是北翌王爷,我们若真伤着他性命,北翌皇定不会放过我们,而且又多给了一个他们骚扰边关的借口。”

  孟小鱼顿觉挫败。她没想要卡木丹诚元的命,但也没想到这厮如此倔强,非要现在跟他清算恩怨。

  她小声问管愈:“你真有五百两银子?”

  “嗯。我出发时已命褐樟和紫楠去筹备银子,这会子应该备得差不多了。”

  孟小鱼扬声说道:“你让我们带木头二走,那五百两银子我们照给,我俩的帐我若现在跟你清算,恐怕你我都活不到冬日到来。你可别忘了,你欠了我的。”

  “你若此时不清算,我怎敢信你会信守允许?”卡木丹诚元咬着牙关说道,裸露的皮肤上已经被冻出了鸡皮疙瘩,纱布上渗出的血越来越多,让人不忍直视。

  有醒目的婢女抬了燃烧得旺旺的火盆已往。

  “我管愈说话算话,定会将你的身世和所愿转告两位公主。该说的话管某一定会说。”

  卡木丹诚元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管兄若不嫌弃,今日便在敝府住下如何?小王我明日在府中设宴款待列位。我也趁明日休整一下,后日送列位回国。”

  医生此时已帮他包扎好,有人拿了毛皮大衣过来披在他身上。

  若真要算起来,他的伤比孟安归的伤轻多了。他当初插入孟安归胸口的是长刀,还伤了人家两根肋骨,使得孟安归足足休养了半年才勉强恢复。孟小鱼要知道哥哥伤得如此严重,那一匕首怕是会直直地对着他的心脏插进去。

  管愈微微颔首:“小王爷有伤在身,我等回国倒不急在一时,多等几日也无妨。”

  “无妨,这点小伤不碍事。”卡木丹诚元倔劲又上来了,“小王我后日订婚自送你们走。”

  “那便有劳小王爷了。”管愈答道。

  于是,管愈几人便在王府住了一晚。越日,卡木丹诚元果真在府内设宴款待他们。

  他的伤确实只在皮肉,但若左臂做大幅度行动,便会扯动胸口的伤。

  宴席刚到一半,有人传皇太厥后了。卡木丹诚元脸上难得地显出一丝紧张。

  孟小鱼在北翌待了十个多月,知道这厮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皇太后一人。而这个皇太后在培养卡木丹诚元方面也可谓是尽心竭力,各方面都朝着一个千秋霸主的偏向培养。

  皇太后一来,各人都俯首恭立,见礼问安。

  卡木丹诚元笑眯眯地说道:“皇祖母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孙儿这里?我这儿恰好设了宴,皇祖母您请上坐。”

  有婢女小厮等鱼贯而入,迅速将皇太后的座位和案几摆在了卡木丹诚元的旁边。

  皇太后一边落座,一边神情严肃、目光炯炯地看着卡木丹诚元:“老身若再不来,你这臭小子不就飞了?还不知有没有命回来。”

  她听闻赫北关今冬增派了两万军士,心里着急,就怕这孙儿不知天高地厚又带兵去赫北关找死。

  卡木丹诚元讪笑道:“皇祖母您这是说哪里话?孙儿遵皇舅舅圣谕,准备明日送何先生回国,顺便将管大人允许的赎金拿回来。”

  “这种小事需要你亲自去办?且还带着刀伤?你可知如此天寒地冻,伤口一旦熏染,你的小命可就难保?”皇太后一连串责问完,目光如电地看向孟小鱼,吓得孟小鱼直打冷颤。

  卡木丹诚元被刺伤,这在皇太后眼里可是大事。一个教书先生而已,即即是掳来的,临走前却刺伤自己的乖孙,她能不来讨个说法?

  卡木丹诚元尬尴地干咳了两声:“看来孙儿啥事都瞒不外皇祖母您的眼睛呢。呵呵!孙儿不外是受了点小伤,已经好了,不碍事。”

  “哼!我不管你碍不碍事,今冬你给我老实待在翌城禁绝走!”皇太后沉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把我上月指定的书读完了,什么时候再去费心兵务。”

  “皇祖母,孙儿已经读完了。”卡木丹诚元还真把书读得差不多了,没措施,谁让他有孟小鱼这么个会说书的老师呢?

  “好!你明日去宫中,老身考考你。你若考过了老身这一关,自然可以去你的新兵营练习军士。”

  “皇祖母,孙儿说了,明儿个我要送先生回尚赫。您要考孙儿,等孙儿回来再说。”卡木丹诚元耐着性子,带着笑,每个字都吐得温和。

  “送人这事不用你费心,老身已经做好了部署。至于你与何先生之间的恩怨纠葛,老身今儿个特来帮你们算算!”

  孟小鱼这下真慌了。好不容易可以跟管愈走了,这不会是又走不成了吧?

  卡木丹诚元也急了,从自己的案几旁离开,迅速凑到皇太后身旁,冒充亲自给她布菜,附耳说道:“皇祖母,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算,孙儿可就真要没命了。”

  皇太后闻言越发疑惑了,眯着眼看向自己的孙儿。

  卡木丹诚元只好把他如何刺伤了孟安归,又如何劫持了孟小鱼,如今放她回去她又能如何帮他之事简短说了。

  皇太后听后脸色变了又变,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无妨,也就皮肉之伤,再过两日便能好全。不信您问医生去。”卡木丹诚元笑嘻嘻说道。

  皇太后仔细审察了他一番,见他面色如常,谈笑自若,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道:“今冬你给我好好待在府中养伤,禁绝出去。”

  “好好好,皇祖母怎么说孙儿便怎么做。”卡木丹诚元其实早没有了去赫北关的心思。

  他听孟小鱼说了尚赫的军力后,便开始计划着如何扩军。自己一年一千士兵地招,那怎么打得过尚赫几十上百万的军士?是以,今冬得设法说服皇舅舅,扩军。

  皇太后原来对孟小鱼刺伤自己孙儿之事铭心镂骨,对孙儿如何掳来的教书先生也不甚介意,但知道管愈和孟小鱼能对孙儿未来夺尚赫山河助一臂之力时,便计划先放孟小鱼一马。

  她徐徐说道:“管大人也看到了,我孙儿有伤在身,未便送大人和何先生了,还望管大人体谅。老身已部署了人马在府门口期待。”

  她这送客之意如此明显,虽令得卡木丹诚元一片怅然,却正中管愈下怀。

  管愈赶忙回道:“既如此,管某多谢太后娘娘的部署。太后娘娘的人马既已候在府门口,不如我等马上便出发。”

  “哎……”卡木丹诚元还想要自己送人,可刚一作声,便被皇太后制止了。

  “如此甚合老身心意。”皇太后笑着拿起酒杯,“这杯薄酒就当老身为管大人与何先生送行了。”

  “多谢太后娘娘!”管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孟小鱼没法,端起酒杯也呡了一口,以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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