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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万卷书在古代逆天

129 璃王新婚

她靠万卷书在古代逆天 亦江南. 2273 2021-07-19 21:15:00

  这厢孟小鱼他们刚刚斗完了狼群,那厢的璃王府内却随处张灯结彩,来宾刚散。

  今日是璃王的大婚之日,新璃王妃正是当朝权臣刘太尉之女。

  宸妃娘娘请了高人算过,说是明年乃璃王大凶之年,不宜婚娶。如若能赶在今年办一场婚礼冲冲喜,则明年肯定能转败为功,运势昌隆。

  因而这场婚礼来的甚是急遽,上官凌云甚至都没记全新娘的名字,也忘了她的年纪,便将人娶进了门。至于人家女人长何模样,他未曾见过,也不在乎。横竖她长得是美是丑,是胖是瘦,她都市成为这璃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一点,他无法改变,因为这是一场御赐婚礼。

  他带着微醺的醉意,笑意盈盈地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立刻便冷了脸,低声对着吴公公说道:“把人带到书房。”

  吴公公闻言,抬头幽幽看了一眼满府高高挂起的红灯笼,那上面写着的“喜”字似乎特别耀眼,府中贴满的红色在璃王殿下寒如冰霜的声音下瞬间都成了讥笑。

  他稍稍犹豫了片刻,应了声“是”,迈着小碎步快步离开,转眼带着一个劲装男子进了书房。

  这男子正是那晚飞身跳进上官凌云马车的黑衣男子。

  “小的见过殿下。”男子恭谨行礼。

  “嗯。说吧。”上官凌云面无心情地命令道。

  “该杀的人和该带去放逐的人都已处置惩罚好了。”劲装男子来时也看到了满府的喜庆之色,说起话来开始字斟句酌。

  该杀的人指的正东镇里正周之高。该带去放逐的人指的是墨鱼魁的随从。

  “嗯。”上官凌云懒得多问细节,横竖将事情处置惩罚好了便行。

  “宇宁王的义子九年前确实已被杀害,尸骨完好,是个八.九岁的男童。”

  “嗯。”

  “宇宁世子葛玄凯,字浩,未曾用过其它别名。宇宁王府也未曾有过一个叫阿志的人,不外当年宇宁王的义子被害时,宇宁王的护卫之子似乎也在场,且失踪了四五个月之久。属下怀疑他即是被孟父救了的阿志。”

  “那个护卫之子叫何名字?可有字?如今在那边?”

  “管愈,字明,如今是宇宁护卫军统领,正跟宇宁世子葛玄凯一起带兵增援西北关。孟小鱼刺伤周之高跳入宇宁河那日,管愈也正幸亏宇宁王府的船上。”

  “管愈,字明?”上官凌云蹙眉,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父亲,那个宇宁王的护卫,叫何名字?”

  “管平顺。宇宁王葛宁宏还在国都未被封王时,他即是葛宁宏的贴身护卫了。”

  “管愈今年多大?”

  “十八、九岁。”

  “如此年轻便做了宇宁护卫军统领……照旧个护卫之子……”上官凌云像是在自言自语,“若他幼时被孟父所救,而孟小鱼跳入河中后又被他所救,那他动用自己的关系帮她惩治了周之高和墨鱼魁,即是情理之中。”

  吴公公静静站在一旁,闻言连连颔首,却未敢插话。

  上官凌云又继续说道:“难道那发簪和玉佩竟是管愈给她的?那管愈又是从那边得来的?她又为何要将发簪送到长公主府?”

  他说到此处,惊觉自己有了重大发现,也不等人答话,又急切地说道:“吴公公,备车,本王要去皇宫觐见父皇。”

  吴公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稍稍安宁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低声提醒道:“殿下,今日是您的大喜日子。如若您现在去见皇上,肯定要让王妃娘娘等到半夜。您这婚究竟是御赐的,皇上见您如此晚了去找他,保禁绝会怀疑您不满意这桩亲事。而且这事也肯定会传到太尉大人那里去,就怕有心人在背后又添油加醋一番。”

  吴公公比谁都清楚,刚刚娶进府的璃王妃对于上官凌云前景的重要性。人家的身份可是兵部刘太尉之女,哪能被如此冷落?

  上官凌云闻言一怔,突然又冷静了下来,悄悄忏悔自己的激动:“也罢,横竖此事另有待慢慢核查。我且先不惊动父皇,一则免得弄错了,东宫又拿这事来整我;二则——如若管愈对她有相救之恩,又赠与她护卫随行,那我若将人错杀了,她肯定要怨我。”

  吴公公闻言,偷偷叹了口气。眼前的这个主子,他跟了十多年,向来行事谨慎,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女人如此患得患失。新璃王妃还在新房里等着他揭盖头呢,他居然在这里想着另一个女人会不会怨他。

  上官凌云看着劲装男子,又道:“你明日再去宇宁一趟,好好查查管愈的生平,越详细越好。”

  “是。”

  “查一查,他是否曾有过一个雕龙玉佩和一个白玉发簪。这两样物件,若非他的,便必是宇宁世子葛玄凯的。你两人一并查了。”

  “是。”

  “小心点,不行让人发现。”

  “是。”

  “需要带几多人,带什么人,你自己决定。本王只有一点要求,袒露行踪者和泄密者,斩立决!”

  “是。”

  “去吧。”

  劲装男子告退。

  吴公公问道:“殿下,您认为玉玺会在管愈或葛玄凯手中?”

  上官凌云目光飘向远方,良久才幽幽说道:“怕是不止这些。只是,他们为何要把发簪和玉佩给她呢?这次,本王又该如何才气护得了她周全?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父皇对这种事向来不会意慈手软。”

  吴公公心下明白,他这是又在担忧孟小鱼了。他也不敢提醒他该去揭新娘盖头了,而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昨晚派去农庄的几小我私家回来了,说是他们在那里看见了枝椓。”

  “枝椓?”上官凌云将目光收回,悠悠落在吴公公身上。

  “枝椓即是孟……呃——何女人的车夫。那几人在书巫书屋守过一阵子,故而识得那车夫。只是他们昨晚是黑暗去的农庄,未敢现身,故而见到枝椓,也未敢打招呼。”

  “除了这个,另有何发现?”

  “未有。那庄子尚在修缮中,随处都乱得很。但除了枝椓,里面的人都是原主子留下来的,即是连佃农都未换过。”

  “如此天寒地冻,她若是真去了赫北关,怕是……”上官凌云闭上眼睛,没敢往下说。

  良久,他幽幽叹道:“是本王害了她。若是让卫将军早日回朝,她便不行能冒这个险孤身前往。她买了个庄子放到孟安归名下,显然是想随着兄长一起留在此处。本王为何要认为她找到兄长后便会离开呢?”

  吴公公未敢答话。在这种事上,他已经学会了少评论,免得这个主子又奚落他是个阉人,不谙男女之情。

  “而已!”上官凌云又是长长一叹,“她——即是留在国都,约莫也不会入本王这璃王府,终究会落得被关进大狱的下场,还不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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