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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学专用版作弊器开始

第六十三章 血与火的坊市(下)

从武学专用版作弊器开始 参江 4124 2021-07-13 20:43:14

  眼见丁三落入下风,常山三兽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兄弟三人心神相同,一个眼神便明白对方心意。

  他们马上一颔首,狞笑一声,如同猛虎入羊群,直接杀入了红叶院中。

  红叶院没了安长禄这个先天妙手坐镇,其他打手对于他们三兄弟来说,比绵羊也好不到哪去。

  徐三娘见常山三兽如此不讲武德,不由得花容失色,一边退后令人反抗,一边高声召唤:

  “安郎救我!”

  安长禄正与丁三酣战,耳边突然传来三娘呼救声,心中也是一慌,不再去管丁三,就想转身去救。

  一道血红色的身影闪过。

  丁三露出真容,两只手似乎钩子一般嵌入安长禄毫无预防的的后背当中。

  他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跟我打还敢分心?”

  撕拉!

  他手上一用力,鲜红的血肉连同衣服被他撕扯下来,血瞬间染红了安长禄的后背,由上至下,恰好十条血爪印。

  安长禄背后吃痛,不得不转身一掌逼退丁三,同时口中大叫道:“莫要拦我,我不想杀你!”

  丁三狂笑道:“可我想杀你!”

  他身子因为激动而颤栗起来,声音也有了些哆嗦。

  “一想到能够把你的头颅摆在我的床下,我的心都在欢呼,来,杀了我,或者让我杀了你!”

  他的身形再动,如雷如电,破空声连连响起。

  安长禄眼见常山三兽在红叶院中肆虐,特别是人群中几个跟他有过一夕之情的姐妹们都倒了下来,不知生死。

  他不由目眦欲裂,语气中也多了几分杀气。

  “这是你们逼我的!”

  他双手如同磨盘,搅动空气,一条足有丈许长的龙形真气盘旋在他头顶之上,发出阵阵龙吟咆哮。

  “龙战于野!”

  安长禄大喝一声,龙形真气竟在半空中炸开,化作了三条再大一号的龙形,呈品字形直接封锁了周身虚空。

  这下子无论丁三从哪儿攻来,都得面对这一招的攻击。

  要么他就此退下,要么就直面这一招的全部威力。

  正凡人肯定选择前者,可偏偏丁三不是正凡人,他眼见安长禄一招事后,就要转身救援。

  他面上露出几分怒火:“你敢瞧不起我?!”

  他身子躬伏下来,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真的就恰似一头林中的野兽,双手双腿并用,超着安长禄猛扑而去。

  半空中的第一道龙形真气被他直接撕碎。

  第二道龙形真气已经攻破他的护体真气,最后一道龙形真气直接从他胸口贯串而去,直接破开一个茶杯口巨细的空洞。

  黑幽幽的,很是恐怖。

  可丁三照旧追上了安长禄。

  伤势彻底引发了他的野性,他周身血色的煞气弥漫,恰似血雾一般将他身形遮掩。

  外人看来,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似人似鬼似兽的影子。

  这个鬼影缠住了安长禄,血雾随着时间在徐徐增加,连安长禄都陷入血雾当中。

  血雾里传来兽吼鬼哭狂笑,就似乎群鬼出没,勾魂夺魄。

  也不知过了多久。

  就见血雾突然溃散,一个瘦小的人影恰似一个破麻袋一般被甩飞出去,正是丁三。

  他身子重重摔在地上,血似乎已经流尽。

  只有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能够知晓他并未完全死去,另有一丝气息。

  另一边,安长禄也欠好受,他满身血洞,另有不少撕咬的痕迹,恰似遭受了什么酷刑。

  他大喘着粗气,眼神杀得赤红。

  但他看也没看地上的丁三,稍稍平息体内真气后,就朝红叶院偏向而去。

  适才他们一番鏖战,消息不小。

  他怕误伤到红叶院的众位姐妹们,不得不将战场不停前移,这会儿已经足足离红叶院有了数百米距离。

  也不知现在赶去是不是迟了,他的耳边已没了三娘的呼声。

  安长禄按捺住心中怒火,闷头赶路。

  他立誓,如果三娘伤了一根毫毛,就别怪他大开杀戒了。

  等他赶到红叶院之时。

  就看到挂着红叶院牌匾的牌楼下,那粉色的灯笼下。

  一个素面朝天,气质清冷的长发女子恰似雕塑一般伫立着,常山三兽站在她的身后,恰似三座大山。

  红叶院里面一片寂静,显然战斗早已结束。

  而他的三娘现在模样颇为凄凉,她跪在女子面前,发钗掉落,长发凌乱,大红的长裙被暴力扯开大片,露出里面粉白色的亵衣,春景大泄。

  “三娘,你没事吧?”

  安长禄急声问道。

  徐三娘听到叫声,抬起头来,安长禄才看到她脸上充满细细的巴掌印,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你适才死哪去了?!”

  徐三娘先是一急,尔后想到什么,立马换成一副凄惨畏惧的心情,楚楚可怜道:“安郎!”

  安长禄听到三娘责备,心中不由得委屈,他适才可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但他实在爱煞了这个女人。

  他正要解释,又听到三娘的求救,于是所有的话就只酿成了一句:

  “放开她!”

  见到安长禄到来,童莲的心情终于生动起来,她眼珠转动,看向面前这个傻乎乎的男人。

  她对红叶院脱手,自然早已将红叶院的基本情况摸清楚。

  这个叫安长禄的家伙,身世不详,却是先天妙手。

  可惜涉世未深,一来就被徐三娘收归裙下,而且对她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你想救她?”

  童莲抓起徐三娘的头发,将她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徐三娘眼中露出几分怨毒之色。

  可她现在身受重伤,身后另有常山三兽在身后虎视眈眈,基础毫无反抗之力。

  一见三娘的惨状,安长禄怒道:“我适才已杀了一人,你们赶忙放开三娘,否则别怪我把你们都杀了!”

  童莲面上毫无颠簸,只是将手中的头发提了一提。

  “你敢吗?”

  徐三娘头上吃痛,大叫道:“安郎,别管我,我死了你就帮我杀了他们给我陪葬。

  你快动手,他们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下辈子再干洁净净地做你的妻子!

  你动手啊!”

  徐三娘心知安长禄这个傻小子的水平,别说救她,连狠话都不会几句。

  这时候只有表露出强硬的态度才气同他们讲条件。

  她知道自己如果能活,就只能靠安长禄。

  可安长禄显然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更没照做,他耳中只听到三娘不愿他为难,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

  他心中不由大为感动,于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出三娘。

  于是他主动退后一步,问道:

  “你们怎样才愿意放过三娘?”

  童莲笑了起来,笑得毫无温度:“这个老女人我瞧着也没什么好的,你竟然这么在乎她。

  你想救她?行啊,一命换一命。

  你当着我的面自裁,我就放过她。”

  这下都不用徐三娘提醒了,安长禄坚决拒绝道:

  “不行能!”

  童莲道:“你不想救她了?”

  安长禄道:“我要救她,也可以为她支付性命,但现在我死了,她就也死了。

  你们先放她走,我留下,任你们处置。”

  童莲摇摇头道:“正如你不相信我一样,我也不相信你。真是有些为难呢。”

  突然,她又笑了起来:“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你留下一条胳膊,保证以后再不踏足坊市半步,我把人交给你。”

  安长禄露出迟疑之色,不由看向徐三娘。

  徐三娘眼露期待,却没有敦促。

  她知道这次是自己错了。

  新老板都没有泛起,只是派了一个女人进场,就将她所有的依仗打得落花流水。

  不外她另有资本,只要在世,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重新来过。

  安长禄犹豫良久,才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道:

  “我就临时信你一次!”

  说罢,他一掌斩在自己的胳膊上,只听得咔嚓一声,他的左胳膊就似乎缺了螺丝的支架耸拉在半空。

  他闷哼一声,叫道:

  “放开三娘!”

  童莲眼见安长禄如此坚决,再次摇摇头,也不知在叹息谁是傻瓜,然后她抓起徐三娘往安长禄偏向一丢。

  徐三娘身材很好,可体重却不高,人在半空中恰似一条飘扬的红彩带。

  安长禄赶忙脚下一点,还完好的一只手稳稳地接住徐三娘。

  徐三娘站好身子,扶着安长禄,眼中闪过莫名的意味。

  她正要说话,就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小子,咱们的架还没打完呢。”

  安长禄面色大变。

  可现在他的一只手折断,另一只手还要照顾徐三娘。

  他基础无力反映,只能拖着徐三娘换了一个方位,自己一小我私家将所有攻击抗下。

  噗!

  一只干瘦如鬼的爪子穿透了安长禄的胸口。

  丁三满身是血,抬起头看着安长禄不敢置信的眼睛,笑着舔了一下嘴唇道:

  “记得下到阴曹鬼门关,告诉下辈子的自己,杀人要记得补刀。”

  呲呲呲!!

  恰似一把不太尖锐的锯子在切割大树,发出令人牙酸难听逆耳的声音。

  丁三将手从安长禄的胸膛抽了出来,带出一颗鲜红的心脏。

  安长禄只觉身体的力气和精神都在不停抽离,他感受到了目眩头晕。

  他要死了。

  临死的前一刻。

  他满怀歉意地看着被他死死护住的女人:

  “三娘,对不起。”

  尔后她看向面不改色的童莲,目露恳求之色:

  “求求你,放了……她。”

  话音落下,他的头颅也重重垂下,再无半点生息。

  徐三娘吃力地扶着安长禄软倒的尸体,脸上还残留着惊骇之色。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安长禄就这么轻易死在她的面前,突然有了一丝心痛。

  “为什么?!”

  徐三娘跪在安长禄的尸体面前,昂起头看向童莲,眼中满是怨恨之色。

  “杀人不外头点地,我徐三娘自问冒犯了老板,死不足惜,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哪里冒犯了你?”

  她到现在哪里还不明白。

  这个女人一直在戏弄他们,她从来没计划放过他们。

  童莲眼眸低垂,露出一丝冷意,她淡淡道: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何等狼狈,又何等可笑。

  你不是教过我,男人不外是我们的工具,对于工具,我们可以杀了他,可以甩了他,唯独不能对工具动情感。”

  徐三娘面色猛地一变:“你是谁?”

  童莲道:“你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因为找事情,被人骗到你的红叶院里。

  小女孩发现了,她想要逃跑,她跪在你面前求你放过她,你却笑吟吟地告诉她,习惯就好了。”

  徐三娘眼露迷茫之色:“你是?”

  见此情形,童莲不由摇头失笑道:“也是,经你手的女人有几多,你自己也不记得了吧。

  亏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大对头。

  原来我在你眼中,也不外就是一个寻常的货物。”

  “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你的命是老板的。”

  童莲招招手,身后常山三兽上前,就像捏起一个玩偶,轻易就把徐三娘捞得手里。

  就在这时,徐三娘突然忍不住道:“把他好好安葬了,无论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允许你们。”

  童莲不置可否,只是抬手让常山三兽将人带了下去。

  她看向满身是血的丁三道:“还能不能打?”

  丁三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还死不了。”

  他胸口上大洞不知何时已经长好了肉芽,已经差不多愈合。

  童莲颔首道:“那就再劳烦你多走几趟了。”

  丁三微微颌首:“最难啃的骨头已经没了,剩下的不外就是几只虫子而已。”

  “那你还不快去。”

  一个戴着蓝猫面具的男人泛起在街道入口。

  丁三看见这个男人,就似乎老鼠看见猫,脸上的疯狂都为之一敛。

  “好嘞,老板。”

  话音未落,丁三就急急遽冲进了红叶院中叫道:

  “三个傻大个,跟本大爷杀人去。”

  然后就听到一大群人从后门离开的声音。

  这一夜,远远没有平息,血和火会连续到天明。

  听到里面的消息,江尚不由摇头失笑。

  这个丁三说是赏金杀手,不如说是他袁寄父养在黑市里的一条疯狗,据说是在路上捡来的。

  这个疯狗可不是在骂他,而是这人身上有着犬妖的血脉,恢复力惊人。

  虽然,他自称是狼的血脉。

  江尚把他狠狠干了一顿,而且强调了以后他肯定继续寄父的职位以后,加上袁寄父的默许。

  丁三就毫无芥蒂的更换门庭了。

  这让江尚极端怀疑此狗血脉之名为二哈。

  

参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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