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女人就在里面。”
“牧令郎可以进去了。”
丫鬟带着牧遥走到雅间门口。
选中目标后,叶染就回到了房间当中,期待牧遥上门。
随着门被推开。
香风扑鼻,即即是还没走进去的时候,都能闻到房间里沁人心鼻的香气,房间内的种种名贵装饰也能看出金凤楼的财大气粗。
为了将叶染完美包装起来,凤娘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力气。
那道倩影就坐在桌前,泡好了一壶清茶,美眸中满是兴奋之色。
与在舞台上的时候差异。
此时的叶染已经褪去了盛装,只是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性感丝袍,将自身的妖艳完美释放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
同时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不外叶染的笑容是饱含期待之色。
牧遥则是尴尬。
无论前世照旧今生,他照旧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局面。
“令郎,坐。”
叶染主动起身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牧遥进门到现在,眼神就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过。
他是真的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照旧欲擒故纵?
无论当初在江苏府的时候,照旧如今在金凤楼,叶染哪一次露面不是受到万千追捧?追求她的富家令郎和大人物险些能从晋陵东门排到西门!
像是牧遥这样的,她照旧头一次遇见。
眼中的淡漠完全不像是伪装。
难不成这么俊美的少年郎另有一些特殊癖好不成?
“牧令郎是计划先听我弹奏一曲,照旧直接势如破竹?”
叶染挑了挑眉。
略带挑逗性质的语气,若是换了凡人在这,肯定要心跳加速。
“坐着就好。”
牧遥面无心情的作声。
他进门可不是为了享乐。
虎啸林的山匪随时都有可能泛起。
如果平日里有人说,男人进青楼是为了主持正义,肯定要被群嘲,但牧遥确实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虎啸林在县城内捣乱,还想要果真将叶女人劫持走,就理应获得制裁。
“现在就做吗?”
叶染轻掩小嘴。
看向牧遥的时候,心情逐渐玩味,没想到刚刚看上去还一脸不在乎的神情,才三言两语就袒露了天性。
真是个猴急的性格。
“是,坐到天亮就行。”
冷烈轻声回应。
无论俩人一会进行什么项目,都容易让他分心,还不如就在这静坐。
只是……
明明再正常不外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叶染双眸绽放出兴奋的异彩。
“到天亮?”
“令郎照旧稍等片刻吧,我才刚刚吃过工具,需要缓一缓,不如先喝几杯清茶,否则容易……岔气。”
叶染隐隐有些期待。
“无妨,你不用动。”
牧遥摆了摆手。
他一直都站在叶染的角度考虑问题。
可房间内的气氛……却逐渐离奇起来。
“那……”
“就来吧。”
叶染嘴角微微上扬。
各人都是成年人,走进这个房间内的目的只有一个,多说无益,日后再说。
牧遥长呼出口气。
就在他屏气凝神,想要搜寻周围有没有异样气息的时候,突然察觉到娇躯一闪,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俩人不外一拳的距离。
寻常青楼的花魁女子,大多都是被包装的像是个明星,实际上真正凑近的时候,就会发现,她们的容颜也并不是远距离视察时候的那般无懈可击。
但叶染则完全差异。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牧遥甚至能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吐气如兰,有些怕羞起来。
就连他也不得不说,叶女人的脸,真是毫无瑕疵。
越是看,就越是心动。
“令郎……”
“我先等你。”
叶染娇笑两声。
她就不相信,牧遥真的能反抗住这般诱惑。
随着几名丫鬟退出房间。
叶染坐在床边,故意将白皙修长的美腿露出,小脚丫一翘一翘的。
可出奇的是……
牧遥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行动的意思,甚至是目光都没有投过来,完全视她为不存在。
“怎么回事?”
叶染不解。
追念刚刚牧遥的话,她几多也有些反映了过来。
他说的坐着……
就真的只是坐着而已?
不是吧?
叶染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有男人能够在她的挑逗之下无动于衷。
他是不是故意在这戏耍自己?
他到底照旧不是男人?
整个晚上……
叶染用尽了满身解数,将从前跟在凤娘身边学习到的专业知识,全都百分之一百二的发挥出来,可牧遥却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心情变化。
不是牧遥不近女色。
而是实在不敢有半点分神。
就在刚刚茶座会的时候,牧云山介绍了不少关于虎啸林的听说,他也清楚了胡人杰是个什么角色,反抗这般凶神,必须要竭尽全力才行。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已往。
阳光洒落大地。
叶染气喘吁吁的盯着真的坐在椅子上,维持一个行动,一个晚上的牧遥,眼中满是不行思议之色。
“怎么没人来?”
牧遥挠了挠头。
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是整个晚上,金凤楼都异常平静,没有任何山匪泛起,甚至是连靠近的都没有。
“既然没人来……”
“那我也要先离开了。”
牧遥站起身子。
房间内的气氛,他实在是不喜。
最要害的是……
在叶染无数次诱惑之下,坚持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牧遥感受自己都泛起了些内伤。
“这就走了?”
叶染美眸瞪大。
这怎么行?
倘若就这么把他放走,从今往后,在圈内,她还不成了同行们的笑柄?
“不行!你不能走!”
叶染拽住牧遥的手臂。
情绪越发激动。
两人的行动也逐渐猛烈起来。
从门外视察……
只能看到两个身影紧紧缠绕在一起。
金凤楼一楼大厅。
早就埋伏好的奉天司众人盯着二楼雅间的偏向,都流露出一分羡慕之意。
“都这个时间了,牧遥还不出来?真陷进去了?”
奉天司同僚们轻哼一声。
哪里来的山匪抢人?
这牧家兄弟是故意在这显摆不成?
盯着自家堂弟越来越大的行动幅度,牧云山倒是不在乎的笑笑:
“理解一下吧,应该快了。”
“究竟情到深处,难自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