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柔顺着傅寄寻的目光看向一旁,正好对上江翰的眼神,下一秒就松开了抓住傅寄寻衣角的手,眼神有些忙乱。
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法式十分优雅,走到江翰身边,笑了笑:“回来了。”
变脸的速度,傅寄寻都想夸奖一番。
傅寄寻慢条斯理的脱下西装外套,轻笑了声,似乎另有些讥笑:“江少的人可要看好了,要是哪天给你带了绿帽子传出去可就欠好听了。”
说着,将手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一旁的服务生:“刚刚不下心碰上了垃圾,扔了吧。”
余清柔:“……”
指甲嵌入掌心,脸眼神里都有些不行置信。
余清舟到底在傅寄寻面前说了什么,让傅寄寻如此厌恶她。
说完,傅寄寻拿着手上的高脚杯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江翰一句:江小少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傅寄寻走后,江翰看着余清柔,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余清柔有些慌,他是江翰带过来了,总不能再这个地方就抹了江翰的面子,到时候回去被余建成知道了,肯定不止是说教那么简朴。
好不容易她能在余家抬起头做余家的小姐,要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断送了江氏和余氏的条约,余清柔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
“江翰你听我解释,你刚刚也看见了,傅寄寻是有多不待见我,我有怎么可能去纠缠他,是他在我这里说江家不管怎么爬都不行能像傅氏一样,我听不下去才找他理论,我帮江氏说了不少好话,惹得他不兴奋他才会如此厌恶。”
余清柔十分委屈,说话的时候有些哽咽:“他还说,还说,我会为我今天说的话支付价钱,她想对余氏脱手,余氏那里能跟傅家比,在帝都,傅家若是不想让余氏待下去那是分分钟的事儿,我畏惧他真的会对余家做出倒霉的事情,忙乱之中才会抓住他的衣服,让他不要走,我跟他致歉,可是他……可是他……”
余清柔说得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一直掉一直掉,抬头看着江翰,眼睛里一片猩红,一看余清柔这般,江翰的心那是软地一塌糊涂。
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一旁僻静的角落,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再哭我真的就受不了了,好欠好?”
“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你的错,傅寄寻也不是什么好工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任他胡作非为。”
余清柔虽然品性不行,但是江翰不得不认可,她生得美,小家碧玉,皮肤白皙,吹弹可破,只要是个男人,看见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谁不想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江翰将她抵在角落一点一点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最后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余清柔娇羞的哼了几声,身子被江翰吻着软得一塌糊涂。
江翰将她抵在角落抵得死死的,手慢慢的在她后背上移,越发的使着力气,弄得余清柔有些疼。
“江翰……江翰……”
她喊着他的名字,她的声音娇媚柔软,另有些奶音,江翰听得身体一震,松开了余清柔。
余清柔的身子像是获得了释放,大口大口的喘着虚气。
温热的气体扫在江翰的耳垂,随即,整小我私家的身子都热了起来。
他是个男人,他有需求。
又亲了亲余清柔的嘴唇:“不哭了呢。”
带着诱哄的意味:“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好欠好?”
江翰的声音很低,在她的耳旁说着,时不时的还会咬上几下,不重,就是有些痒。
“不行,不回去的话,爸爸会骂我的。”
“你就说跟我在一起,岳父大人肯定不会介意的。”
余清柔有些欠美意思的偏过头,娇声道:“谁是你的岳父大人?”
“早晚会是的。”
余清柔这会儿被他眯了心智,整小我私家都靠在他的怀里:“我去跟爸爸打个电话,你跟他说。”
“好,我都听你的。”
江翰现在是一刻也等不了,带着余清柔就出了酒宴,边走边打电话。
坐在书房的余建成一看是余清柔的电话立刻接起:“柔儿,这个时候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今天余清柔跟江翰去加入慈善晚宴的事情他知道,江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坐着。
“岳父大人,今晚清柔就不回去了,我准备带她去玩一玩。”
江翰这一声岳父大人叫的余建成心里乐开了花,这不就是把事情定下来了嘛。
她没想到余清柔这么快就把江翰拿得手,真不愧是他余建成的女儿。
“你们好好玩儿。”
“谢谢岳父大人的批准。”
“诶,都是一家人,你们玩得开心,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江翰挂了电话,订了四周最近的一家酒店,余清柔拉了拉他的手:“我就这样子出去要是被人跟拍了这么办?”
“放心,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摆平。”
江家在帝都照旧有一定的职位,媒体那边照旧有一定的话语权,这点事情江翰照旧可以办妥的。
来到酒店,刚关上门,江翰就将余清柔整小我私家都抵在墙上。
“清柔,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江翰弯腰准备吻下来,却被余清柔推开了:“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负了我……”
余清柔的手指划过江翰的大腿一直得手臂的位置,点起脚尖,咬了咬他的耳垂:“说谎的人可是要断胳膊断腿的。”
江翰轻笑,直接将余清柔抱起放在床上:“随你怎么样。”
“哈哈哈……痒啊……”
……
傅诗来到晚宴的时候傅寄寻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喝看几杯酒,有些无奈,她就不应允许她这满脑子就是歪点子的妈。
“来了,我就先走了。”
“诶诶诶,等等……”
傅诗说着,将身后的女孩拉到他面前:“这是你程伯伯家的千金,家程雅妍,刚刚从外洋留学回来。”
“所以呢。”
“认识认识。”
傅诗心里想的是:以后说不定还能生长生长。
傅寄寻:“没兴趣。”
“小女人刚回国,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有时间带她玩一玩。”
人生地不熟?她爸不就在帝都?也不是人?
看都没看她一眼:“走了,清宝还在医院等我?”
清?宝?
傅寄寻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