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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之山水有相逢

二、一本正经的乱说八道

暗流涌动之山水有相逢 春来春又去 2050 2021-05-15 01:13:08

  已过立秋时节,临江天气依然很炎热,每天气温在三十五摄氏度左右,可恼的是,一丝风也没有,闷热得险些让人喘不外气来。

  金红骑着摩托把军军送到幼儿园,返回家时,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身上的连衣裙早已被汗水浸湿,险些全部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

  刚把摩托的钥匙拔出来,金红便快步进了屋,把门闩好,便迫不及待地把湿淋淋的连衣裙和内衣通通脱光,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感应一丝舒畅。

  嘴里不停骂着鬼天气,光着身子来到后屋,拿过一个毛巾,在压水井旁洗了起来,幸好地下水是清凉清凉的,让她热得险些要绝望的心获得莫大的抚慰。

  金红惬意地用毛巾将清凉的水泼在身上,环视了一下后院,暗叹一声,心想如果有浴缸就好了,打上一缸清凉的水,躺在里面要说有多舒服就会有多舒服。

  记得小时候,夏天还可以经常去水库游泳,随着年纪逐渐长大,怙恃便不许她再去游泳,厥后她仍和村里的女伴偷偷去过频频,每次回家都遭到怙恃严厉的责骂,一起去的女孩的遭遇跟她也大同小异,再厥后,就再也没人去过水库。虽然如此,不外那种在水中尽情遨游的惬意,让她纪念至今。

  冲完澡,把身上的水珠抹干,进了卧室,金红没有急着穿衣服,公公婆婆清早去亚利二舅农场资助摘花生了,要晚上才气回来,既然家里只有自己一小我私家,只要关上大门,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一向喜欢自由自在和无拘无束,不喜欢被那种被内衣束缚的感受,所以,在能不穿的情况下她就尽量不穿,这也就养成了她从小不穿内衣睡觉的习惯。

  可以说,她不光在穿着上不喜欢被束缚,就连思想也不喜欢被束缚,更不喜欢别人的意愿强加给自己,哪怕最亲的人也不行。

  上周周末,她带着军军回杨家村,因为怙恃听说了她有外遇的事,从进门起,父亲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开始她还尽力忍耐,谁叫自己有这么一个父亲呢。

  哪知父亲越看她越不顺眼,趁军军不在的时候,直接骂她不要脸,不知廉耻,让整个家以后在村里都抬不起头做人。

  金红忍无可忍,据理力争起来。她认为她和西平相好并没有错,也不存在对不起谁。

  她就是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受任何人摆布,就算她嫁给了吴亚利,她照旧她,她并没有卖给他,她有权做自己喜欢的事。

  也不存在叛逆的问题,因为从始至终,她基础就没有爱过吴亚利,她之所以嫁给吴亚利,也只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妥协,她觉得自己基础没须要为一种没有恋爱的婚姻坚守什么。

  说到底,她和吴亚利只是一种契约关系,一种对现实生活的相助关系。

  相反,她和西平才有过真爱,若两个不相爱的人因为一纸契约可以明正言顺睡在一起,而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因为没有民政局的那张纸反而不能睡在一起,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讥笑。

  这也是一种扭曲的人生观。

  这跟一本正经的乱说八道没有任何区别。

  就因一纸公章就能让两个不相爱同床共枕变得合理正当?

  就因没有这一纸公章两个相爱的人同床共枕就被世人所不容?

  简直就是谬妄!

  如果这样,人和菜市场的猪和狗有什么区别?

  人之所以为人,就因为人有自己的灵魂和思维,在某个框架里,自己有权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包罗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早已不是已往那个三纲五常的世界。

  如果丈夫接受不了她这种行为,可以选择离婚,既然不愿离婚,就得接受这种现状。

  如果不愿离婚,又用此外手段压迫自己,那这算什么?

  这跟一条恶狼有什么区别?

  就算这样,难道自己还必须守着这条狼过一辈子?和狼做着最亲密的事?他兴奋就舔你一口,不兴奋就咬你一口,自己就必须逆来顺受?委屈自己的一生,来获得别人盖棺定论的赞美?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另有,你虽然是我的父亲,但你同样不能主宰我。你生养了我,我谢谢你;你守护我长大成人,我谢谢你;你花钱供我念书教我做人,我谢谢你;

  但是,你为我做的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成为你主宰我的理由!因为我是一小我私家,不是你养的牲口,任由你是卖是杀!

  就是因为你当初的太自以为是,限制我的自由,欺压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才会有厥后的一切。

  若说我跟西平相好算不知廉耻的话,那也是你的太自以为是造成的!

  因为你的太自以为是,让我和一个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没有怨恨你,只是稍微做了一点超出你认知的事,你就只会无休无止地责骂我。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既然为了我好,在我和此外男人相好时,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为什么会泛起这种情况?既然为了我好,女儿过得幸不幸福才是你最该体贴的事。

  然而你呢,只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你,我的行为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说到底,你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只顾惜自己的面子,不管子女感受的人!

  父亲听了金红的一番话没有丝毫反省,反而觉得是女儿翅膀硬了乘隙在挑战自己家长的权威。气急松弛要金红滚出去,扬言金红以后不许再踏进这个家门。

  金红轻蔑地笑了笑,拉着军军上了摩托就回家了。

  她没有恨父亲,但决不允许那个叫父亲的男人以父亲的名义无端干预她未来的生活。

  她是一个成年人,会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卖力任。

  ……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另有一个女人在叫着她的名字。

  金红听出是村委妇女主任俊秀的声音,允许了一声,赶忙穿上内衣,套了一件超短裙就跑去开了门。

  打开门,门外除了俊秀之外,一同来的另有村委主任吴国正,一张国字脸,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魁梧彪悍,跟他国正的名字还挺相配的。

  可惜他的眼睛很不争气,从金红开门的那一刻起,他眼睛的焦点就没离开过金红超短裙下面的大腿,眼里满是龌龊之色,说不定还在想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金红自然感受到吴国正火热的目光,不外她不在乎,她早以习惯了这种目光。

  在她看来,吴国正纯粹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如果让他去江口的黄金口岸玩一次,看到沙滩上随处是穿着比基尼的妙龄美女,恐怕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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