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质问
覃旭派人叫来了一直陪同他十几年的小厮阿仁。
阿仁战战兢兢的站在他家少爷和在这衙门中一向以阎王著称的杨捕头也都在,更是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杨捕头见证人这样胆小,还什么都没有问呢就已经吓得不信行了,有一会儿他还能不能详细的叙述一下其时的案发现场。
苏月禾看他一个小小的仆人都能紧张成这样,她走上前拿出自己认为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你叫阿仁是吗,你能再仔细叙述一下其时你是怎么找到旺财的吗,现在能再带我们去一趟案发现场吗?”
紧张的阿仁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悦目的女人,甚至比他覃家后院的最悦目的丫鬟晓环都悦目,而且笑的很温柔,眉眼弯弯,眼睛笑的像星星一样在发光,很是亲和。
慢慢的就放松了心情,又仔细的追念了一下其时的情景,对着她娓娓道来。
一旁的杨捕头和覃旭听得很仔细,这时他们在阿仁的嘴里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其时因为张皇没有对覃旭说出来的一个重要线索。
他说其时旺财和他家少爷都快到和覃旭少爷约好的酒楼德月楼了,但是突然冒出来的歹人先把他打昏,厥后又抓住了他家少爷,像是提前知道他们会去酒楼,并提前前埋伏好一样。
听完阿仁的话,苏月禾也突然想起来,其时为了找弟弟,一路上从杏花镇找到经常来往苏州的一个马车,牛车的通行探询过了。
只有一个老大伯说曾拉过两个半大的小伙子,但是他只拉到苏州城就不拉了,其时晌午时分了他们自己商量了商量用饭照旧什么的然后就进城了。
最后她又在城门口找人探询,但是一无所获。
突然覃旭一个拍手,引来了杨捕头和苏月禾另有其他人的目光。
覃旭稍有激动的说道:“如果说其时我和沈钰约好酒楼用饭,而苏女人的弟弟也是要用饭,会不会跟德月楼有关,刚刚阿仁也说了歹人像是在德月楼前提前埋伏好的一样。”
苏月禾反驳道:“不行能,以我家的情况,我弟弟不行能去那样的大酒楼用饭。”
但是转眼一想,其时他弟弟身边另有她们镇上的土财主家的儿子金子谦作伴,去德月楼用饭也纷歧定。
这时杨捕头发话了:“覃旭分析的有原理,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也是唯一的线索了,先去检察一番就知道了。”
随后他们一行人先随着阿仁去了其时见到旺财的地方仔细检察了一番,没有看出什么线索后又派人留下看守。
当他们一行人又声势赫赫的来到了德月楼。
掌柜的和店小二正在大堂忙得不行开交,时不时的就有客人吆呼点菜,或者是结账,生意很是红火。
掌柜的虽然忙的不行开交但是生意的火爆照旧忍不住让他满脸笑眯眯。
大堂的客人冷不丁的看到衙役的人气势汹汹的进来,他们马上鸦雀无声。
小二的还在随处跑腿,一下身边的熙熙攘攘的声音没有了,而且客人们都看像一个偏向。
好奇的他也看向了大门的偏向,一下子被吓得手上的茶壶都掉在地上茶水都洒翻一地。
客人们惊骇着脸,生怕惹上什么事情也都陆陆续续的扔下钱小跑着被吓走了。
掌柜的也是战战栗栗的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也不敢动。
杨捕头他们搬出县令大人的手谕,一脸严肃说道:“掌柜的,在下衔命办案,还请你配合我们衙门办案。”
“列位爷,草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做了泰半辈子的洁净生意,哪怕是外面的乞丐来讨饭,草民也没有轰过有时候还施舍点剩饭,草民对天立誓啊!”
掌柜的也是最怕这城中最有名的“阎罗”捕头,连忙先求饶。
覃旭看不下去了,笑着开口道:“掌柜的,我们现在只是想向您咨询点事儿,并不是要怎么你的。”
掌柜的看到了经常来的老客人覃少爷,又见他们确实没有动手什么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是看着瞬间冷清下来的大堂,又忍不住有点心痛,好好的生意就这么被搅黄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道您要是问什么?”掌柜的放下心来又笑呵呵起来。
“最近城中发生了一起失踪案,同时另有歹人重伤了一些人,就是想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泛起?”杨捕头谈及此事,脸色越发严肃,向掌柜的说明了情况。
“奇怪的人?大人,您也知道咱们苏州城商业富贵,全国的人都来这儿做生意,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草民哪儿记得住啊!”
掌柜的皱着眉头思考许久,也没得出个什么结果。
“那掌柜的,最近几天您有没有见过两个半大的孩子来过您这儿用饭?”
苏月禾见他们问完,忍不住上去也问一句,随后又说:“我这儿另有画像,您仔细看看,有没有印象?”
像是变戏法一样,她从身后拿出两张提前找人画好的画像,其时她就是靠着这两张画像才一路找到苏州城。
掌柜的可能是年纪大了,每天见到的人是真的太多了,对他们真的没有印象,只好对着苏月禾摇摇头,体现没有见过。
苏月禾听完大为失望,刚刚还精神气十足的一下子变得萎靡不堪。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手上的画像不小心掉了。
恰好被收拾桌子的小二捡起来。
“诶?这两小我私家似乎很面熟啊。”小二捡起来不小心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说作声来。
“什么?!”
苏月禾和覃旭二人异口同声的看向他,眼神瞬间放光质问。
店小二似乎被他们炽热的眼光吓到一样,这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就是,就是,前两天有两个看着像小孩一样的一高一胖来我们店里用饭,厥后又点了一壶酒,其时,其时......”
接下来没有美意思说下去。
掌柜的才接下小二的话茬儿,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把头一拍:
“我想起来了,其时他们可能是是喝醉了,在我们小店呼呼大睡了起来,厥后,厥后似乎是来了两小我私家说是他们家的少爷,就被带走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那两小我私家还奇奇怪怪的,看着不像好人!”小二接着说道。
“既然不像好人,那你们怎么还任由他们把他们带走,这不是害人吗!”苏月禾气急并质问道。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人家说是他们家少爷,又付了银钱,咱们也是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拦着不让人走吧,再说了,你也不能说你才是他们的亲人就是真的,他们说他们是认识的就是假的。”
掌柜的不平道。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说不外掌柜的苏月禾一气之下随手拍了身旁的一张桌子。
虽然别人被她的暴脾气有一点吓倒,但是也没有当回事儿,
知道片刻,那张被她拍过的桌子突然四分五裂,木屑四溅。
周围的一行人瞬间惊呆了,任谁也没有想到看着这么娇娇弱弱的女人居然这么鼎力大举气,一张实打实的木头桌子说拍碎就拍碎了。
杨捕头也是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便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其时他在军营里的时候,也是见到过许多能人,那会儿他才知道世间不止他们一样的普通人,也是有许多天赋异于凡人的高人。
那会儿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覃旭却是直接看呆了,心里震惊不已:真看不出来小小的女子的身上竟隐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
同时也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人不行貌相,海水不行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