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小剧场的宝物们可以跳过,完全不影响剧情哒)
白衔蝉的高一从到到尾过的都很得瑟。
此外同学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
他是早上八点上学,晚上五点回家。
剩下的时间,他都一直在妖管局帮他家白大美女处置惩罚事情。
直到他十六岁那年的六月一日,一直挺懂事的白衔蝉上楼敲了妈妈的房门,对他家白局说:
“妈,今天我过节。”
白小都女士打开门,顶着两个雪白的猫耳朵看着自家儿子:
“发什么疯,你现在要过青年节。”
白衔蝉:
“可是我还没到十八岁。”
白小都女士摇了摇手指:
“如果你不是一只猫妖、而是一只正常的小猫,十八岁已经是一百多岁的老年人了。”
白衔蝉:
“........”
白衔蝉觉得自己不是很想理白小都女士。
他有一些郁闷,但是自己一向是不愿意让单亲妈妈白小都女士为自己太过费心,于是他帮白小都女士把今天该做的表格做完,就有些落寞地走了出去。
突然之间,晴天之上天雷滔滔——
一向把妖界律令背的滚瓜烂熟的白衔蝉猛然意识到:
这似乎是妖界的天劫!
——————————
“啊!!!”
黑暗之中,白衔蝉猛然从温暖的被子里挣扎了起来,睁着一对镭射灯电光猫眼模糊地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
他的手里正抱着大咸鱼抱枕,劈面墙上的猫咪挂钟正在滴答滴答地响着。
白衔蝉松了口气,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段忙碌却又被迫成熟的年纪:
既要学习、又要顾家。
有那么一些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初那场意外对自己造成的损伤到底是幸运照旧不幸了。
不外,他突然看到了旁边房间的灯亮了。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门又被敲了敲:
“小白?”
白衔蝉喘了口气,对着门外的人尽量冷静地喊道:
“你进来吧。”
商度难得只穿了件居家服、没有戴眼镜,显得他的五官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但是他的语气却是格外亲切的:
“做噩梦了?”
白衔蝉又悄悄呼出了口气,才嘴硬地说道:
“我怎么可能做噩梦。”
商度也不反驳他,抬手打开了灯,又看了看墙上的猫猫挂钟:
“十二点了。”
白衔蝉下意识地看已往,点了颔首:
“嗯,十二点了。”
商度突然露出了个微笑,站在白衔蝉的面前,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儿童节快乐。”
白衔蝉微微一愣。
他伸脱手接过了盒子,嘴上却说:
“我人类身份证上的年纪是二十五岁。”
商度点了颔首:
“我知道啊。”
然后,他坐在了白衔蝉的身边,竟然一挑眉:
“有童心的人永远都是十五岁。”
白衔蝉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受,他抱着盒子思索了一会儿,突然低头开始拆盒子。
商度见他那反映,连忙说:
“这一次可不能把包装盒收藏起来!”
白衔蝉却没有反驳他。
因为他在盒子里看到了一个毛毡玩具——
跟他是小奶猫形态的时候一模一样。
商度说:
“我自己做的戳戳乐毛毡,照着你的照片戳的,厉害吧。”
白衔蝉把毛毡玩具拎了出来,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
似乎看见了一只多灾多灾酿成小奶猫的猫妖大人,被吊在了麻绳上。
白衔蝉忍不住笑了。
他把毛毡玩具收了起来,抬头看商度:
“谢谢啊。”
商度忍不住抬手挼了挼他的头发:
“不用谢,另有,六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