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少女苏雨兰的独白(2)
最重要的是,对于鹤发少女的喜爱,他灼烁正大地展示了出来,并没有刻意避开我。
所以说,或许率他是不知道我的秘密的。
虽然,这需要验证。
抛开此事不谈,我发现了另外一件很是有趣的事情。
他的字体,我是识得的。
他,正是我的一个很特殊的书友,“木”,取自其名的偏旁。
而我的则是“三”,“兰”字去掉两只小耳朵。
原来我们另有这么一个联系。
我这才知道,和自己交流了这么长时间的书友,原来是个男生。
我之前没想过“木”是男是女,只是感受这种交流方式很有趣,就像是特工接头一样。
那么,他是因为这个接触我的吗?
我觉得没多大可能。
因为我是刻意用左手写字的,他不知道我右手的真正字迹,而且我把这个联系当成我的一个秘密,每次写对话我都跟做贼一样,悄悄摸摸的,没让任何人发现。
我很谨慎。
而且若是他知道的话,足可以“木”的身份和我认识,绝对越发事半功倍。
考虑来考虑去,我最终没选择和他挑明这件事情,有个马甲和他交流还蛮让人兴奋的。
这之后,我没再发现什么,一是因为我不想随意翻看,二则是他家的陈设真的很简朴,一览无余。
书,倒是许多。
我很喜欢这一点。
稍后,我开始认真学习,时间过得很快,一直到了中午,我竟都没觉察。
直到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才把我从陶醉的状态中拉出。
有人打来电话了?
下意识地,我连忙跑到座机旁边。
可事惠临头,我才醒悟这里不是姨母家。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又该如何说。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来电号码的备注名,周延,这似乎就是今天来找他而且一起出去的朋友之一。
是他打来的!
这一刻,我是那么地笃定。
阴差阳错的,我拿起了电话,什么话都没准备,只道了声“喂”,声音很轻,我都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到。
而当他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心都漏跳了一拍。
原来真是他打来的!
贴心地问我吃过饭没有,说冰箱里有许多食物,让我不要客气。
我此时自然还没有用饭,而听他这么一说,也才感受到肚子的空虚。
我想,如果他不打来,我会一直学习下去,直到很是饿的时候。
我很开心他能打来这个电话。
他说过会很晚回来,我也准时离开了他家,而且认真扫除了一遍,这是礼貌。
越日,也就是星期天,我想着他可能还会和他朋友一起玩,便决定不再去打扰,但总归是要打一声招呼的。
可我打了他家座机两次都没买通。
也许他早早出去玩了?
我想。
但我说过,这两日都市在他家学习。
他不应忘记的。
不知为何,我竟然生了一丝莫名的怨气。
也许他还在睡。
我又如此慰藉自己。
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了昨日他打来的电话号码,那是他朋友的。
另外一个推测泛起在我的脑海里,也许他和朋友玩得太晚,基础就没回家。
这很有可能。
于是我本着试探的意思,拨通了他朋友的电话。
其实我另有着其他的用意,了解一小我私家,也要了解他的朋友,这样才更客观全面。
他朋友在我说出“你好,请问是寒松同学的朋友吗?”时,就道出了我的名字。
我有些奇怪,因为我虽然和他朋友见过,但他朋友应该没听到过我的声音,我姨母家的号码对他朋友也该是陌生的。
厥后我才知道,这时候的他基础没什么异性朋友,能问他朋友这个问题的人也就只有我了,虽然一猜一个准。
在得知我此次通话的用意后,他朋友开始为我打行侠仗义,问他是不是欺负了我,我虽然连连说不是,为他辩护。
他朋友似乎很满意,尔后就说他们几个朋友都有事,今天不会再去找他,托付我去监视他学习。
这么正当的理由,我没法拒绝。
我最终照旧去了,虽然感受有点怪怪的。
我很少跟人讲题,因为我与人说不明白,但他似乎和我很有共识,几句话就让他名顿开。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原来就会了。
在这历程中,我一直想着该如何探寻他是否知道我的秘密。
但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了一个要领。
那就是直接坦白。
不管他知不知道,都一定会惊讶万分,而他的第一反映就是我探察的依据。
可我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且我认可自己照旧缺乏勇气的。
直到后面我要走的时候,他热情地留下我用饭,而且照旧亲手做的。
他是那么地独立,行动是那么地熟悉,想来经常自己动手做饭。
我开始有些羞愧。
因为我爸爸妈妈很宠我,险些都不让我进厨房,到了姨父姨母家更是如此。
他们常说“女孩子要富养,男孩子要穷养”之类的话。
我想着要给他资助,但一时不知该干什么。
而他也立刻就明白了我的心思,给我部署了一些活儿,让我不那么尴尬。
这感受很好。
一桌饭菜很快做好,而在用饭的时候,他竟然率先问出了我为什么一直戴着帽子的问题。
他好奇的模样是真的不知道。
我马上陷入了纠结,到底要不要回覆他的问题。
而看着他接下来急遽辩解生怕冒犯我的张皇模样,我突然感受没那么纠结了。
再加上原来就有借此试探的想法。
虽然我已然知晓了答案,但也对他接近认识我的目的越发迷茫。
而且我也突然有了一种让他知道我鹤发秘密的激动。
我开始期待,当一个真实存在的白毛泛起在他这个白毛控面前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映。
会不会叶公好龙?
究竟二次元和三次元是有着绝对区此外。
又或许被我深深地迷住?
想到这个可能,我突然有些怕羞。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可能,而现在我也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我已经在褪下自己的帽子头巾,而他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