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这个是给你们大师兄的,另有一个,来,师侄,你拿着。”谢俦拿起一个,拍了拍上面的灰,收起来了。
再捡起另一个,往白晓面前一递。
原本还看戏看的十分快乐的白晓。
白晓:快乐没有了。
白晓拢着袖子,往退却了一步,客气又疏离。
“我又不是玄心峰的人,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
这个时候就要和谢俦这狗工具保持距离。
“不是我玄心峰的门生又如何,你是我嫡亲的师侄啊,来,拿着,和师叔客气什么,拿好了,转头师叔教你打。”
谢俦站起来,强硬的将腰鼓塞白晓手里。
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
白晓:......大可不必如此,坑我。
最终,白晓照旧被迫带走了那个红艳艳的,十分喜庆的腰鼓。
而且暗自决定,转头一定要把这玩意儿偷偷烧了,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他得多丢人啊。
谢俦在外面颠簸的时间太久,强撑着把工具交给小徒弟们之后就让他们散了,自己回寝殿。
半路上还咳了一口血。
他没怎么在意,最近都吐习惯了,随手拿袖子擦了擦,想起大徒弟的腰鼓还在自己这儿,于是脚尖一转,就转道去了司凭钰那里。
司凭钰住的屋子离其他门生有段距离,看起来就很不合群。
但离谢俦的没多远。
谢俦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小少年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等了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也没了在外面的生动,变得有些拘谨了,像是又融入了这玄天宗的条条框框里。
“门生参见师尊。”
“嗯。”谢俦点颔首,没忍住,又咳了两声,肺部有些撕裂的疼。
“在做什么?”谢俦立在门口,司凭钰没让他进去,他便也不动了。
“出去太久了,收拾一下,师尊有事吗?”司凭钰握紧了袖子里的小拳头,仰头去看谢俦。
谢俦可真高啊,他以后也要长这么高,那样,就再也不用仰头去看他了。
“没什么,就是来给你送腰鼓的,来,之前给你买的,你忘拿了。”
谢俦没在意司凭钰的小心思,把腰鼓拿出来。
司凭钰脸色一噎,差点没憋住,骂了出来。
“来来来,拿好了,各人都有,你不能不合群。”谢俦见司凭钰不接,塞已往了。
司凭钰嗓子眼就和堵了口陈年老血一样,不上不下的。
“我还以为,师尊来,是要来取天灵石的。”司凭钰面无心情的抱着腰鼓,已经接受现实了。
他这个师尊就是不靠谱。
没跑了。
没救了。
“要那玩意儿干嘛。”谢俦摆摆手,体现那玩意儿要了老命了。
不要不要。
抬手间,那袖角的血迹露出来了。
司凭钰皱眉:“师尊何时又受伤了?”
说着,他就去扯谢俦的袖子,却晤面前的人突然向着他倒下来了。
司凭钰一惊,猛地侧开一步躲开了。
谢俦昏厥的突然,又没人扶着,直接啪嗒一下,正面向下,掉地上了。
脸着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