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细姐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有点发毛啊。”
袁朗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颤音的说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冒犯了巨细姐,他更不知道巨细姐为何这么看他。
只见袁红裳长吁了一口气,接着猛然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接着顺手一抓,竟是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
这一套行动行云流水,丝绝不拖泥带水。
不仅如此,更是用了全劲。
袁朗躺在地上,一阵痛苦的抽搐,不仅如此,更是双眼发白,险些昏死已往。
所有人都静若寒蝉,那些黑衣人也都不敢去搀扶袁朗,一个个的都无比紧张的看着袁红裳。
就连我都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下变得紧张了起来。
袁红裳始终都没有说话,也并没有义务为我们解释。
只是从腰间抽出匕首,将那件从袁朗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抛至空中。
速度极快的将其割成一条条布条。
最后这些布条凌乱的撒在地上,就当所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满是疑惑的看着这一地布条的时候。
突然我惊奇的发现有条布条,竟是在无风自动。
那条“布条”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意,立刻朝着角落飞速钻去,也不做丝毫隐藏。
眼看他就要钻进角落,可下一秒,一把匕首竟是牢牢的将他钉在了地上。
“布条”扭动了片刻,即是死一般的寂静躺在地上。
更是从伤口中流出一淌恶臭的血水,令人无比作呕。
“这是布条虫?”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脑海中马上想起了,之前爷爷跟我说过,苗疆的一种跟踪蛊虫。
“没想到刘飞你竟然也知道啊,没错,想必是有人在他衣服上中了这只蛊。”
袁红裳眼神淡漠的从一名黑衣男子腰间一把夺过酒壶,紧接着将那一瓶白酒倒在布条虫上。
一股无比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就连袁红裳都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幸亏随着白酒的倒下,那条布条虫彻底化作一滩粉尘随着微风散去,无影无踪,独留那柄匕首插在地上。
但也想必袁红裳此时并不想要这把匕首了,匕首被那一股恶臭的气息包裹,险些快要腌出味儿来了。
“你们几个把他的衣服全部扒掉一件都不剩,然后全部焚烧!”
袁红裳付托完之后,即是转身上到车上。
这可把其余的黑衣人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纷纷的看上我,极为小声的问道:“刘令郎,你说就连他的内衣内裤也都烧掉吗?”
我看着其中一名黑衣人如此局促的心情,也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接着微微颔首,随后指向了吉普车的一旁。
他们更是一眼就知,也没有磨叽,立刻扛着袁朗跑到了车厢旁,恰幸亏袁红裳的死角。
就开始惨无人道的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最后团体倒酒焚烧。
而如今的袁朗更像是案板上的肉猪,白白嫩嫩的,被塞进了车里。
幸亏此次行动,车里另有多余的衣服。
这才没让他空档入世,只不外袁红裳的那一掌。
陷现把他打得肝肠寸断,就连穿衣服也都是那些黑衣人帮他穿上的。
只见他躺在后座有气无力的哀嚎着,不外这些也都是后话。
很快我们便启程前往潭州,当我坐上车时。
就瞧见袁巨细姐,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一脸没好气的看着窗外。
这都快十几天了,自己竟然一下都没有发现过。
而他在这一路上更是担惊受怕思考半天,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他将矛头都注意到其余人身上,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问题竟是发生在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袁朗身上!
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那个袁谷是谁呀?你们海清袁家嫡系子孙?”
我并没有去触她的霉头,险些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看着她气终于消了,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
“什么嫡系子孙啊?就他也配?”
袁红裳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一脸鄙夷的说道。
“他也只是旁系的一个废物而已!若不是他爷爷实力在伪胎息境!这种废物早就被逐出袁家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我不禁是皱起了眉头,我其实丝绝不在意袁谷究竟是谁,他的身份怎样。
而是震惊,仅仅旁系竟有一位伪胎息境的妙手。
不外也仅仅只是震惊,并未感应畏惧,究竟我现在已经到达了胎息境。
只是袁红裳看着我的心情有些离奇,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同样是看着我,眼神中更是充满了疑惑。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