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这个可不兴捏呀。
就当我嘴角微微抽搐,脑海中想着这娘们儿,一看就欠好惹照旧不避地袒露为好。
突然袁红裳校着说道:“刘飞,你说你会跟我去袁家吗?”
我微微的点了颔首,并没有过多的亮相,一切都在不言中。
“我一猜你就会去的,放心,我们袁家也不算是什么洪水猛兽,对于客人来说都是以礼相对。
你又是我袁家巨细姐的朋友,自然没有人会为难你的,放心吧。”
“那就多谢袁巨细姐了,以后我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袁巨细姐的。”
我长吁了一口气,装作感恩感德的样子。
“现在就咱们俩人你也不必假惺惺的献媚,另有就是你这拙劣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
袁红裳身体往后倾仰,嘴角向上满是笑意。
同时也笑着对我说:“你啊,也不必这么迎合我,咱们已经是朋友了,我希望你把我当做朋友,而不是把我当做袁家巨细姐来看。”
我直接点了颔首,就自己这拙劣的演技,连自己都不信,显然她也不信。
“好了,回去吧,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动身前往海清。”
说完便坐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我更是同时起身。
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袁家府宅,可就当要关门的那一瞬间。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袁家跑来,这让我跟袁红裳,都微微一愣并没有着急关门。
而是等那道人影走近,这才看清,不是旁人,正是黄昏时所见的孙管家。
此时的孙管家满身上下都是灰尘,就连花白的头发都沾上灰尘,身上更是泥垢不堪。
双腿微微打颤,左腿膝盖上更是渗出血丝。
显然是摔了一跤,而且还摔得不轻。
“巨细姐刘令郎,不知你们见都没有见到过我那孙儿!”
老人家跑到面前气喘吁吁,也顾不上仪容仪表,两眼凹陷,下眼角更是红肿。
显然是才睡醒,就跑出来了。
“我们一直都在门口聊天,并没有见到孙曦臣?孙坂家怎么了?他难道失事了?”
袁红裳满是不解,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正在擦拭眼镜的孙管家。
“回禀巨细姐,今天晚上我给他换药的时候,发现房间突然不见他了。
找了半天才发现他是从院子里,翻墙跑了出去。
这四周我都找遍了,可都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我就在想,会不会他跑回了袁家,这才迫切火燎赶过来了。”
孙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就像是期望的奇迹发生一般,自己的孙子泛起在自己的面前。
可最终幸运的天平并没有倾斜在他的身上,四周灰蒙蒙的,除了昏黄的路灯,就空无一人。
这让老者原本抱有希望的想法,马上间如同打入无尽绝望一般,彻彻底底的绝望了。
“孙管家,想必他是出去闲逛散心去了,或许逛够了就会回来的。”
我自然知道他孙子在哪,也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但我并没有说。
只是吸烟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慰藉话,显得极为的不冷不淡。
“那就多谢刘令郎吉言了!唉,我这孙子,从小怙恃双亡都是我太溺爱了!
这孩子他天性不坏,就是太过放纵了。”
孙管家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地上的烟头,心情闷闷的踩了两脚。
接着又从衣兜中取出一杆旱烟,取出洋火将起点燃。
十分老练地在空中将火熄灭,望着远处,向着盼望归途的老人般望着那位不归人。
不外也不知是真心感动了上天,照旧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就当孙管家都要放弃的时候,就瞧见远处跌跌撞撞走来了一名,还算俊朗的青年。
直至青年行为举止极为怪异,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乱七八糟。
更是在把玩着一旁绿化带的树木,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袁家大门。
额头上的伤口早已结疤,就连脸上的血渍都已经凝固。
满脸是血,一副痴呆犯傻的模样。
这可让除了我以外,袁红裳另有那位孙管家急坏了。
孙管家连忙跑了已往一把抓住痴傻的孙曦臣,尔后者先是一愣,随后将目光看向了我,就像是触了电一般。
突然抽搐了起来,身体更是抖如筛糠。
所以更是极为恐惧畏惧的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求求你别杀我!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孙管家也不知道自己孙子为什么变得这么痴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畏惧。
但孙曦臣又哭又叫,显然是受到了刺激。
他连忙将他抱在怀里轻声抚慰,这才徐徐的平缓了下来,不在那般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