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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虑的密谋

第十八章 行动

深思熟虑的密谋 呆我呆我 2218 2021-05-10 18:28:13

  纸条上写道:办完速回,留活的,大龙在三曦街罗和酒店。

  简朴明了!本以为这些组织会说些高端的隐语让人捉摸不透呢,没想到这么简朴明了!

  任小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笑道:“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就是太自信,以为我们不会逮捕到他们的人。”

  “对!此次案情重大,为了防止他们生疑,现在就出发,一切我都处置惩罚好了,就连出院手续我也办了,咳咳……”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们转头看向门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孟队!只见他不住地咳嗽,身体止不住哆嗦,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我们赶忙上去搀扶他“孟队,你这负伤那么严重没关系吧?”

  孟队摆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我照旧练过的,不说这些了,当下最重要的是追捕这群无恶不作的歹徒,我们已经联系J市公安机关配合处置惩罚这件案子。这关系到我们这一带居民的宁静问题,该次行动必须由我亲自挂帅,大鱼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不安歇。现在就出发……吴小莫!杜依依!你们也追随我们一同去,这样警方能时刻掩护你们。”

  ……

  到达J市时天气已经变得昏暗下来,狂风大作,骤雨袭来,一声声雷鸣响彻天空。

  对讲机里传来呼声:“总队!总队!已接近罗和宾馆,已接近罗和宾馆!期待进一步指示,期待进一步指示!”

  孟队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丝烟雾,烟雾飘到窗外瞬间破散。似乎是期待什么,良久才道:“出发!”

  接着,几辆警车的车门险些同时打开,十几名干警像离了弦的箭似的瞬间朝向罗和宾馆冲去。

  “不许动!警察!”“不许动!”“不许动!”……陪同着女人的尖叫声。

  幸运的是这次倒没有听到枪声,我想里面的人现在正在睡觉,尔后被警察突然的行动吓愣了神。

  接着,一个虎背熊腰带有纹身的秃顶男人被两名干警押了过来,另有一个长发及腰,衣不遮体的女人同样被押了来。

  只见那女人一边随警察在暴雨中前行,一边骂骂咧咧:“关老娘什么事?踏马的老娘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你们放不放手?”

  押着他的两位刑警就当做没听见。

  那女人接着又骂了几句,到警车前又用尖锐的声音大叫“耍流氓了,警察耍流氓了!”

  挣扎了几下,可被那些警察用枪抵住脑门时她便平静了,乖乖的上了警车。

  另有一个老人,皮肤黝黑,穿一身格子衫,看起来干瘦精练,被刑警押着却一点儿也不反抗,反倒是随他们一起气定神闲地走着。

  当他经过我这里时,竟还透过车窗对我笑了两声道:“吴小莫!以后组织里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我心头猛地一震。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名字?他怎么那么肯定我不会再有麻烦。

  缓过神来我正要问他,却见他已经上了另一辆警车。

  这时任小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脸贴在车窗上,吓了我一跳。我没好气道:“怎么?你吓我一跳,我以为是歹徒呢。”

  他赔笑道:“欠美意思啊。”然后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歹徒是被一网打尽了,不外有一具死尸,可否赏脸陪我去看看。”

  “这关我嘛事。我又不是你,判定死因像玩似的。”

  “你瞧你说的!放心吧,我已经说服孟队他们了,再说了,我若不是看你有这方面的天赋我怎么会带你去看。”

  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开玩笑!

  可还不等我回覆便被任小天拽了下来,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我刚出车门感应透心凉。这时,车内的杜依依喊道:“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啊?依依!你就别去了。外面雨正紧着呢!”

  “不行,说好的和我保持十米之内的距离呢?”

  拗不外她,这时杜依依已经从车内出来了。

  风呼呼作响,我冻得不住打颤,而与我穿的同样单薄的任小天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我此时便越发确信这人绝对不简朴。

  我们来到了302号房,虽然听任小天说有一具死尸时我便做好了准备,然而进去一看照旧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正在杜依依要进来时,我慌忙用手捂住了她的眼。

  “啊呀!你干什么?现在不是玩神秘的时候!”

  我丢!谁和你玩神秘了?我有什么好玩神秘的。

  我无奈地对她说道:“依依!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忍直视,我怕会吓到你,所以请你在门外先等我们,不用担忧的。”

  我将杜依依请到了房外,松了口气。

  眼前这位死者体格壮硕,身高约一米八,秃顶。

  只见他仰卧在地板上,身形扭曲,面目狰狞,脖子上有掐痕,双脚搭在床沿上,全身赤裸。床上有被拖动的痕迹。

  这时任小天将死者翻了个身,在死者屁股上闻了闻,然后又掰开死者的嘴看了看。接着又在床单上仔仔细细地视察了一番。

  他这番怪异的行为让我难以理解,然而和他相处的这些时间让我明白他绝对有这样做的理由。

  最后他又捡起地上一条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打开,里面有张身份证,若干元现金。

  然后任小天站起身来对一旁缄默沉静不语的孟队说道:“死者叫赵四屈,男,年龄28岁。生前遭过一名男性性侵——”

  “等等!”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打断他,“你怎么知道他遭遇过男性性侵。”

  “因为他屁股上有精斑。”他淡淡道。

  “那你怎么知道是生前遭遇的性侵呢?”

  “通过脖子上的掐痕可以判定其时凶手掐住了死者的脖子,而床单的痕迹可以看出死者其时在剧烈挣扎。也就是说在床上时,死者还在世。而床单上有也有一处新鲜精斑,通过比对精斑的颜色可以大致推测,两处精斑来自同一人。”

  我其时有些震惊,可照旧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精斑是新鲜的呢?”

  “哦,这个,我适才闻了死者屁股上的精斑,味道还很刺鼻,说明这是不久前发生的事。然而这种事情是双方自愿的。”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因为没有人能完全强迫一个壮汉发生关系,哪怕比死者更壮的人也办不到,况且死者身上除了掐痕看不出此外挣扎的痕迹。”他顿了顿道,“总的来讲,死者和凶手发生关系后,不知为何发生了争执,凶手掐住了死者的脖子将他拖下床,最后在地上掐死了他,不是为了钱而杀人,因为死者钱包还在,里面有银行卡什么的都未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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