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追寻红色印迹
殷畅和爸爸妈妈这次BJ之行的另一站是国家图书馆。
竖排书写的钢笔字,泛黄的草稿纸,字里行间热情跃动的诗句……
一部被鲁迅先生在序言里称作“东方的微光”“林中的响箭”“冬末的萌芽”的书稿——殷夫的《孩儿塔》,被静静地摆放在国家图书馆的玻璃展柜里。
它的旁边,另有摊开摆放着的柔石的《诗稿》和冯铿的《胎儿》。
而鲁迅先生的手稿,就在离它们不远处的展柜里陈列着。
年轻的“左翼”作家与他们所敬仰的鲁迅先生,在这样一个历史与现代交汇的情景中聚集在一起。
在国家图书馆为纪念建党九十周年而举办的珍贵历史文献展上,旅行着这些让人在历史中漫步的展品,带着一种别样的思绪,殷畅和爸爸妈妈又在另一个展柜前驻足。
“知道马克思和《共产党宣言》吧。”
看着展柜里那本珍贵的陈望道译《共产党宣言》,爸爸问殷畅。
“上小学就知道了,但是觉得好遥远啊。”殷畅老实地回覆。
“陈望道的《共产党宣言》中译本,对其时流传马克思主义影响巨大。***曾对美国记者斯诺说过,正是这本书建设起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
珍贵历史文献展上,与展品同样富厚的是它们背后的故事。
国家图书馆事情人员为旅行者讲述了这次展出的《共产党宣言》第一其中文全译本的发现历程。
1975年1月,84岁的陈望道老先生到BJ出席第四届人大聚会会议,老先生提出到其时的北海老国图馆看书。事情人员拿出蓝印封面的《共产党宣言》请他题字。厥后老先生看到水红色封面的这本《共产党宣言》时特别兴奋,他指出这才是第一版。
当年,这本绝不起眼的小册子,不知在几多进步青年手中流传过。
这些青年人,有的还未及留下名字就急遽消失于历史长河中。
有的则踏着一路荆棘,成为中国共产党的中流砥柱。
“从前在学校听老师讲,觉得这些历史离自己太远,难免觉得枯燥,今天仔细看下来,了解到了许多特别有趣的细节。好比那几种伪装本,就特别让旅行者感兴趣。”
旅行结束回到住处,殷畅的兴致依然不减,滔滔不停地对爸爸妈妈说。
原来,殷畅提到的伪装本,是中国共产党的事情者为了避开国民党的新闻审查,巧妙地用其他封面做掩护的中国共产党的文献。
这次去BJ,殷畅的眼里充满了“红色”新潮。
爸爸所在的研究院在BJ设有服务处,研究院的事情人员到BJ出差一般都住在服务地方在的宾馆里。
因为研究院组建时,包罗有BJ的相关研究部室,所以,爸爸的许多同事是BJ人。
殷畅随着爸爸妈妈在BJ的几天里,听着爸爸和同事的闲聊,可以说是一次对BJ的“深度游”。
“再带孩子到三里屯去看看吧。那儿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留心的话,在那儿可以看到来旅游的外地人不太容易关注的场景。”爸爸的同事建议。
到BJ三里屯village大厦的,果真多数是年轻人。
这里的年轻人很潮,而且,在殷畅的眼里,这里的时尚潮水独具匠心。
殷畅在这里看到,从**帽到军绿色挎包,从搪瓷杯到连环画,从红五星到粮油票……这些充满浓郁怀旧风的物件、元素,成了BJ年轻人“潮”的标志之一。
在village大厦一家不太显眼的名为“原创界”的店面,一款印有《***语录》封面的鼠标垫,店家说半个月内卖了40多个。
殷畅对这个鼠标垫的第一印象就是“潮”。
殷畅说,像她一样的90后,喜欢一些与自己童年影象有关的工具。
“孩子比我们视察的仔细多了。”妈妈惊讶地看着殷畅说。
“那种把童年影象与‘红色’元素结合起来的时尚用品,我们年轻人肯定很是喜欢。”
“爸爸妈妈,再看这个鼠标垫。”
殷畅拿过另一款鼠标垫,《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歌谱被印作配景,几个红色的大字印在鼠标垫中央——“没有共产党,上哪找新中国”。
“这样的创意真好,这样的宣传方式,效果肯定纷歧样。”殷畅的妈妈连声赞叹。
“其实,我们这些孩子并不排斥红色教育。好比2009年我刚上高中的时候,同学朋友中如果谁没看过‘红色影戏’《开国大业》,那谁就out了。”
殷畅和爸爸妈妈还旅行了BJ大学和清华大学。
在清华大学校园里的一处宣传栏上,一篇清华大学学生写的文章,吸引了殷畅和爸爸妈妈的注意。
文章中说——
在紧张准备期末考试的间隙,自己这个积极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清华大学学生寓目了电视片《我愿以身许国》。
这部描述“两弹一星”研制事情者事迹的作品,在学生中尤其是学生党员中很流行。在社会日益多元化的年代,中国共产党的魅力有增无减,加入共产党依然是中国青年的主流追求。
为什么会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对入党有那么大的热情?
原因有许多,不外其中一个比力重要的原因,可以从学生党员中流行的这部电视片中找到答案,那就是:受到共产党人那种奉献精神的激励,被他们的继续所感动……
电视片《我愿以身许国》,讲述的是“两弹一星”元勋王淦昌的故事。
这个故事,早已为中国人所熟知。
1934年,在德国柏林大学师从著名核物理学家,苦学4年取得博士学位的王淦昌,毅然选择了回国。
挽留他的教授说:中国那么落后,你回去是没有前途的。
王淦昌坚定地说:我出来留学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报效我的祖国。
1961年,当上级请他加入领导研制原子弹的事情时,王淦昌没有犹豫,立即回覆:我愿以身许国!
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是从他心底迸发出来的,他今后隐姓埋名“失踪”了17年。
这种“我愿以身许国”的奉献情怀和继续精神,在那一代知识分子和共产党人身上,都时时刻刻地体现着。
他们——
为了中华崛起而念书;
为了让老黎民不再受欺侮而投身革命;
为了报效国家而回到祖国;
为了人民的解放事业而不惜牺牲生命;
为了国家茂盛和民族再起而“以身许国”!
他们以“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的情怀,奋斗在中国的土地上。
从革命战争时期到国家建设时期,再到革新开放,共产党人的这种奉献精神一脉相承,一以贯之。
在清华大学学生写的这篇文章里,殷畅还看到,中央组织部的统计讲明,在每年全国新生长的党员中,学生占相当大的比例。
这篇文章中写到的另一段话,殷畅至今另有着特殊的深刻影象。
那句话是:不要问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你的国家做些什么,这是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应有的继续。
就是那次在清华大学的宣传栏前,殷畅第一次在思想上发生了一种蓬勃向上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