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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仙主

第三十一章 想啥来啥

灵隐仙主 梦界游神 2272 2021-09-30 20:08:00

  一尘走在路上,追念起先前在齐鲁书院与韩真对话的情景,心中一阵怅然。

  刀锋隐现,冷光瘆人。

  他还未曾被人真正捅刀子,可凭据韩真的意思,此时已然到了临界的边缘上,他若是想要平安无事,便需要想一些措施。

  所以,他才会问出自己那个问题:

  侯爷之志,该作何状?

  何状?

  那个问题他最后始终没有回覆,因为他知道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哪怕是曾做过三年的太子少师,知晓为天下引路之法的韩真,也不会相信。

  他心中的那个答案是:

  比天高。

  但是,在所有世俗人的眼中,这却会是赤裸裸地造反,唐国最高的是天子,若有人想要比天还高,那岂不是要临跃于皇权之上?

  可知道一尘自己知道:他压根对皇权不敢兴趣,只是想借助自己的影响力,命令众生,举起一面直面西方即未来袭的灰雾的大旗,为人间寻出一条路来。

  玄天之子,灰雾,诡异,龙界,仙居士,他简陋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这所有一切的男人了。

  可恰恰是这样的众人皆醉我独醒,让他不得不走向了一条为世俗所不容的门路,他想做点什么,却不意做着做着,便演酿成了当下的局面。

  韩真告诉他,若想不被天子怀疑,务必践行一道如此的四字真言:

  实时行乐。

  俗称:快乐就完事了。

  他得尽他所能打破自己的辉煌形象,让人们能够在他的身上寻到弱点,让自己体现得像个世俗人,若不如此,除非他愿意舍去冠军侯的爵位,否则,那柄利刃将依旧高悬。

  唉,看来还得嫖啊!

  带着一番默叹,一尘最终回到了自己的侯府。

  可屁股还没坐热,他甚至还没来的及回覆自己兄弟和大妹子的体贴,天子的诏令便已然到了。

  竟然是诏他进宫面圣!

  一尘心神再度一凛,难道他最担忧的事情,竟这么快就来了。

  怀揣着战战兢兢的心思,和一张冒充稳如老狗的面容,他最终随着传令官一起回到了宫中。

  乾灵宫,明德殿。

  天子端坐在上面,一尘则躬身立在旁侧。

  “你知道,朕派人宣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一阵虚弱的声音传出,但其中,却隐含一道始终未曾隔离的气力。

  面对质问,一尘最终照旧顶住了攻击,对答了臣不知三字。

  若真是韩真所担忧的工具,他本就问心无愧,也从未往多余的地方想过,难道天子还能因为莫须有的工具,直接把他拿下不成?

  然而,天子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苍白的脸上一对龙目微蹙,随即,他用了一道更大的声音喝道:

  “朕提醒你一下,太安宫!”

  如同一记大钟,猛然敲在了一尘心头,他差点就藏不住心神了,得亏早在上殿前,他便将紫气暗自调动了起来,刚刚不至于露出什么马脚。

  祸发齿牙,步步杀机。

  一尘知道,他必须在接下来说好每一句话。

  此时,他一面开口说话,一面在心中暗自分析起当下的局面,外我之心,连同道种内的真我之心都疯狂地运转了起来。

  天子到底是想要深究什么呢?

  难道是我陪李月儿去探视太上皇时,守卫曾经发现了什么眉目?

  或者,天子事后竟从李月儿的口中,撬出了什么?

  照旧说,竟是先前龙殊引得天生异象之后,有帝都的妙手前去查探,从现场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天子既然未曾派人抓捕龙殊,也就是说,龙殊接受了龙脉传承的事情,始终是未曾被人知晓,最多是将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但从自己二弟的口中,他却早已得知龙脉之力已然被他吸食洁净,甚至连同地宫也摧毁了,不管天子怎么追查,都是死无对质的工具。

  既然天子未曾查出确切的工具,却单独召他来此,更大的可能性是:他觉得自己的行为令人感应疑惑,想诈出一点什么。

  如此一番思虑之下,一尘继续装出疑惑的样子,原本还只是说出口的半句话,便继续斗胆地往下接了。

  “太安宫?难道陛下是指今日臣与公主,一道前往太安宫的事情?”

  “臣也是陪着她到了那里才知道,那竟是太上皇的住处。”

  虔诚的态度,真挚的神情,无不证明一尘所言非虚,虽然这自己就是实话。

  “嗯?”

  天子再度发出沉吟,很明显,他不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朕再问你,他可曾说你说了什么!”

  声音引得空间激荡,大殿的温度一下子降得很低,一如多年之前的诡异砭骨冷气开始泛起,照旧这座大殿,他也照旧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可那一次,是为了杀一小我私家。

  一个文星阁占卜出来的,尚未被完全杀死的灾星。

  “说了。”一尘直接了当地答道。

  天子立即眸子中闪现了一道精光,面容之上,更是难以自抑地显出了一份期待。

  “他问了臣是什么身份,与公主是什么关系,诸如此类的问题。”

  此言一出,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天子的心情也愣在了那里,似乎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心情。

  半晌,他像是终于恢复了过来。

  唯独部署一尘做了最后的一件事情,便唤他退下了。

  ......

  殿内,很快便只剩下天子,另有一位侍者。

  “这么多年了,从朕南征北战开始,你就一直跟在朕的身边。”

  “朕的身边唯一可以交心的人,恐怕就只有你了!”

  天子发出了一番感伤,侍者连忙叩谢,然而,这样的一幕,却又引出了一阵新的说辞。

  “唉,朕说过无数次了,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奉承,你却老是不听。”

  “你觉得,他在说谎吗?”

  “老奴先前一直在黑暗视察他的心情,应该没有说谎。”

  “但陛下如要放心,不妨对他鉴心?”

  老奴恭身立在旁侧,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可天子闻罢,又因此思索了一番,却摇了头。

  “算了,他是朕的老师点名要保住的人,有些事情,照旧不要做的太太过。”

  “而且,有些工具朕也不想太过袒露。”

  “可是那道龙气?”侍者继续作声提醒道。

  “就当是龙脉发生的天地异象吧!”

  “可没有龙血,就算知道了龙脉的所在又有何用?”

  “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愿意将传承让给朕,呵,哪怕朕要死了也不愿意。”

  ......

  一尘出了宫门,只觉雨后天晴。

  他照旧蒙混过关了,但追念起先前的情景,照旧不由地感应了一阵后怕。

  不外,从天子最后让他留下一滴血的这件事情上,他却知道,天子照旧对他起了疑心。

  为了不让天子,对他另一件事也起疑心,他略一思量,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将嫖妓这样的运动,从速从快地开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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