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文博闻言又急又气的站了起来,不外很快他便又瘫坐了回去。
正像刘远风说的那样,身为风扬书院的副院长,他太知道这些书院的学生们一旦众口一词,那在大陆上会有多大的影响力了。
别说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排名最后的副院长,就算换做是风君清,也照样身败名裂。就像俗话说的那样,“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啊。
邢文博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风君清那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把他推到前面,而风君清以及那些风家的心腹们从来没有出头冒犯过面前这几个家伙。甚至他开始怀疑,风君清把自己的女儿派到贞堂人班做训导员都是醉翁之意的。
轻叹了一口气,邢文博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十分平和。
“好吧,老夫认栽了,你们赢了,你们说吧,想怎么样才气放过老夫。”
“唉呀,看您说的,您照旧我们的院长,我们能把您怎么样呢。”楚山接了一句。
“不用多说了,我还算什么院长,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我都允许。如果让我告退,我明天就交告退信。”
邢文博已经想开了,什么都不如自己这条老命重要啊。这短短的几个月真的是让他身心俱疲,老了起码二十岁,再这样下去就算没被人谋害也会累死。
“哈哈,您多虑了,我们怎么会那么想呢,其实很简朴,只要您日后不再干预干与我们七人以及‘七杰门’的一切运动就行了。”云飞笑了笑说道。
“就这么简朴?”
邢文博没想到这些人弄了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这么个条件。
“原来也不是何等庞大的事情,究竟都是师生,相互开开玩笑也就算了,哪有那么多深仇大恨啊。”
云飞见目的告竣,便也好言慰藉了几句。
“好,一言为定,以后就算你们把风扬书院拆了,也跟老夫无关,只要风君清不管你们,我肯定不管。差池,应该是就算他要管你们,我也离你们远远的。”
邢文博现在确实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今后以后离这几个小瘟神越远越好。
“看您说的,我们没事儿去拆书院干什么,我们可都是纯洁老实好青年,那就一言为定了。您照旧回去踏踏实实做您的副院长,我们照旧您听话守纪的勤学生。”
云飞带着几个室友一起站起来行了个见师礼。
他们原来的目的就是让风扬书院不要滋扰他们各自的事情,而且他们也都知道做人不能太太过,不要把人逼到狗急跳墙的田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免礼吧,老夫告辞了。”
邢文博像一个最普通的老人般颤颤巍巍地出了门,走入了月色中。而云飞则带着整个寝室的人一直送到了小院门口。
“年老,四哥,那以后这语录就不卖了?这书现在卖的正火,那都是银子啊,我这另有许多几何收了定金没发货的订单呢。”凌宇回到宿舍后忍不住问道。
“既然息争了,自然就不应再卖了。”云飞想了想回覆道。
“哈哈,正版语录肯定今后是不能卖了,不外咱们可管不了盗版啊,嘿嘿。”
刘远风笑了笑提醒了一句,而凌宇闻言马上眉开眼笑……
就这样,在风扬书院历史上堪称浓墨重彩的一场轰轰烈烈的还击运动画上了句号,“风扬七杰”大获全胜。
这场甚至波及了整个大陆的“捧杀战”不仅被许多后世著作列为经典,即便对风扬书院自己也发生了不小的影响。
书院高层盘剥学生的民风在此之后大大收敛,贵族学生对平民学生的歧视与欺辱现象险些彻底消失,平民学生的自卑心理也获得极大缓解,整个书院面貌焕然一新。
而邢文博今后深居简出,随处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准则,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邢语风浪”结束后,“风扬七杰”在风扬书院中险些获得了绝对的自由,上至院长,下至普通学生,再也没人有招惹他们七人的意愿或者说胆子。
七人也乐得自在,除了偶尔来了兴致组织“七杰门”搞点小运动娱乐一下外,就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虽然,对于刘远风来说,最主要的事儿就是用饭睡觉和游山玩水了,遥控自然神教和军团事务的事情主要都由张冰和蓝宝音来完成。
冬去春来,刘远风渡过了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圣都以外的春节,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二十岁,大陆的纪元也掀开了新的一页,汉元进入了乾祐二十五年,风扬书院所用的齐元则是天保二十一年。
风扬书院的老例是两年一次长假,也就是有新生入学那一年的冬天只放个几天的短假。而下一年则会放一个三到四个月的长假,以便那些路途遥远的学生们能回家与亲人团聚。
因而这个刚刚已往的春节短假里,只有家在齐城的凌宇回去陪母亲待了两天,其余几人都是在书院渡过的。
枕着双手躺在小院中的躺椅上,刘远风望着四周郁郁葱葱的草木,心中不禁感概,这时节要是在大汉的话,冰雪还未完全消融。
不外在他看来,这西南地域的常绿阔叶林相比北方的树木,最大的利益还不是悦目,而是秋天的时候不必经常扫落叶,实在是省了不少事儿……
就在刘远风一边妙想天开,一边享受春景的温柔时,楚山从外面推开木质的院门走了进来。四周环视了一下,问道:“老四,就你一小我私家在啊?”
“哦,三哥回来了。”
刘远风现在正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遨游,是他难得的懒得多说话的时候,便随便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回覆楚山的问题。
不外在楚山看来,刘远风的回覆即是是默认了别人都没在,于是他搬过一把椅子坐到刘远风身边,笑了笑说道:“老四,我跟你说点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楚山的这句话总算把刘远风彻底拉回到了现实世界。他眨眨眼,心想着另外那哥几个现在其实都在屋内床上躺着睡午觉呢,虽然他们没发出什么声音,但只要没有睡的特别沉,对屋外的声音肯定都是听的清清楚楚。眼前这楚山预计是要说点什么秘密,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呢。
不外很快,刘远风就想明白了,现在屋里那几个“好兄弟”肯定都已经竖起了耳朵等着听楚山的糗事,要是自己提醒了楚山,就肯定会冒犯那五小我私家,而要是不提醒他呢,就只会冒犯楚山一个,这个选择题貌似并不难做。
“保密?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他们知道,却可以告诉我?预计没好事儿,没准照旧要我资助,我不听,你也别说。”
这算是刘远风给楚山的最后一次时机。
“嘿嘿,老四,四哥,四爷,兄弟我确实有点事儿需要你资助出出主意,就是出个主意而已,不用你费什么事儿的,就帮资助嘛,咱们兄弟几个就属你最智慧了。”楚山陪着笑央求。
“唉,这可是你自己非要告诉我的,不是我逼你说的,那你说吧。不外我能不能帮你想出主意可就纷歧定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刘远风这是在告诉楚山,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是那是,不外我相信你一定有措施的。是这样,你看,自从第一次见到风女人开始,我就被她吸引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她征服了……”
楚山一开口竟然是要说情感问题,工具照旧风萍萍。
“打住,我说亲爱的三哥,你没搞错吧,咱们寝室七兄弟里面要论追女孩的本事,你绝对是排第一的,你现在居然找我这个纯情小处男资助出主意?而且风女人似乎也不是你一小我私家喜欢吧,年老和老五他们几个都有点意思,你们可不能自相残杀啊。”
刘远风也没想到楚山找他谈的竟然是这么敏感的问题,这哥几个对风萍萍都有好感,尤其是身为燕国太子的年老云飞,那已经不能用“好感”这个词来形容了,他可不想去趟这浑水。
“唉,我明白,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虽然用尽了措施,可是照旧没能感动风女人的心,我也不想因为情感的事儿影响兄弟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才来找你给我出个主意啊。”楚山露出了苦相。
炎黄文摘:风扬书院院长风君清的幼女风萍萍,不仅是风扬的院花,更是整个大陆贵族男子与才子书生们的追求工具,抢手水平绝不低于四大帝国的公主们。除了她自身出众的才气、相貌与气质外,风氏家族的配景更是很是重要的因素。千年传承的大陆文化圣地,其无形与有形的影响力,明处与暗处的势力都是决不行小觑的。人们绝不怀疑,如果风家决心加入大陆事务,其影响力绝不在五大王国的国王之下。娶到了风萍萍就很可能会获得风家的支持,这个诱惑力无疑是很是大的。——摘自著名野史作家彭慧神著《戏说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