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警告,杀猴敬仙。
没有人读不懂玉帝的意思,有圣人当靠山的玉帝这是在打压他们,众仙神一如既往地保持静默,无人开口。
玉帝目光扫视一圈,“玄坛真君你来说说。”他开始点名了。
金龙如意正一龙虎玄坛真君,赵公明,原截教大师兄,也是天庭截教仙神派系领头人。
他漫步踱出,微微拱手,“妖猴狂妄,无视天条,不尊玉帝,如今既已擒住不如便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说完他退了回去,眼观鼻鼻观心,恰似之前那话不是说自他口。
众仙神恰似感受凌霄殿威严愈甚一分。
“紫薇帝君觉得此妖猴该如那边置。”玉帝又问。
若说赵公明是截教领袖,紫薇帝君便被阐教仙神共尊,不外以往紫薇从不来凌霄宝殿,此次倒是出乎众仙意料,来的比他们还早。
紫薇道:“此妖猴虽罪大恶极犯了天条,但其罪有因,更大的罪孽在于其背后妖族妄自称尊胆敢称圣,依本帝看,与其斩杀此妖,不如久镇天牢威慑群妖。”
“且妖猴名为妖族领袖,其在世一日,妖族气运便折损一日,不外最终照旧看陛下如那边置。”
他稍微拱手,给足了玉帝面子。
玉帝颔首,眉眼舒展,显然心情舒适,“既然如此,就依帝君所言,将此妖猴镇入天牢,永世不得超脱。”
“再派遣火神雷神二仙,每日对此妖施以火雷之刑,让妖猴知晓厉害。”
与其说是为了彰显天威,不如说是畏惧猴子恢复实力,没有老君金刚琢脱手,那时猴子将无人可敌。
处置惩罚完这等大事,玉帝心里愉悦,便笑着道:“众仙切勿急着回各仙山洞府,近日蟠桃大会将如期举办,众仙不如在天庭稍停留些时日,也好赴宴蟠桃会。”
天庭便如同凡间王朝的国都,并不是所有仙神都日常居住国都,那些封疆大吏都在天庭之外的仙山之中。
有的甚至还在地仙界居住,每次朝会他们都需从地仙界赶往天庭,不外对于这些大神通者而言,这点距离不算什么。
众仙退去,殿中只剩紫薇帝君与玉帝。
“帝君可有何事。”玉帝笑道。
紫薇帝君微微沉吟,“臣弟想请求陛下一件事,想借着蟠桃会上正式收徒百花,也省的劳烦众仙神跑第二遭了。”
玉帝讶异,居然只是如此小事,不外他瞬间想到此事关联的两位大神。
一位隐藏在御马监的大罗真君,一位隐世太阴星的太阴星君,如此看来,似乎也算不得小事了。
他尤其看重王牧的态度,还特意遣太白前去询问,结果证实王牧并不在意,不外纵然只是太阴星君,也足够他稍微思忖。
但想到紫薇帝君此次朝会这么给面子,他照旧颔首。
“此事易耳,帝君可自行做主。”
紫薇浅笑离去,他要的即是玉帝的首肯,这代表了玉帝的态度。
灵山上有三千佛,三千佛大多也是菩萨罗汉,往日静听如来讲经,修持好事,但近来一段时间,已经接连几日没收到佛祖接引。
众罗汉菩萨都是疑惑,唯有降龙伏虎两位罗汉有所推测,多数照旧为空间帖子上那猴子一事闹的。
此时的空间中,赫然又有一个帖子。
“论孙悟空的前世今生。”
孙悟空的名头如今在空间中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前面一贴预热,再有厥后一场大战,某位成员上传的一些图片。
力压二郎神杨戬和三太子哪吒,更大战十万天兵,无双战力让孙悟空彻底被所有成员牢牢记在心中。
此时这帖子刚泛起,便有无数成员追捧发问,看到最后,才名顿开,难怪天庭会对这孙悟空如此兴师动众,原来其身份来历如此古老神秘。
可以说,这帖子直接将几局势力黑暗隐藏的工具全给袒露了出来。
降龙伏虎罗汉隐隐察觉,近日灵山的异常体现都是因为这个猴子。
此时大雄宝殿之中,如来连带诸位菩萨,简直在商量此事。
他已经听完了观音讲述,厥后更是立刻知晓了玉帝关押猴子的决定,此时正在思索。
普贤菩萨道:“佛祖,事到如今唯有您下一道敕令,由我等前往天庭接引此猴归来,教化此猴,才可不误西行之事。”
观音文殊都是看向如来,普贤此言便意味着他们将无视老君颜面,强要猴子。
片刻之后,如来睁眼,“此事不行为。”
无需解释如何不行为,只因老君就像一座大山摆在那里,纵然老君脱手之后已不在意,他们也不行伤到圣人脸面。
“观音尊者,有劳你再跑一趟,将此金箍放到猴头头上,让其明心明性,去除妖气。”
“更要明悟佛法慈悲,以待时机到来,入我空门。”
观音接过金箍,颔首离去。
金箍,箍的不仅是人身自由,另有猴子随时可攀登大罗的时机,更是强行教化,就像是拴宠物的一根绳索,让猴子无法逃离主人。
在天庭空门都因老君的态度而解读之时,此时的兜率宫却迎来了一个客人,照旧被金角银角敬重请进去的客人。
这是个老羽士,蓬头垢面,道袍肮脏破损,一股难闻的味道远远传出,纵然金角银角强自忍着,也面目狰狞,唯有低头不敢抬起,生怕忍不住吐出来。
“道兄,两位童子既然受不了,便先出去吧。”老羽士呵呵一笑,善解人意的开口。
老君双目微开,手中浮沉一甩,两个童子如逢大赦,急遽跑了出去。
老羽士这才自顾自坐在了一侧,与老君正好面劈面,若是让他人看见,定会震惊,何人敢于圣人对坐。
老羽士见老君又阖上双目,不由得主动开口。
“老道不远万里而来,道兄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老君依旧闭目,毫无回应,恍若眼前这小我私家并不存在。
老羽士一叹,“道兄的意思老道也明白,老道简直该离开了,但想到老道那个不省心的徒儿,老道也就心难安。”
“若没有教授他一些本事,倒也而已,既然收了这个徒儿,老道自然也要付些责任。”